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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些,下巴枕在他肩上,輕輕地磨蹭著,百無聊賴又樂不可支地,制造著蠢蠢的曖昧。有好久都沒要過他了,男人的臀部正好對著自己的要害部位,魏帝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越發(fā)覺得欲求不滿,更可惡的是,阮汗青居然像一塊木頭,把他徹底忽略了,把心中所有的感情都傾注給了別人。要知道,他雖然沒有堅守住自己的底線,一味遷就對方甚至甘愿以身犯險,但他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目的,要他無條件的付出是不可能的。他并非佛陀在世,不管是恨是怨,是情還是愛,終歸是為了自己。他希望阮汗青懂得這一點,可看樣子那家夥又懵懂得很,給他提個醒吧,又不知如何開口才恰如其分,正好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阮云飛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男人,兩人卿卿我我地不知在說什麼,阮云飛淡漠的神情跟阮汗青如出一轍,只是沒有露骨的唾棄和厭惡,魏靖恒有些憤憤不平,他的這個師弟還真有出息,擺出一副正經(jīng)臉孔就能做成人家的夫君,一點都不辜負(fù)造訪自己的桃花運,怪不得謝亂天那個家夥喜歡他喜歡得要命,哼!話說阮汗青看見沈擎蒼出現(xiàn)心里無比高興,在家中,就數(shù)沈大哥和他最貼心,兩人無話不說,自己時常佩服他的機智和開明,但大哥不知為什麼,總是看他不順眼,無視他的滿腔愛意,有時自己都看不過去,暗暗為他們著急,正想到這里,雪地上的兩個人竟然毫無預(yù)兆地抱在了一起,阮汗青的滿腹心事一下就僵住了,化作尷尬的泡影,繼而發(fā)現(xiàn)身後的異動,更是懊惱不已。沈大哥真是,什麼時候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本以為兩人糾纏過後便會分開,不料竟越演越烈,沈擎蒼熱吻著大哥的同時竟然把他壓在了巖壁上,開始動手拉他的褲子,阮汗青低下頭,不敢再看下去,而魏靖恒倒是細(xì)細(xì)品味這一出風(fēng)花雪夜,剛才那個熱吻更是讓他想入非非、躍躍欲試,他一向不喜歡這個老是惹自己不快的師弟,可如此大膽的他不止向自己上了一課而已,畢竟活了三十二年,他從來沒愛過誰,就算碰到對胃的,在感情的投入上也是淺嘗輒止,見慣了大風(fēng)大雨,他已經(jīng)不相信人與人之間有相濡以沫、白頭到來這回事,光是活著就那麼不容易,上天永遠(yuǎn)不會對你安好心,即便自己喜歡阮汗青,也是圖個新鮮,是暫時的,真正與自己投緣、與自己長久的只會是江山和名利。“你是否希望他們在一起?”現(xiàn)在無疑是試探對方的最佳時機,魏帝掂量著問了一句。阮汗青卻抱以冷笑:“管你什麼事?”不好意思,由於最近太忙,只寫了大半章~~~~~~~~~~~~~~先看著吧~~~~~~~~~~~~(宮廷調(diào)教生子)51魏帝心中仍存有希望,雖然之前對他不好,但已盡力在補償,男人見好就收才對,不該如此地不識相。“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能夠像他們那樣?”問得有些含蓄,可是他的眼里分明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哪知阮汗青干脆不理他了,魏帝深吸一口氣,做再接再厲狀:“你不覺得朕現(xiàn)在的脾氣好多了?”看男人冷漠的樣子,似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意思,皇帝一下就沈了臉:“那次你明明能夠跑得更遠(yuǎn),為何偏偏要趕著下山讓朕撞見?那是因為你知道,朕能夠一手遮天,殺掉那些和你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簡直易如反掌,”他皮笑rou不笑地順了順?biāo)陌l(fā)絲,“朕再問你一句,朕不僅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愛妃給,還是不給?”皇帝把話挑明,不給他半點逃避的機會,可見是迫切地想得到對方,縱然他的語氣帶著讓人不得不妥協(xié)的倨傲,赤裸裸的威脅像白雪那樣招搖,阮汗青卻不以為然,只是露著讓人看不分明的笑。那抹笑像一塊冰,亦像一團(tuán)火,冷熱交加,讓堅定難逃困惑,讓理智難逃崩潰。魏帝也知道,感情講究你情我愿,但是他已經(jīng)慣於強取豪奪,慣於掐滅所有不定因素??茨腥四歉北砬?,似乎根本不知自己在說什麼,又或者自己早就被他定為禽獸,他所有類似於七情六欲的表現(xiàn)都是虛偽以及荒謬的,就如鸚鵡學(xué)舌。“回答朕?!蔽旱鄹械揭魂嚹慕乖?,他降貴紆尊、好話說盡,男人卻把他的告白視作無聊兒戲,於是他耐著性子再一次催逼。貼著他肌膚的嘴唇壓抑著凌虐的沖動,矜持地攜著溫情四處游弋。阮汗青就像一座雕像般不近人情,只有漸漸浮上嘲諷的臉有那麼點咄咄逼人的生氣,只見他一把推開徒自意亂情迷的皇帝,轉(zhuǎn)身就朝山下走去,不料卻被對方狠狠扯回來,壓回樹干,由於用力過猛,大樹一陣搖晃,從頭頂落下不少零碎的積雪。兩人幾乎是同時僵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適才的動靜落入了阮云飛和沈擎蒼的眼里。過了一會,確定安然無事,虛驚一場,皇帝才低下頭,像是低喃著什麼的嘴唇朝他的下巴靠近。見他放浪的舉止,阮汗青心生厭惡,他一次又一次敏捷地轉(zhuǎn)開頭,讓對方的嘴唇老是落空。殊不知他的拒絕撩起了皇帝的征服欲,見他左閃右躲對自己避如蛇蝎,便用手固定住他的後腦,嘴唇剛挨著自己想親的地方就一陣拼命啃咬,要體現(xiàn)出自己的優(yōu)勢,就必須比對手更善戰(zhàn)更殘酷更靈巧,結(jié)果兩敗俱傷,雙方的嘴唇都給咬得鮮血淋漓,沒一處完好。大冷天的,自己陪他出來看燈會,又帶他回歸云山探親,對他已經(jīng)夠不錯了,居然還跟他唱反調(diào),一點都不去體會他的好。身體蠻橫地擠進(jìn)他腿間,手一揮,男人的衣襟被撕開,寬闊的胸膛以及殷紅的rutou露了出來,他氣勢十足地逼問道:“寧愿當(dāng)朕的玩物,也不肯讓朕待你好一點,是不是?!”阮汗青狼狽地喘著粗氣,將那只撫摸他胸膛的手掌擋開,射向他的眼神是熊熊燃燒著,沖天大火一般的憎恨,魏帝徹底被激怒了,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如此顧惜他,到頭來卻什麼都沒得到,還要承受他的蔑視和仇恨,忍無可忍!嫌他肚子礙事,皇帝將他轉(zhuǎn)了過去,手掌揉弄著他的胸脯,另一只手像一條冰冷的蛇竄入了他的褲里……阮汗青咬著牙關(guān),繃緊身子抵御著下體的侵襲,他知道對方是故意要他難堪,是在逼他接納他,可他又怎麼可能對一個仇人動心?他可以愛上一個乞丐,一個妓女,甚至luanlun愛上自己的兄弟,也絕不會愛上他,哪怕他是連神仙都豔羨的九五之尊,哪怕他掌握著自己的生殺大權(quán),哪怕跟著他能享盡一切恩寵乃至榮華富貴……魏帝有些詫異,在他最敬愛的兩個人面前羞辱他,他竟也不松口,哪怕只是假裝答應(yīng),欺騙自己一下,也好過承受這樣慘無人道的煎熬啊。難道是還沒逼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