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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里存活下去……之前,汗青險些慘遭閹割,還好圣上英明,聽取他的諫言,打消了對男人痛下殺手的念頭。阮汗青是這麼驕傲的人,若是被閹割,絕對活不過當天,被割除的自尊無法再擁有,也無法再復(fù)制,就算他盡力挽回也是無用。匹夫無罪,懷壁自罪。汗青,你為什麼是軒轅一族的人?只是事實無法改變,男人注定要成為皇室延續(xù)血脈的器皿,在血與痛中顛沛流離。世上有所相傳,軒轅一族的人生下的孩子必成大器,特別是頭胎,務(wù)必是棟梁之才,天賦異稟。魏國如此輝煌,不能不千秋萬代,史上多的是老子苦苦打下的天下卻被不爭氣的兒子揮霍殆盡,而魏帝對三宮佳麗沒有信心,出於前車之鑒,不得不借以阮汗青的肚子光宗耀祖,讓魏國長存於世。所以,當他以閹人生下的孩子必為次品的借口陳述之時,天子才不疑有他的。只怕,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汗青最終會被摧殘得不見男人本色,失了鏗鏘和血性。開苞後的閑妃被安排在冷宮一處偏僻的院落里。這個人如今是整個王朝的絕對機密,除了十六甲衛(wèi)、太監(jiān)總管、以及阮汗青身邊的奴仆,誰也不能靠近,就算是遠觀也必殺之。因此張宇的來訪遭到侍衛(wèi)的強硬拒絕。無奈之下,他只得進言魏帝。“閑妃受陛下恩澤,腹中許有龍子,務(wù)必得及時安撫之。何況,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念在閑妃有功於社稷,望陛下開恩,容臣探視?!?/br>沈吟片刻,魏帝才道:“允。”拿著王令,站在門口,探人心切的張宇忽然躊躇不前。他害怕看見男人面對自己那雙只會露出刻骨仇恨的眼睛。若是汗青質(zhì)問於他,只想殺他解恨,他該如何處之?這事因他而起,他萬萬不能逃避。也無法逃避。還好進去,男人正睡著。走到他床前,望向那被褥下呈蜷曲的人體輪廓,張宇眼眶一澀。他怎麼能忘記,曾經(jīng)他們在一起是如此的意氣風(fēng)發(fā),視天地為無物,視人命如草芥。端的是嫉惡如仇,刀在我手。他笑得那麼燦爛,連時光也駐足享受。但現(xiàn)在他的,只剩蒼白和消瘦。幾乎天人交戰(zhàn),他才觸上對方的身體,隔著被褥,向他傳遞著無聲的安慰和深深的歉意。但獨獨沒有後悔,他沒有後悔的權(quán)力,後悔便是叛君,便是國賊。“汗青啊……”他無奈地嘆息著,那飄渺的嘆息里有掩不住的沈沈心疼。最後,他的手忍不住撫至他的眉眼和額頭。世人說,知己如此,夫復(fù)何求。他這榮光煥發(fā)的一生,唯有汗青這樸質(zhì)的一人,最為難得和珍貴。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何不想與他執(zhí)手天下,秉燭夜游?手過之處,是燙手的炙熱。沈浸在悲嘆中的男人方才如夢初醒,猛地跳起來:“怎麼這麼燙?!還不快宣太醫(yī)!”照顧閑妃的近侍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垂著頭。“你還楞著干什麼,還不快去?!”那人仍是沒有反應(yīng),把頭垂得更低。只有他一人在那干著急。見他的態(tài)度,張宇立刻猜到其中必有蹊蹺,正要親自尋醫(yī),珠簾被掀起,進來一人。“喲,張大人,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你,幸會幸會?!碧O(jiān)總管揚了揚拂塵,微微躬身。人命關(guān)天,哪有閑心跟他客套,張宇沒好氣地,但終究忍住怒火,思索對策,他深知,要讓這成精的老狐貍對他有求必應(yīng),無比得發(fā)揮他說客的優(yōu)勢:“劉總管性命危矣!”劉公公雖然老jian巨猾,但聽見這麼一句心里也難免發(fā)悚,誰叫他什麼都不怕,唯獨怕死,只見他趕忙肅色:“張大人何出此言,請告之奴才,奴才感激不盡!”呃~~~~~~~~~又有一個問題產(chǎn)生了~~~~~~~~當我寫完青青再去寫正文,正文還有人看麼?⊙﹏⊙b(宮廷調(diào)教生子)9要知道,張宇是皇帝面前的紅人,是魏國出名的智囊,圣上征戰(zhàn)南北,十之九勝,不能說沒有他的功勞,此人說話必然有所分量,於是萬分恭敬起來,做側(cè)耳傾聽狀。張宇也不客氣,幾乎是以訓(xùn)斥的口吻道:“劉公公空有一雙慧眼,竟然看不清當前的形勢,張宇深表痛惜!”劉公公立刻露出一臉討好之色:“請張大人詳言,救奴才性命?!?/br>張宇這才和顏悅色:“話說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之前大王之所以不愛閑妃,是因為還沒體驗到他的價值。如今閑妃受主龍恩,”向上拱拳,“即將喜得龍子,你如此怠慢於他,豈非跟自絕後路無異?”劉公公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唯唯諾諾:“張大人說得是,是奴才目光短淺,幸而得張大人指點迷津,方才逃過一劫。”白了他一眼,張宇立刻切入正題:“如今閑妃大病,若是有三長兩短,導(dǎo)致太子流產(chǎn),陛下還不拿你是問!”劉公公渾身一顫:“是,是,奴才馬上叫太醫(yī)來?!彪S即眼睛骨碌一轉(zhuǎn),又哀懇道:“但,大王沒下命令,奴才不敢越距?!?/br>張宇在心里把他罵了個體無完膚,嘴里回道:“一切後果由我張宇擔著。事不遲疑,你快去快回。”劉公公這才喜笑顏開:“是。奴才一定讓御醫(yī)好好給閑妃診治診治?!?/br>得到了對方的保證,張宇才放了心,只是此地不宜久留,他與汗青的關(guān)系不可過於密切,以免惹來皇上的猜忌。於是悄悄給男人拈好被子,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走到門後,他心血來潮,回頭望了一眼。這一眼不望還好,望了簡直叫他生不如死。本來昏睡著的男人不知何時,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那條縫里滿載的仇恨讓他有種自己不該出生的悔意。太醫(yī)隨即來到,給男人把脈開藥。事畢,劉公公送走太醫(yī),轉(zhuǎn)頭朝身後的少年吩咐:“小貴子,好好照顧貴妃娘娘,可別出了差錯?!?/br>“喳?!毙√O(jiān)叩首,心里卻想,張公子對你稍稍激將,那人便在你心中榮升貴妃了,這老家夥不是一般地知曉變通之道。劉公公甩著屁股,又道:“還不快去領(lǐng)些補藥,給貴妃娘娘補補身子,若是皇上過來,見他面黃肌瘦,還不拔了我們的皮抽我們的筋?”小貴子只好稱是。做足總管姿態(tài),劉某人才嬌媚地離開。魏靖恒雖為王,卻非獨大。光是他的左右,就設(shè)有三公,三公乃丞相、御史大夫和太尉。丞相輔佐皇帝治理天下,因為道重路遠,至今未有人得以勝任,不管家事還是國事,目前皆征詢張宇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