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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和青青的糾結(jié)暫時告一段落,現(xiàn)在要出來幾個人物,幾個而已,因為要寫他們的爭權(quán)啊利益關(guān)系啊這與青青的命運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寫不得好倒是另一個問題,最重要的是我實在不想去寫那些弱智狗血套路情節(jié)~~~~否則我會嘔~~~好吧,先就這樣~~~我去看恐怖片了~呃~~有好片子大家可以推薦給我~~~好書也行~(宮廷調(diào)教生子)61“明兒可好?”美人多工於心計,而她恰好是這種冰雪聰明的類型,這要多虧於她父親的教導(dǎo),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女。當(dāng)她精心打扮而來皇帝卻開口就問那個孽種,她不但沒生氣反而表現(xiàn)出比聽見夸獎自己的話還要高興的樣子。曹皇後握住天子扶著自己的手,嬌媚一笑:“明兒很好,不知陛下什麼時候去看他呢?還有洛兒,也很想念他父皇呢。”皇後共有兩個兒子,兩者相差不到一歲,然而魏帝只溺愛最小的兒子,若是依照輩分該大哥為繼承人才是,可大王的意思是要立這才誕生不久的小兒為東宮太子,不信,你聽聽──“朕給明兒找了個太傅,我看除了張大人沒有誰比他更適合,至於太師皇後覺得誰才是最佳人選?”皇後笑道:“陛下,這還用問嗎,太師一職,當(dāng)然由父親勝任,他正愁一身本領(lǐng)無人傳授呢,如果能夠名正言順地將一生所學(xué)都教給自己的子孫,又何樂而不為?”魏靖恒目光一閃,未吭聲。在旁的劉公公知道皇帝是默許了,便叫人擬好詔書,心里卻在想,這個女人實在不簡單,竟然如此游刃有余地應(yīng)對大王的試探。魏帝之所以試探她,是因為那次準(zhǔn)備倉促──調(diào)換孩子暗度陳倉之事做得還不夠天衣無縫。若引起皇後懷疑,繼而被證實,那麼太尉曹仁沒有不反之理。因此隔三岔五、有事無事就會試探對方的語氣,縱然皇後十萬個小心,絕不會每回都掩住自己真實的想法和情緒,不過他顯然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心機(jī)。正準(zhǔn)備去御花園逛逛,就有人來報:“陛下,許大人求見?!?/br>皇後眼神一變,隨即很懂事地告退。雖然魏帝沒讓她走,但她明白,御史大夫覲見陛下,務(wù)必是來說那些官員的壞話,她一個女人家在場像什麼話?許志強(qiáng)一走進(jìn)來就冷不丁地瞧了她眼,他與曹仁素有隔閡,因為曹仁曾立下霍霍軍功,是個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按道理說功高蓋主,他早就該被天子除去了才是,然而他名望極高,以至於魏國幾代皇帝都不便向他下手,任憑他的仕途蒸蒸日上,而曹仁經(jīng)過三十多年的戎馬生涯,性格怪癖,脾氣暴躁,他自持清高,越發(fā)地目中無人,經(jīng)常掛在口中的一句話便是‘子與吾豈一世人哉!’,何其猖狂!許志強(qiáng)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他來正是要彈劾對方,可不等他在皇上面前站穩(wěn),那個老家夥就興致沖沖地闖了進(jìn)來,也不待宦官通報。“臣叩見陛下。陛下,臣連夜寫了一本兵書,為魏國的將來制定了新的賞罰制度。陛下知道這麼多年來,為什麼遲遲不能平定天下?說不定多年征戰(zhàn),到頭來只是空忙一場。臣今年六十,還能夠活多久?陛下雖然年輕,但何不想早點完成統(tǒng)一大業(yè)?”御史大夫聽得嘴角直抽,皇帝也是焦頭爛額。“那愛卿知道原因為何?”太尉輕蔑地瞪了許志強(qiáng)一眼,以深不可測的語氣道:“陛下,導(dǎo)致僵局的原因共有兩點,一是魏國士兵的總體素質(zhì)不夠,他們沒有必死的勇氣,也缺乏建立戰(zhàn)功的熱情,還有就是,我們?nèi)鄙僖幻嬲?、完美的大將軍,他不僅能殲滅對手,而且還要有消滅敵國、斬草除根的魄力……”沒想到半途殺出個陳咬金,御史大夫在旁冷笑:“曹大人有什麼話不能明說?你就直接說李將軍表面是可用之才實則是無能之輩好了?!?/br>曹仁轉(zhuǎn)身朝他一瞪,眼中兇光畢露:“許大人能不插嘴麼?除了從雞蛋里挑骨頭你還懂得什麼!”眼看就要掀起一場唇槍舌戰(zhàn),劉公公趕忙站了出來:“兩位大人息怒,都是自己人,何必爭長論短?”然而魏帝心思根本沒在這邊,剛才太尉提到的那樣的將軍,哪里還是人,簡直就是神了,但是他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親切和激動,如果真有這樣的人能夠為自己所用,那該是多麼好啊,只怕就算是有……腦海中那團(tuán)迷霧漸漸清晰,那不正是阮汗青麼?好了,要介紹的人物差不多出來了~~~~~~~~~~~~不久就會有h了~~~cao,好久沒吃rou了~(宮廷調(diào)教生子)62但沒想到阮汗青辜負(fù)了他的期望。那是半年之後。縱觀歷史,太尉的兵書的確別具一格,而且講解得非常全面,道盡了他對戰(zhàn)爭的理解。只是對誅殺的作用過分夸大,又不切實際地大肆渲染將領(lǐng)的無敵形象,到底還是一片浮光掠影,沒有太大的意義。不過魏帝還是依據(jù)這本書修改了法令。依靠此書的影響力,曹仁籠絡(luò)了大批實力派的將軍,然而御史大夫見勢不妙,趕忙拉攏那些最會耍嘴皮子的文臣,成天寫奏章,奏章上皆是天花亂墜,彈劾太尉的不良居心,說他營私結(jié)黨,司馬之心人人皆知。太尉那邊的人也以牙還牙,帶兵示威,說什麼要‘清君側(cè)’,但最終因為皇帝一句話‘誰再鬧誰就給我滾出京城去’而不了了之。盡管各自的jian計都未得逞,但結(jié)下了梁子加深了怨恨,文武雙方變得勢如水火,只需要一根導(dǎo)火線就能徹底引爆。魏帝曾問張宇:“要如何才能控制他們?”張宇答:“皇上,這個問題恕臣回答不了,何況您已有對策,就別為難臣有限的智商了?!?/br>魏帝聽罷,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一旦場面混亂,他就將使出殺手澗,到時候,這些人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跳梁小丑罷了。除了思考如何制約二公,其余的時間他則花在了太子明兒身上。往往是白日里和小兒過得很歡樂,晚上只有一個人時又忍不住惆悵。軒轅一族的後代的確要比常人聰明得多,具有多少不得志的人夢寐以求的天賦。但是他并不全因為這個才喜歡他的,最近老是看見他,就想起他的‘生母’。汗青他現(xiàn)在過得如何?這不知是第幾個失眠夜了……想念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就像極其纏綿的毒藥在體內(nèi)發(fā)作,分不清是痛還是癢,只覺得難受又難過。終於,他耐不住寂寞,叫來了薛忌:“給朕說說他最近怎樣了?!?/br>薛忌一愣,汗珠從額頭劃過:“皇上恕罪,臣沒有派人……皇上不是叫臣別插手,讓他自生自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