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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見不著了,不過一兩月的事。”唐申繼續(xù)開她玩笑:“是啊,若他干得好,說不定明年你們就好事近了。我可是說了話的,他只要把本錢賺回來,我就允了他?!?/br>冬月滿臉通紅:“奴婢就說他干什么這么起早貪黑的,二爺您也太不厚道了!”唐申挑眉:“怎么,你不想嫁他?那行,回頭我給他改個條件?!?/br>“二爺!”“這是怎么了?”秋香端著一盤子點心進來,就被冬月的一聲吼給嚇了一跳,唐申笑瞇瞇地擺擺手讓她別在意,秋香看看冬月的模樣就知道他可能是又被唐申給戲弄了。放下點心說:“二公子,這是碼頭上奴婢剛剛買的,還熱著。不是什么精致東西,但味道不錯,你嘗嘗。”唐申一瞧,就是普通的碗糕,這玩意不貴,但味道好又能管飽,所以來往商人餓的時候都會買一塊。唐申不是特別愛吃甜的,所以就試著拿了一塊,咬了一口才發(fā)現(xiàn)倒也不甜,味道這行,就又吃了一塊。秋香見他準(zhǔn)備拿第三塊連忙阻止:“二公子,中午還有別的吃食,這個少吃點吧?!?/br>唐申皺了皺鼻子:“那你就別端這些來嘛,端了又不讓吃?!?/br>秋香被他逗得直笑,冬月過來氣他:“秋香姐是怕一來一回的冷了就不好吃了,真是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br>秋香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說自己沒這個意思,只是帶來想著華鼎武也會吃些。唐申卻習(xí)慣了幾年親近的下人和他打趣,瞪她一眼:“還準(zhǔn)備賞你一塊嘗嘗鮮,現(xiàn)在覺得用不著了?!?/br>“哎呀二爺!您別這么小氣呀!”華鼎武走了進來,看三人吵得熱鬧挑了下眉:“怎么了?”唐申笑著對他招招手,拿了一個碗糕塞給他:“嘗嘗味道吧,還不錯?!?/br>華鼎武吃了,點點頭,早上起得早吃得匆忙又忙了一會,倒也有些胃口,覺得味道還行就又吃了一塊。然后對唐申說:“南方確實是有些水患,但似乎并不嚴(yán)重,對我們航行應(yīng)該沒什么影響。”唐申點頭:“蘇州那帶向來雨水多,官員對水災(zāi)治理也不是一天兩天,除非百年難遇,否則也不用擔(dān)心。北方水少,你可能沒經(jīng)歷過,其實大雨在南方年年有?!?/br>冬月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是呀,華大人不用擔(dān)心這個,咱們那邊,大雨下個幾天幾夜都常有,多雨的時候小溪都能變成大河,幾天也就過去了?!?/br>華鼎武點點頭,他沒有去過南方,只聽過幾次水災(zāi),但沒有實際印象。唐申呵呵笑著讓他別擔(dān)心,他也就不多想了,看這幾個南方人如此平靜,想來也不是什么大事。船行了幾天一直很平靜,為了防止出事,只要天一黑就不行船了,和來往的其他船只交流下消息,也沒聽說前面有什么大災(zāi)大難,只是水多流得快而已。于是一船人放下心來,該做什么做什么去。唐申倒是挺喜歡坐船的,天氣好的時候在甲板上曬曬太陽,和華鼎文聊聊天,看看兩岸的風(fēng)景,倒也挺有意思。只是今天發(fā)生了一些意外,唐申和華鼎文正在下棋的時候,坐在旁邊的衛(wèi)亭突然站起來咦了一聲,唐申身邊的華鼎武立刻抬頭看他:“怎么了?”衛(wèi)亭將手搭在眼睛上面眺望了一會說:“前面似乎有什么檔著路了?!?/br>所有人站起來看,果然見前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堵在河中央,再近了一些就看到原來是兩艘船撞到了一塊。這里是水流轉(zhuǎn)彎處,本就有些狹窄,水流又快,這一來一往兩艘船不知怎么地就撞到了一塊將河道給堵上了。船主馬上將船停了下來靠到了岸邊,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挺荒涼,河堤上站了不少人看來是這兩艘船上的。船主派人下了船過去問,回來報說那艘南下的船只昨晚夜行,結(jié)果沒看清加上水流又急,轉(zhuǎn)變的時候方向沒控制好撞上了北上的那艘船只。因為撞得挺嚴(yán)重,兩艘船只都受了些損失。華鼎武等人慶幸自己沒有趕夜路,否則說不定就出事了。不過也不能堵在這里,好在都是老船家,為了防止堵路,已經(jīng)開始動手將船拉向岸邊并開始商議解決辦法,想來再過一陣就好了。唐申幾天沒下地,雖然附近沒有什么風(fēng)景,但也忍不住想下地踩踩。跟華鼎武說了一下倒也沒反對,其他幾人竟然也都想下地去踩踩,于是,一群主子下人們都下了地在岸邊走走。船家更在意的是什么時候航道能打開,畢竟他們準(zhǔn)備趕在天黑前到下一個渡口的,這樣也安全些。若時間耽擱得太久可不好。所以船家也帶了幾個水手過去幫忙,留一些人看著船。唐申在干燥的沙地踩了一會,坐了幾天船只覺得天地都是晃的。甩了甩腦袋深呼吸幾下找找平衡,開始打量附近,然后咦了一聲蹲了下來。華鼎武一直守著他,見他這樣也跟著蹲下:“怎么?”唐申指著靠近河面的一個小洞:“看,那里肯定有螃蟹!”華鼎武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抽了下嘴角:“想吃?”“嗯!”唐申前世是不愛吃那玩意的,那玩意里里外外那么多殼,為了吃飽不知道要費多大力,他寧可放棄這美味也不想跟那些骨頭殼較勁。不過來了這邊不同了,這些小東西自然有丫頭們給剝得干干凈凈的只等他張嘴,自然是喜歡上了。摸了摸下巴,唐申用肩膀輕輕撞一下他:“咱們什么時候去趟陽澄湖吧?吃螃蟹!”華鼎武好笑,但仍點點頭,雖然那東西他不能多吃,但既然喜歡,吃一點也無妨。只是衛(wèi)亭過來打擊他:“那個不一定是螃蟹洞,很可能是水蛇洞或是水老鼠的洞,也可能是蛤蟆的。聽說味道也不錯,要不要捉來吃吃看?”唐申滿臉的惡心:“不要說那些東西!”衛(wèi)亭哈哈大笑。華鼎文在岸邊采了幾株能入藥的草,過來說:“那兩艘船算是幸運了,撞了個洞竟然沒有翻沉下去。不過他們可能需要我們幫忙?!?/br>華鼎武點頭說:“可能需要我們送他們到下個渡口找船來拖或是雇用新船?!?/br>果然不一會船主跑了過來,身后跟著幾個人。這船畢竟是華家包下的,他不能擅自作主,自然要來問問華家兄弟的意見。華鼎文答應(yīng)后,他們就商量著各派了三個人準(zhǔn)備坐上華家的船去下個渡口。他們的船是貨船,華家的船是客船,沒辦法拖著那兩艘船走。華鼎文很好說話,只要他們不要打擾到自己一行人就行了。畢竟身份略有些敏感,也不是沒有仇家,還是不要太接近了。正要上船的時候冬月突然提著裙子跑了過來:“二爺,張公子在那邊!”唐申一愣,腳步停下奇怪地看著她:“張公子?哪個?”腦筋一時未轉(zhuǎn)過來的唐申沒想起來這人是誰,為什么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