分卷閱讀461
書迷正在閱讀:來喝大師兄的茶、(四大才子同人)遭遇四大才子、12小時yin蕩調(diào)教(SM)、虎三不哭、鋒芒、雙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尖白深淵(SM)、[風(fēng)云同人/云風(fēng)]你若救不醒他、醉蓮、陌相逢
左右,終于將今天的工作拍完。 對于今天后半截的工作狀態(tài),federer公司的負責(zé)人非常的滿意,再加上今日江瑟工作態(tài)度不錯,成功的博得了這位名叫維爾納的高層歡心,工作結(jié)束之后,甚至特意與江瑟交換了聯(lián)絡(luò)方式,并對她今日拍攝效果贊嘆不已。 江瑟應(yīng)酬完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夜里一點了,她脫了鞋,幾乎難以站穩(wěn)。 今天一整天她都穿著高跟鞋,這會兒腳后跟及腳趾上已經(jīng)磨破了皮,血液已經(jīng)凝結(jié)。 莫安琪為她處理著傷口,夏超群則提醒江瑟: “今天你工作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br> 知道江瑟私人手機號碼的并不多,她忍著疲倦,接過夏超群遞來的包,電話是裴奕打來的,距離他打來電話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六個多小時,法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左右了,國內(nèi)已經(jīng)是清晨,她毫不猶豫拿起手機將號碼回撥了過去。 第四百九十二章 認真 江瑟的電話才剛打過去,裴奕就接了起來,仿佛一直在等著江瑟的電話。 “瑟瑟?!?/br> 他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思念與愉悅,“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一句話就讓江瑟明白他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行蹤了,她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莫安琪正在為她腳上的傷口做消毒處理,一邊還以眼神詢問她疼不疼。 “工作剛回來。”她抓著電話,嘴里直抽涼氣,今天穿了一天高跟鞋,因為是新鞋的緣故,中途就已經(jīng)磨出了水泡,但她一直強忍著,到后面一雙腳幾乎都要失去知覺,全靠意志力在撐。 回到飯店脫了鞋后,疼痛才鋪天蓋地的涌來,再加上莫安琪消毒的舉動,哪怕是她一再放軟了動作,仍是疼得江瑟抓緊了手機。 “工作這么晚?” 裴奕的語氣有些嚴厲,又帶著些無奈,還有疼惜。 他可以為江瑟做許多事,但她選擇的工作,仍只能靠她自己。 “要是實在太累,不要做了?!彼跑浟艘粽{(diào),“有我養(yǎng)你?!?/br> 她原本想說‘不累’,可此時這兩個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聲,她聽著電話另一端裴奕低聲哄她,突然就覺得原本積攢起來的力氣一瞬間被人抽了個干干凈凈。 江瑟在切薩雷試鏡的時候表現(xiàn)出沉穩(wěn)鎮(zhèn)定,可以在為federer拍攝廣告時,有強大的忍耐力與極好的耐心,在莫安琪為她一雙腳上藥時,忍著劇痛,可此時在與裴奕聊天時,她卻不想再露出堅強的樣子。 從小到大,她所有的樣子裴奕都是看到過的,她沒有必要在此時逞強的跟他說自己沒事。 “其實我好累?!?/br> 她倒在椅子上,頭歪著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今天早上拍攝之前,federer提前打過招呼,要穿的裙子是絲綢的,連早餐都不能多吃,因為吃完會顯出小肚子?!?/br> 拍攝時水也不能多喝,會導(dǎo)致上廁所,中斷拍攝。 “中途federer公司的人感覺不對,拍到晚上才停。”她說著說著,眼淚汪汪的:“還穿著高跟鞋站了一天,直到之前才回酒店?!?/br> 她這樣子嚇了莫安琪一跳,平時她太讓人省心,莫安琪很少看到她這一面,既覺得她可憐,又覺得這會兒撒嬌訴苦的江瑟實在很可愛,有別于平日冷冷淡淡的樣子。 夏超群原本正在整理資料,聽到江瑟這話也愣了一愣,她雙手抱著手機,身體縮成一團坐在單人靠背椅里,頭發(fā)將臉龐擋住,從夏超群的角度看過去,隱約只看到她一雙纖毛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回來的時候想把鞋都扔了,還要擔(dān)憂你在哪里。” 她抱怨了兩句,還吸了下鼻子: “從之前回學(xué)校之后,就沒再跟我聯(lián)系,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個女朋友這回事?” “當然沒有!”他一聽江瑟這樣說,連忙斬釘截鐵的道: “忘了我是誰,也不會忘了你?!?/br> 他先前有任務(wù)在,身份都是假的,手機號也是臨時弄出來的,一直在‘烏鴉’監(jiān)控下,那時哪怕想她想得發(fā)瘋也不敢打電話,打過去才是害了她。 將事情辦完之后,收了尾他就立即給江瑟打電話來了。 夏超群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站起身,拿了卸妝用的東西替江瑟卸妝、洗臉,還替她把面膜也刷了上去,莫安琪為江瑟抹了藥,也準備離開這里,把空間留給江瑟,讓她能安心的與裴奕聊一會兒。 房間里的人很快走了個一干二凈,江瑟連臉都不想起身去洗,明天還有拍攝任務(wù)要完成。 忙完了federer的廣告拍攝,她的空閑時間也并不多,緊接著要回國參加的后半月宣傳,江瑟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跟裴奕見面、聊天了,兩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以往的時候她會冷靜的理解這一切,可是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在異國他鄉(xiāng),夜深人靜,她才剛因為繁重的工作而覺得疲憊,她突然想見裴奕。 “其實我想看到你?!?/br> 她強調(diào)似的重復(fù)了一句: “很快的看到你?!?/br> federer的工作還有幾天才會完成,到時發(fā)布會也會在華夏帝都舉行,江瑟想到這里,又打起了精神: “到時你在帝都等我,我有東西要給你?!?/br> 她想起了港華的那對鉆戒,想給他一個驚喜。 “不用等到帝都,瑟瑟,你可以更快的看到我。” 裴奕笑著說道: “你猜猜我離你有多遠?” 江瑟心情因為他這話有些雀躍,但下一刻又想到了他身份,滿腔熱情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知道自己在法國,此時說這樣的話,可能證明他應(yīng)該離自己并不遠的。 但他雖然還沒畢業(yè),不過已經(jīng)入了軍籍,要想出國就不如以前容易,她沒出聲,裴奕卻連吊她胃口都舍不得: “瑟瑟,我在波爾多等你?!?/br> 他一句話就掃去了江瑟心里所有的陰霾。 她沒有問裴奕怎么能出國的,只是以極快的速度將巴黎的工作完成,并向夏超群請了三天的假期,買好了從巴黎到波爾多的車票,提著簡單的行李就趕往波爾多。 波爾多對她的意義,不僅止是裴奕為她建造出來的一個城堡,一個種滿了葡萄的莊園,及充滿了綠野芬芳氣息的地方,還有她少不更事時靈光一閃的心愿,及在那里等她的一個人。 年少的時候,她曾在繁重的課程壓力下,曾向往過悠閑而自在的生活,無憂無慮,不用考慮應(yīng)酬交際,閑暇的午后可以泡一杯花茶,坐在窗邊聽音樂看書,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是她少女時期突如其來的夢想,曾隨口那么一說,自己后來都忘得一干二凈,卻有那樣一個人,把她說的話當成圣旨,到頭來她忘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