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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谷地~~~嗷,嚇死人了~~~還去體驗了下飛機飛行實況??擦,垃圾3D~~~這些人真會騙錢~~~~~~~~明天走動物園~~呃~~~~~~~~呃呃呃~~~~~~~(宮廷調(diào)教生子)64阮汗青一日一日地數(shù)著,這是上戰(zhàn)場的第三個月,由於身手出色,他從普通士兵升為斥候。斥候即偵察部隊,主要負責收集情報、探明道路,主帥根據(jù)斥候獲取的情報來分析敵情,確定行軍路線和作戰(zhàn)計劃,除此以外,我軍斥候還要劫殺敵方斥候,封閉敵方的消息來源對於打勝仗也是至關(guān)重要的。此時他們已行到地勢最為險要之處,高峰峻嶺,山路崎嶇,然而要與敵軍對壘,必須克服阻礙,翻過山去。斥候部隊率先進入險地,探明是否有敵人埋伏,并試圖尋找一條比較安全的大道,要知道在這樣地勢復雜的山谷行軍而且還是在敵國的地盤里很容易被設(shè)計全殲。然而斥候深入不久便發(fā)現(xiàn)了敵軍的哨崗,只是哨崗上空無一人,悄悄摸到前方的營盤,才發(fā)現(xiàn)酒氣熏天,敵人歪七倒八,不是醉了就是睡著了。原來晉軍認為自己處於天險,進可攻、退可守,況且天氣十分惡劣,冰天雪地,特別是這幾日,一旦入夜,山上的氣候便降至最低點,而且大霧蒙蒙,魏軍不可能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上山,即便李烈用兵如神。於是放下戒備尋歡作樂,根本沒料到大難臨頭。見狀,阮汗青輕輕地拔出了刀。旁邊的長官斥責道:“你干什麼?斥候遇到任何情況都要上報將軍,自己不得輕舉妄動?!?/br>阮汗青回道:“現(xiàn)在正是發(fā)起突擊的最佳時刻,過一會天就亮了,敵人會全部醒來,待他們聞訊趕來,已經(jīng)晚了……”那人打斷他:“服從是軍人的天職,違抗軍令是要殺頭的……”以牙還牙,阮汗青也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何況男兒志在建功立業(yè),難道你想一輩子都做一個小小的斥候首領(lǐng)?我們?nèi)藬?shù)雖不多,但敵軍沒有防備,何不能殺他個片甲不留!”片刻之後,男人終於妥協(xié):“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阮汗青再次打斷他,有些不耐煩兼之輕蔑地:“功歸於你,過歸於我,這下你還有什麼顧忌的?”那人面紅耳赤,啞口無言。“不過我也有個要求,”手指摩挲著即將染血的刀鋒,阮汗青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絲笑意:“從現(xiàn)在起,你們?nèi)寐犖业??!?/br>事實證明阮汗青是對的,酣睡中的敵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就算是醒來,但見到同伴的頭顱被人提在手中也嚇得半死,接近兩萬人幾乎是不戰(zhàn)而降,然而斥候部隊不過九百人而已。捉到了俘虜、繳獲了戰(zhàn)利品,緊接著論功行賞。“是誰出的這個主意?將軍大大有賞!”李烈身邊的副將詢問道。但沒有一個人開腔。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個圈套,表面行賞,實則問罪。都說軍令如山,凡事與軍令這座山對抗莫不死路一條。就算立了功,死罪可免,可也活罪難逃。“是我?!比詈骨嗟故撬斓爻姓J了,無論他對誰做出了承諾,就算那個人是名副其實的壞人,卑鄙無恥或者無惡不作,但只要做出了承諾就要兌現(xiàn),這是他的原則。副官看了他一眼,對他勾了勾手指:“你跟我來?!?/br>阮汗青有預感他會見到李烈,果不其然,副官將他帶到中軍里的其中一頂軍帳前。進去後,接待他的是一個長相非常普通的中年人,身材也極其尋常,但是阮汗青沒有面露失望。“嘿嘿,你小子竟不以貌取人?!蹦腥寺洱X一笑。他在民間,是為老百姓最為稱頌的將軍之一,他們把他塑造得高大威猛,似乎英雄不長成這樣就不是英雄,人們往往高估他的本領(lǐng),順便高估了他的皮囊。“你叫什麼名字?”“余恨?!比詈骨鄾]有打算用本名。“你可知違抗軍令者當斬?!”見這個人實在是寵辱不驚到極點,李烈不由加重了語氣。不料男人回答的話竟與此無關(guān):“一頭獅子吃飽喝足後,卻只是漫步於叢林,不與任何挑釁自己的動物交戰(zhàn),哪怕他只是伸出一只爪子就能捏碎對方的腦袋?!?/br>“哦,”李烈興趣盎然,“你覺得是為什麼呢?”阮汗青答道:“因為它不削。這些動物雖然兇猛但都不足為它天敵。它喜歡以小吃大,而不是以大欺小,你認為我說得對嗎?”昨天去了動物園~~~~~~~嗷~~~~~~~所以沒更~~~~今天兩更吧~~~~~~大家不會覺得我廢話多吧~~~~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交代下青青是如何成長起來的~~~~~~~不過可以劇透下~~~~~渣攻最後被青青虐得很慘.~嗷~~渣攻也有被虐身虐心的一天啊啊啊~~好痛快~~~對了,大家記得投票啊~~~感覺票票沒原來多了~~~~~~~~我不會讓青青坑的~~~~我會用我的方式把它寫完~~~~~~~(宮廷調(diào)教生子)65李烈聽罷微微一笑,態(tài)度不如之前那般凌厲了:“你說得沒錯,這次老夫出兵的目的在於消滅敵人的主力,而非沒有意義的小打小鬧。小子,你的作風和老夫挺像,最愛的便是以少勝多、出奇制勝,不打無挑戰(zhàn)之仗。老夫很欣賞你,但是,”他話鋒一轉(zhuǎn),面容一正,“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違反軍令!”阮汗青:“我知道,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避婈犎绻麤]有軍規(guī)可講,那麼就無法組織進攻,無法指揮列陣,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務必講究令行禁止,只有保持高度一致才能發(fā)揮最大的戰(zhàn)斗力。“你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但是你無法翻越這座山,永遠無法翻過!”喲,好大的口氣,李烈挑了挑眉:“我手下人才濟濟,不至於沒了你就寸步難行。你又何苦危言聳聽!”阮汗青沈默半響,才抬手往高處一指:“這里只是敵軍的第一道關(guān)卡,我們雖然攻破了它,但并不代表塵埃落定。你看,那是第二道關(guān)卡,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先前的和它相比,小巫見大巫罷了。將軍,依你的閱歷,你覺得攻破它需要多久?我們至少要消耗多少人馬?”對於他咄咄逼人的反問,李烈感覺自己竟有些回答不上來,阮汗青也沒想得到他的回答,接著道:“屬下愿將功贖罪。屬下愿為先鋒,將軍只需要給我兩千人馬,半天之內(nèi)余恨便能將其拿下!”雖然那人才走了幾個月,自己卻感覺他仿佛離開了很久很久了。兩人曾有過的親密就像是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