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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自己的男人大聲咆哮著,激動之下胸前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絲絲縷縷的血,阮汗青充耳不聞,抓著他的腰身狠狠一抖,就好像魏靖恒是條蟒蛇,他抓住的是他不得不認命的七寸。當(dāng)阮汗青將分身掏出來的時候,皇帝一下就絕望了,只見他面如死灰,在男人身下垂死掙扎著,鼓著的眼球幾乎快掉了出來:“阮汗青,你、你敢!你敢??!”他艱難地喘著氣,像看鬼一樣看著對方,身體如同害了疾病般抖得厲害,眼眶里隱約有淚水在打轉(zhuǎn),顯然被阮汗青逼得沒有辦法了,難道他也要像那些貞婦烈女咬舌自盡不成?(宮廷調(diào)教生子)133強X菊花中~身上像著了火,阮汗青本來就忍不住了,偏偏身下的裸男還露出那種神情,這無疑是火上澆油,讓他蓄勢待發(fā)的男根如虎添翼,阮汗青利索地將他翻了個面,考慮到要進去的地方比較靠後,背後式恐怕要方便得多,何況他實在受不了魏靖恒怨婦一般的表情,平日呼風(fēng)喚雨,自信無比,總是cao著猛虎下山的氣勢,如今在他胯下像被人欺負的小兔子,這強烈的反差會大大刺激他的征服欲,搞不好激動之下,自己會把他弄死。雖然他和魏靖恒不止一次發(fā)生過關(guān)系,然而這回卻算得上初償人事,正所謂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從來沒進入過別人的男人又豈是真漢子?等償過了才知道在上面的滋味豈是處於下方得到的快感所能比的?阮汗青是爽到了,魏靖恒則苦了,那家夥就像上戰(zhàn)場殺敵一般,提刀就捅,不把他弄死不善罷甘休,弄得他又恨又痛直嘆虎落平陽被犬欺。阮汗青揮汗如雨,不斷延著那細窄的甬道往里挺,剛才只用手指草草開拓了下便想長驅(qū)直入,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不,在他橫沖直撞下,菊xue被撐裂,流出了縷縷鮮血,然而阮汗青不達到目的不甘心,也不顧他痛得死去活來,一味地攻城掠池。被這樣對待,魏靖恒已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然而那家夥高調(diào)得要死,動作放得極大,每一下都讓他痛入骨髓,不斷提醒他居於人下被當(dāng)作女人使用的悲慘處境,一點都不顧忌他的心情,更別說有絲毫的同情心,魏靖恒有苦難言,只得趴在床上,把頭狠狠揉進枕里,以此緩解源源不斷斷的痛苦和屈辱。而那邊阮汗青奮戰(zhàn)了半天,還是沒有插到底,心頭不禁有了幾分怒氣,只見他掰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邊問道:“怎麼進不去?”魏靖恒當(dāng)場無語,心想:難道還要老子手把手教你?!他娘的也太過分了,哪有這麼羞辱人的?!然而阮汗青并不覺得此話有何不妥,人活到老學(xué)到老,他這是不恥下問,沒得到回答也沒什麼,看得到吃不到?今天他就不信這個邪!毋庸置疑,皇帝又慘了,因為男人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使勁往里捅,結(jié)果腸壁上的傷口越撐越大,一時血流如注,可恨的是作了惡的阮汗青不但沒有遭到報應(yīng),反而借著血液的潤滑一溜煙蹭進去了,活脫脫的小人得志啊,這下,魏靖恒想死的心都有了。攻堅一般攻克了這固若金湯的xiaoxue,阮汗青成就感十足,就差興高采烈,怪不得那人連換位置的事提都不提,誰叫被柔軟的xuerou緊緊包裹著的感覺是如此的妙不可言,讓人流連忘返,絕不愿意讓他人剝奪了這美好的權(quán)力。就著萬分銷魂的快意,阮汗青試著抽動了一下,只是剛一動,那人就立刻弓起背,額上冷汗直冒,嘴里‘嘶嘶’地吐著氣,他知道,要不是痛到極點,男人決不會這個樣子。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雖然進去了,但是被他這麼夾著比在外面徘徊更辛苦,何況對他沒什麼同情心,以前他不是也這麼對他的,可曾愧疚過?如今自己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其實這點,魏靖恒很清楚,自己的確強要過他幾次,但也從未弄得他重傷,幾天下不了床啊。當(dāng)然阮汗青并不是故意弄得他大出血,很大原因是技巧問題以及沒有耐心,何況立場完全對立,不管在哪場戰(zhàn)役中,魏靖恒都是注定要受傷的。不知不覺,阮汗青也是滿頭大汗,血腥味混雜汗味充斥了整個春光乍泄的房間,連每一縷黯淡的光線都緋色像是尤抱琵琶半遮面。魏靖恒第一次覺得壓在背上的男人是這麼重,以前把他打橫抱起的時候覺得他就像一片羽毛,心里多少有些輕視,總認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個曾經(jīng)被他視作附庸的男人變得如此強大,給他的感覺如同泰山壓頂,似乎隨時都能奪走他的呼吸,扭轉(zhuǎn)乾坤更是輕易而舉。由於緊張過度,加之失血過多,魏靖恒有些虛脫,而那人卻是精神百倍,一手捉著他的腰,一手掰著他的肩,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在他體內(nèi)頻頻進出。哈哈~求票~~~~(宮廷調(diào)教生子)134強X小雞中~而且他的每個插入都毫不留情,完全是以追求快感為目的,又似乎故意顯示自己的男兒本色,懲罰皇帝瞧不起他的小兄弟。抽出的時候也不加顧忌,大刀闊斧的,有時甚至比他沒肝沒肺的插入更痛,魏靖恒神志有些恍惚了,手指緊緊拽著床單,被動地隨著對方激烈的抽插搖晃著,渙散的目光偶爾出現(xiàn)一抹焦距,也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齒。耳邊是男人灼熱的呼吸以及隱隱的喘息聲,臀間是那根碩大威武的觸感,背上是那人壓著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感到對方的體溫在緩緩升高……魏靖恒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一聲不吭,盡管這非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更令他痛苦的是那無邊無際的屈辱如汪洋大海,將他裹得密不透風(fēng)死去活來,他從沒想到自己會被逼著承受這樣的創(chuàng)傷,就算他有幸逃出生天又如何能夠重振雄風(fēng),活得自在?思極此,眼眶涌上一股濕熱,一滴熱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阮汗青根本沒注意,誰叫男人的xiaoxue如此緊致讓他的欲望一發(fā)不可收拾,此刻他正值高潮,yinjing猛烈地撞擊對方的禁地,伴隨著鮮血四濺的是那‘啪啪’的rou體相貼的聲響。似乎精關(guān)即將打開,阮汗青脖子微仰,終於露出了些難耐的神情,他有些扛不住快感的侵襲,幾次伏下身,嘴唇都差點落在那人的後頸上,但他都忍住了,沒有輕率地做出任何讓對方誤會的舉動,只有最後一次,他張嘴咬住了男人的脊梁,分身抽插了幾下,然後一個猛頂,緊接著囊袋一輕,前端在甬道里徘出了驚天欲浪,隨著他的狂亂,魏靖恒也跟著悶哼一聲,額上青筋畢現(xiàn),下體好一陣痙攣,然後徹底癱軟在他身下,就像死了一般。阮汗青呼出幾口濁氣,正準(zhǔn)備再來一次,可見男人腿間流出的血濕透了床單,不禁有些猶豫,這時他突然覺得不對,微微張開腿,手在大腿內(nèi)側(cè)一摸,頓時有些尷尬和郁悶,還好魏靖恒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