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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內(nèi)心的陰暗自眸底宣泄而出,讓對戲的男演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韓鬼子用槍杵了杵旁邊兩個中國人的褲襠,示意他們把同伴吊在旁邊的樹上。吊的過程中,韓鬼子還時不時的四處張望。因為這是在租界門口外,來來往往很多中國人。他內(nèi)心有所忌憚,便一直將槍口抵在兩個幫忙者的屁股上,以防他們生事。看到這里,黃拓有些不解了。“他為什么把槍口對準這兩個人的屁股,而不是頭呢?”王中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為了掩飾這個人物內(nèi)心的怯弱吧,他如果把槍抵在頭上,很可能會手抖?!?/br>黃拓一副會意的表情,“怪不得,表演細節(jié)抓的還挺精準?!?/br>王中鼎回之一笑,我會告訴你這是習慣使然么?接著,韓鬼子抽人并責令其學狗叫的精彩戲碼上演了。誰都看得出來,韓鬼子往中國人身上甩鞭子的時候,那表情是真亢奮??!一點兒都不像是裝的。就算知道你不疼,老子也卯足了勁抽你!讓你平時拿小皮鞭、小電線抽我屁股,讓你逼我叫大點兒聲……今天報仇的機會來了!韓東一邊抽一邊惡罵,那罵聲之刺耳,表情之惡劣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尤其當受虐者求饒的時候,韓東那幾聲想豪爽又豪爽不起來,想猖狂又猖狂不徹底的大笑。把洋鬼子那種沾沾自喜、作威作福的賤樣兒演繹的出神入化。圍觀群眾各個咬牙攥拳,心里腹誹:這是多本色出演,才能達到這種境界?。?/br>連黃拓都忍不住朝王中鼎問:“你確定這個演員人品沒問題么?”王中鼎啞然失笑,“沒問題,他只是入戲比較徹底而已?!?/br>剛說完,韓鬼子就被一群沖上來的中國人圍毆了。當時那個加油吶喊聲,那個鼓掌拍巴掌聲,沒那么大快人心的了!導(dǎo)演一喊“咔”,攝影師都沖上去補了幾腳,可見韓東演技有多精湛。黃拓也不由的揚起嘴角,“看來他很適合演反面角色么。”“也不一定,如果他演悲苦的角色,你見了也會覺得可憐。”黃拓和王中鼎認識以來,很少聽他夸贊什么人。見他給了韓東這么大的肯定,便對這個小洋鬼子多了幾分興趣。“他也是你們公司簽的藝人?”“嗯,去年簽的?!?/br>“你當初怎么相中他了?”言外之意,你這種性格的人怎么會和他勾搭在一起?完全是兩個極端?。?/br>若是換做別人,王中鼎肯定隨便糊弄兩句就過去了。但是面對黃拓,他就突然有種傾述的欲望。于是,他把偶遇韓東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講給了黃拓。包括韓東裸奔、用繩子綁自己、以及黑白照片一類的。黃拓很久沒笑得這么開壞了。“聽你這么說,還真是個活寶啊!”黃拓越夸,王中鼎心里越高興,他心里一高興,就忍不住接著夸……于是,最后的大部分時間,黃拓都是在“我媳婦兒是塊寶”的洗腦中度過的。聽到導(dǎo)演喊“收工”,王中鼎才如夢初醒的看了看表,“竟然都這個點兒了?!?/br>黃拓攥住他的手腕,“你這塊表挺不錯的。”于是,王中鼎又補了一句。“這也是那二貨親手做的。”黃拓目露驚詫之色,“這是他做的,他還會做手表?”王中鼎的虛榮心在黃拓這種目光中得到極大的滿足。“他不僅會做手表,很多手工藝活兒都會做。不信你去我家里看看,有一套木制家具就是他親手做的。當時夏弘威想高價買走,我都沒舍得出手,現(xiàn)在還在儲藏室鎖著?!?/br>黃拓不禁來了幾分興致,“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去看看,就勢欣賞欣賞你那幾屋子的鐘表藏品?!?/br>“沒問題?!蓖踔卸ν纯齑饝?yīng),“我讓阿姨多做幾個菜,今晚就留在家里吃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韓東離老遠看到黃拓攥著王中鼎的手腕,就陰著一張臉沖了過來。但是走到面前就慫了,人家那一身軍裝也不是白穿的。韓東只能不動聲色的將黃拓的手拿掉,換成自己的手,拽著王中鼎往外走。“回家吃飯去嘍!”故意嚎一嗓子,向黃拓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然而,黃拓就像沒聽見一樣,一路跟到了他們家。王中鼎先提著東西進去,韓東鎖好車剛要走,就看到另一輛車開了進來。看到車上的人,韓東的臉瞬間黑了。行啊~挖墻腳挖到家里來了?存心跟我叫板是不是?可惜,黃拓壓根不知道王中鼎和韓東在一起,還以為韓東也是來蹭飯的,便把手搭到他肩膀上,稱兄道弟般的招呼著。“走吧~”韓東腦袋一蒙,還真就跟著他走了。等進屋之后反應(yīng)過來早晚了,王中鼎已經(jīng)領(lǐng)著黃拓上樓了,而且直奔著那間連他都不得踏入的儲藏室。MLGB!這是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要易主了么?“這些都是他鼓搗出來的?!蓖踔卸€在興致勃勃的顯擺著。黃拓禁不住被一屋子琳瑯滿目的小玩意兒鎖住了,好多創(chuàng)意小禮物,看得他目不暇接,愛不釋手。“他這雙手太邪乎了吧?”王中鼎用其后的介紹告述他,韓東遠比你想象的更邪乎。“這幾樣?xùn)|西都是他夢游的時候鼓搗出來的。”“夢游?”王中鼎幸福溢于言表。“有時候早上醒過來,床頭就會多個小東西?!?/br>“這是什么?”黃拓又拿起一個東西。王中鼎臉色瞬變。“別動!”第222章一個美麗的誤會。可惜已經(jīng)晚了。我們位高權(quán)重的黃首長,被噴了一臉的沐浴液。而且還是純白色的,掛在臉上禁不住想入非非。王中鼎忙抽了一張紙遞過去。“這是什么???”黃拓略顯氣惱地打量著。王中鼎為了給首長留點面子,沒告訴他這是韓東發(fā)明的“顏射器”。只說是個擠壓瓶,就含糊帶過了。沒一會兒,黃拓又相中一個蟈蟈籠。“這也是他自己編的么?”“嗯,就是用廢棄木料和燒烤竹簽編的。”說完,王中鼎還給黃拓演示了一下蟈蟈籠的使用方法。“你看,這個籠子有個小門。想把一只蟈蟈拿出了,可以從這個位置抬起籠子的小門。然后拿竹簽在那頭驅(qū)趕,用不了一會兒,它就可以蹦跶出來了。”“有意思~”黃拓擺弄了好一陣,最后朝王中鼎說:“既然放著也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