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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法制社會!”江瑟義正言辭,她當(dāng)然可以像馮南所說的,用某些手段,讓江至遠逍遙法外,不用受法律的制裁,畢竟馮南活著,馮中良因為江瑟的原因,注定不會把事情鬧大,她要保江至遠,有的是方法。 “可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事情,我當(dāng)然是要用這樣的舉動跟‘他’說不可以?!?/br> 江至遠做事、為人都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準(zhǔn)則,這樣是不對的,但可惜因為他的出身限制,從沒有人告訴他什么樣是錯,什么樣是對,所以他走了一條不對的路,崎嶇難行,害人害己。 江瑟繞了這樣大一個彎子,就是想要跟江至遠‘說明’一個道理:凡事都可以用正當(dāng)?shù)氖侄谓鉀Q問題,面對困難,不是只有挺而走險的犯法才是唯一途徑。 當(dāng)沒人能跟他說這些的時候,唯有她用實際行動向他表明,希望他以后也可以牢記于心。 馮南呆呆看她,啞然半晌,問道: “你,你不怕他嗎?” “也是有些怕的?!彼谷怀姓J(rèn),但生活中,有些事情不是怕了就要逃避,不再去面對。 “更何況我是‘江瑟’,權(quán)利與義務(wù)向來都是相對應(yīng)的。”她得到了重生的便利,自然也應(yīng)該相應(yīng)的要付出一些東西。 江瑟說完,看了一眼馮南,“這也是‘做人’的基本。” 馮南明白,她說這些,也是在‘教’自己做人。她有些不忿,卻又無法反駁,她自己心里是明白的,前世仿著自己想像中的‘馮南’過了多年,以為自己學(xué)得像了,快‘追上’她了,重生后沾沾自喜,真正了解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她之間仍存在著很遠的距離。 “我到現(xiàn)在,才明白,可能命運是最公平的?!?/br> 馮南囁嚅道:“‘江瑟’殺我,所以她消失,我重生?!敝厣笏蔀榱俗钕胍蔀榈摹T南’,而‘馮南’則重生成‘江瑟’。 雙更合一~! 第六百七十七章 義務(wù) “是啊?!泵總€人都要為了錯誤,付出一定代價的。 江至遠當(dāng)年為了年幼的女兒綁架她,不管有沒有她的重生,江至遠都已經(jīng)得到了報應(yīng)。 沒有她的重生,因為他的坐牢,他的女兒任人打罵、任人糟蹋,年紀(jì)輕輕,一輩子都?xì)Я?;有她重生,卻又因為童年的事對他充滿陰影,叫不出那一聲他所希冀聽到的‘父親’。 他可能自己都想不到,這個受過他傷害的女孩兒最終卻成為他的命門,掌握著真正審判他的‘權(quán)利’。 他需要救贖,但能不能得到救贖,關(guān)鍵看江瑟愿不愿意學(xué)著去放開胸懷,接受、包容,放下過去。 命運將這一切巧妙的平衡。 江瑟從馮南房中出來的時候,馮中良正站在門外,微笑著看她出來,“你出來了?!?/br> 他的話里帶著欣慰,這句‘出來’,不僅僅是指江瑟從馮南病房出來,而是指她從過去真正的走了出來,不再受過去而困擾,把過往的一切變成云淡風(fēng)輕的回憶。 “是的,我出來了?!本褪遣恢礼T南什么時候真正的走出來。 馮中良眼中露出欣慰之色,江瑟問: “爺爺想要進去看看嗎?” “不了。” 他搖了搖頭,任由江瑟扶著他胳膊: “爺爺來這里,是來等你的?!瘪T南畢竟不是他真正一手帶大的孩子,他不舍得這具身體出事,但畢竟與馮南之間沒有感情,也沒什么好說的,他這年紀(jì),更在意內(nèi)心,而非血緣的傳承。 能留馮南一條命,送她出嫁,是馮中良僅能為馮南做到最后的事,其他的時間,他更希望與自己真正的孫女多說說話,得享天倫。 祖孫倆走了幾步,進了電梯,聊了一陣之后,馮中良像是下定了決心,單手抓著拐杖,一手伸進衣兜里,掏出一張疊起來的報紙,遞給江瑟:“你看看。” 這是香港所出的晚報,她有些好奇馮中良怎么會看了報紙?zhí)氐亓粝聛?,還遞給她,讓她也看。 她接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馮中良疊好的那一面的新聞,上面標(biāo)題寫著:香港好市民!近日在‘維多利亞眼’山道之上,有市民拍到有人清理路道…… 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江瑟認(rèn)了出來,那是江至遠的身影。 他彎著腰在清理道路,拍照的時候他警惕的轉(zhuǎn)過了頭,拍到了他一個側(cè)影,他緊抿的唇帶著認(rèn)真,這張報紙的發(fā)表時間,恰好是在江瑟第一次與江至遠聯(lián)絡(luò)過之后。 那時他應(yīng)該就想好了要跟江瑟走這一程,她對于這一次見面忐忑不安、惶恐不定時,他對于這一次父女的見面,十分認(rèn)真。 哪怕沒有隆重的場合,他也希望在方方面面更慎重一些。 這一張報紙的份量,因為這一張照片而顯得沉甸甸的。 馮中良嘆了口氣,“在知道是他之后,我已經(jīng)讓人撤下了這一條新聞?!?/br> 出過的這一版報紙馮中良提前得知消息全買了下來,馮家在香港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每年都是報紙、雜志的大客戶,新聞媒體都愿意給馮中良面子。 他就怕江至遠的照片一經(jīng)刊登,有人將其認(rèn)出,繼而牽扯出來江瑟。 “可是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看一看的?!?/br> 江瑟將報紙疊了起來,放進自己的包里,低聲道: “謝謝爺爺?!?/br> 馮中良笑了一聲,醫(yī)院外小劉拿著雨傘,在外面等祖孫兩人,看到馮中良與江瑟出來之后,小劉迎了上來,先從袋子里拿出圍巾替馮中良戴上,又看著江瑟,眼睛亮了亮,最終化為親近:“江瑟小姐?!?/br> 馮家對于馮中良的歸來,都爭著討好獻殷勤,卻忘了病房中還有一個受傷的‘馮家人’。馮中良不想回去,想在附近走走,小劉識趣的并沒有跟,把手中的傘遞給了江瑟。 江瑟撐著傘,祖孫兩人在街頭漫步,細(xì)雨霏霏灑在傘頭,發(fā)出春蠶食桑似的‘沙沙’聲,無端使人心情寧靜。 馮中良問起江瑟今日見馮南的結(jié)果,江瑟把自己跟馮南說的話跟馮中良轉(zhuǎn)述了一次,他眼中露出滿意之色,看江瑟的目光里帶著驕傲與開心: “你是一個好孩子,你這樣做是對的?!?/br> 她被教得很好,馮中良最慶幸的,是她沒有受到其父母的影響,而扭曲本心。 “希望江至遠能理解你的這一份苦心?!?/br> 至于馮南,馮中良猜測她是不敢再亂來了,她對于這個世界,是一個無根的浮萍,又當(dāng)初漏了馬腳,讓裴奕得知了‘她’的真實身份,她為了自己,想必是會安份守己。 “爺爺還沒恭喜你,法國電影節(jié)拿到了最佳女主角的獎杯?!?/br> 江至遠的事情了了之后,馮中良想起這樁對于孫女意義重大的事,滿臉喜色:“其實時候,我看你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