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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的樣子,果然沒幾天,皇上給他封了賞,又讓他替了另外幾個宮殿的主管職位。老家夥簡直笑得合不攏嘴。見到誰都要顯擺下自己的資質。小貴子提心吊膽,大多時候都站在門外,不敢進去。那一夜有多麼慘烈,他給男人擦藥時便有所了解。整整三天,那個地方的紅腫才消退了些,看得見的傷痕無論多嚴重,始終會迎來好轉,而心傷,哪怕只有一點點,就會不斷潰爛。開先,他怕主子想不開尋短見。還好男人沒有選擇一死了之,他不是這樣軟弱的人,遇到挫折便怨天尤人,一蹶不振。上個主子就是因為失寵而上吊自殺的,曾經那麼得寵,卻落得個無人收尸的境地,叫人不勝唏噓。宮里的每個人,不管是位高權重,還是賤如螻蟻的,都把自己當作皇帝的附屬品,只有阮汗青不愿與其沾上半點關系。正想著有的沒的,門突然被推開,他趕忙後退一步,爾後摸了摸差點被門板打到的鼻子。僥幸一會後,小太監(jiān)探出頭去看,剛才主子‘嗖’地下竄了出來,就沒了影,真是奇怪。走出幾步,才發(fā)現西墻上有三個人影正纏斗在一塊,雖然還是老樣子,阮汗青敗下陣來,但是沒以前輸得那麼快,男人下來之後往房里一鉆,‘砰’地聲摔上了門,小貴子只好貼在門縫上往里看。最近一兩個月,男人不知發(fā)什麼瘋,從早折騰到晚,不停地和那些侍衛(wèi)過招,拉都拉不住,說他是再也等不了了,急切地想出去,可又不像,畢竟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出逃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勝了負責把守小院的甲衛(wèi),通往宮外的路上還有數道關卡,每個關卡都有不少大內高手暗中盯著,一有風吹草動便蜂擁而出。他也知道阮汗青的不安到底是什麼,除了天生不孕,恐怕沒什麼是救得了他的了。偏偏軒轅一族的受孕能力是最佳的,上次沒懷上簡直是上天對主子的網開一面。“你小子發(fā)什麼呆呢?”這熟悉的聲音讓小貴子渾身抖了抖,他趕忙一改沈思狀,對來人點頭哈腰道:“劉公公好,您終於來了,這幾日不見你,奴才心里空空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好了,閉嘴!”劉太監(jiān)嬌嗔一聲,甩了甩拂塵,“若是你家主子的嘴有你半點甜……哼!”似乎想到這根本不可能,就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阮汗青也絕不會向皇上獻媚,於是住了嘴。“我說李太醫(yī),這次你得看清楚了,半點差錯都不能有,否則你我性命難保,記住了?”那老太醫(yī)不住地點頭:“劉公公放心,我在宮里待了大半輩子,給太後診過,給皇後診過……”“行了行了……”兩人嘮嘮叨叨著,推開了門,背對著他們的男人一下回過頭,眼睛蹭亮蹭亮的,乍看之下,就像兩道霹靂閃過,縱然有所心理準備,李太醫(yī)兩腿還是有些發(fā)軟,畢竟上次被打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話當真說得沒錯。這次,不等劉公公說話,一只腿落在地上,一只腿曲起踩在床上的男人就主動伸出了手,太醫(yī)大為感動,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配合,劉公公還沒來得及阻止他,他就興高采烈地奔了上去……阮汗青并沒打他,只聽‘哢擦’一聲,李太醫(yī)的雙手被統(tǒng)統(tǒng)折斷,只見他雙眼翻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劉太監(jiān)捧著額頭,嘴里低咒‘嗷,該死,這個蠢貨’,與此同時,進來幾個人將昏迷的太醫(yī)抬了出去,阮汗青還是那樣姿勢灑脫地坐著,輕輕轉動著右手手腕,一只眼朝他冷冷地斜著。先前特萌劉公公,現在又好萌這個飛蛾撲火般凄美而性感的太醫(yī)了~~~~~55555~~~~~~~~就像原來很迷戀慢熱~~~~~~現在又覺得快節(jié)奏更省心~~~~~~~至於包子,大家別著急~~~~~馬上就有了~~~~~~~(宮廷調教生子)18懷了~過了大半天,另外一個御醫(yī)才匆匆趕來,由幾個甲衛(wèi)護送到床前,男人這才沒有發(fā)難。“恭喜皇上,娘娘……娘娘有了!”由於過於激動,太醫(yī)有些口齒不清,劉公公聽罷喜形於色:“真的?”那人興奮地回道:“千真萬確!”轉過身,熱淚盈眶地:“真是老天有眼……”說了一大堆臺詞仍沒住口的意思,絲毫沒發(fā)現身後的男人雙手緊握,準備一拳將他揍死。小貴子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劉公公也有些害怕阮汗青一時受不住刺激跟他們拼命,趕快使了個眼神讓人把那個還在感天謝地的死太醫(yī)拉了出去。對這些人來說是喜訊,對阮公子來說卻是噩耗,前幾天,無意中聽見房里傳來陣陣干嘔聲,心中安慰自己,那人是著了涼,沒想到是真的有了,這可讓自尊心比天還高的男人怎麼活得下去!思及此,小貴子滿臉愁云。而劉太監(jiān)正站在阮汗青跟前,小心翼翼地斟酌言辭:“娘娘,不必多慮,萬歲爺既然請你來,這一關,你必須是要過的。與其和皇上作對,不如順其自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必皇上也不會虧待你。何況,你并不是一個人,小貴子也有家人,希望你高抬貴手,善待腹中的孩子,亦不要辜負了小貴子對你的一片忠心。”他的這襲話說得很實在,因為他了解阮汗青不是一個會被花言巧語所蒙騙的人,不服軟也不服硬,唯有把利弊分析給他聽,他才可能委曲求全。反正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燈,最好都不要太過分,沒有誰想要粉飾太平,但無論怎樣,最好不要連累他人。男人朝他歪著頭,不發(fā)一語,只是臉色陰森。劉公公見目的已達到,便不再多說,轉身離去。他前腳一走,阮汗青就伏在床頭,連連干嘔。剛才有人在,不肯示弱,他硬是憋著,要不是最近嘔得厲害,他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懷上了仇人的孽種,試問,世間有什麼比這個更為羞辱人的?!從現在起,自己無時無刻都要忍受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思及痛處,他嘔得更兇,連膽汁都嘔出來了,而小貴子在旁邊急得團團轉,正不知如何是好,就有人推開門,端來了安胎的藥。男人用顫抖的手拭去唇邊的污垢,兩眼死死地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藥湯,仿佛隨時都會伸出手將其打翻,小貴子只好攔在中間苦苦相勸:“娘娘,你別氣了,在這里,沒有誰的命運是由自己說了算數。我求你想開一點,不是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聽到這里,阮汗青心頭那即將破殼而出的憤怒一下就熄滅了。首先,這句話沒有錯,它的到來太及時了,人,不能拘於一時的得失,若不能忍辱負重,又如何掰得倒強勁的對手?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這個人人自危的場合,小貴子為了他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