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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忽然轉(zhuǎn)念一想,心下一動,想起他和贏冽的對話。贏冽問他怎麼還不動手……他回答贏冽說就要動了……天??!白予灝心下一窒,這是贏冽變相的邀請麼?他可從來沒主動勾引過自己……白予灝興奮地?zé)o以加復(fù),酥麻guntang的熱流頓時向身下那根不爭氣的東西涌去。碩大的男根直挺挺的頂住了自己的褲子,白予灝不由夾緊雙腿,怕一個不小心被贏冽看了出來,來勢洶洶的yuhuo無處發(fā)泄,他臉色漲得通紅,憋得有些難受,額上沁出薄汗。“王爺……”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充斥著情欲的意味。“恩?”君贏冽被按摩得極為舒服,眼皮沈重,昏昏欲睡。“您……”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君贏冽打了個哈欠,眼睛眨了眨,眼看就要睡了。按著雙腿的手漸漸上移,在他渾圓挺翹的臀部附近流連游移。白予灝屏住呼吸,手掌輕輕的覆上了他高高突起的臀部。君贏冽眨了下眼皮,沒什麼反應(yīng)。白予灝放松下來,輕輕一笑,俯在他的耳邊低聲道:“王爺……就讓卑職幫您好好放松一下……”細(xì)長的手指在兩瓣臀瓣上揉捏摩擦,流連輾轉(zhuǎn),白予灝忍不住輕嘆一聲,這樣的觸感……真是……無法形容……隔著薄薄的布料,白予灝摸索到他的股溝。深深的股溝嵌在兩瓣結(jié)實(shí)圓潤的臀瓣之間,他心下一動,細(xì)長的手指淺淺地探進(jìn)他的股溝,摸索他緊實(shí)的臀rou。股間灼燙的熱度傳入白予灝的指腹,白予灝心下一震,這股熱度沿著它全身的神經(jīng),直直沖向身下那難耐的男根,他倒吸口氣,碩大的男根又漲大了幾分,憋在褲子里,有些疼痛。“該死的贏冽……都是你惹我的……”白予灝嘴里喃喃有聲,靈巧的手指伸進(jìn)他的褻褲。君贏冽趴在榻上,昏昏沈沈。畢竟是身懷子嗣,身體再如何健朗也不比從前。他眉間攏著些淡淡的疲勞,一天的舟車勞頓,看樣子確實(shí)累壞了他。白予灝看著他熟睡的側(cè)臉,手指在他的臀部上曖昧地逡巡。也對。正正常常的大男人尚且經(jīng)受不住馬不停蹄的一日奔波,更何況生懷子嗣的贏冽……他寵溺地吻上了他緊皺眉宇的額角,在他耳邊輕輕一笑道:“贏冽……讓我?guī)湍惴潘煞潘珊命N……”君贏冽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安的事,睡夢中嚶嚀一聲,皺了皺眉宇,又接著睡了過去。白予灝笑笑,靈巧的手指沿著他的股溝向下延伸,狀似不經(jīng)意地在緊致褶皺的xue口上按了按,在他附近揉捏游移片刻,手指才戀戀不舍地離去。你今日累了……我不會為難你的……白予灝撥開他垂落鬢邊的一縷黑發(fā),映下一吻,悄悄退出手指,為他蓋好被子。“贏冽……”他左手梳理著他鬢邊的碎發(fā),右手潛進(jìn)他的被子,停留在他結(jié)實(shí)的小腹上,緩緩地畫著圈。可能覺察出有些癢,君贏冽皺了皺眉頭,隨意地用手擋了一下,向里靠了靠,繼續(xù)睡去。白予灝愣了一愣,突然回過神來,心下一軟,眼神溫柔得要滴出水來。深秋時節(jié),天氣已經(jīng)很涼了。夜晚的寒風(fēng)呼嘯著吹入大帳,發(fā)出“嗚嗚”的響聲。行軍作戰(zhàn)的被子卻很單薄,只有那麼一層,君贏冽緊裹著被子,頭幾乎要探進(jìn)被里,手腳涼的厲害。猛然憶起,贏冽的體溫一直偏低,要比正常人低很多,以前就算是睡在王府,也總是渾身冰涼的。也許是他早已習(xí)慣了這種溫度,從未開口提過。白予灝微微擰眉,雙手捂著他的雙手,卻依然冰涼如斯,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他想了想,忽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撩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一股寒氣迎面襲來,白予灝訝異,躺了許久的被子里竟沒有一絲暖氣。而贏冽卻好無所覺,依舊睡得昏昏沈沈。驚訝片刻,他回過神來,微笑著攬住他,冰涼的體溫嵌入自己的肌膚,他抖了一抖,呆了片刻,才習(xí)慣下來。君贏冽在他的臂彎中熟睡,溫暖的體溫緩緩傳入自己的體內(nèi),他動了動,貼了過來。見狀,白予灝忍不住嗤嗤一笑,心下暗道,若你要是醒來了,還不得把我打得滿地找牙。心里雖這樣想著,手下卻不由一緊,嘴角溫柔地翹起,看樣子似乎是不怕挨打的。君贏冽睡得極不安穩(wěn),在他懷中翻了個身子,好像囈語了些什麼。白予灝輕輕一震,久久看他半響,忽然溫柔一笑,映下一吻。好好休息……他看著他,一雙清麗的眸子溫柔若水,在靜靜的月夜下,美麗得動人,也真摯得動人。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對著的,卻是自己以為不愛的人……醉蓮第三十四章小腹有些隱隱的疼痛,君贏冽悶哼了一聲,皺了皺眉頭,昏昏沈沈中輾轉(zhuǎn)反側(cè)。睡夢中有雙手輕柔地為自己拭去疼痛,暖暖地?zé)釟夂粼谧约旱亩?,溫柔地叫他“贏冽……”反反復(fù)復(fù)。那麼溫柔的語氣,那麼溫柔的手,就連他的母後,都從不曾給予過。是誰……你是誰……君贏冽伸出手,渾身寒冷冰涼,瑟瑟發(fā)抖,想要得到一絲絲的溫暖。他知道,那麼溫柔的聲音,一定是暖的,柔的,足可以讓自己擺脫絕望。忽然一張臉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中,離得很遠(yuǎn),朦朦朧朧的,他忍不住走向他,那人卻忽然飄走,越來越遠(yuǎn),看不清楚。贏冽……熟悉的呼喚,好熟悉……就好像緊貼在自己的耳邊,熱氣還噴在臉上,癢癢的。夢中人嗤嗤笑了一聲,卻徒然頓住,聲音轉(zhuǎn)為悲涼。贏冽……孩子,你真的不要麼……那是你和我的孩子……孩子?他和我的孩子?白予灝……君贏冽微微驚訝,伸手去夠他。是白予灝麼?誰知那人忽然冷哼了一聲,柔美的聲音又忽然轉(zhuǎn)得陰厲。君贏冽,若是孩子沒了……你也跟著去死好了……君贏冽腳下一頓,錯愕地睜大眼。去死……滾!你根本就不是本宮的孩子,本宮的孩子是太子!是太子!你不要叫我母後,你滾!去死!去給本宮死!美豔的婦人一把推倒小小的孩子,眼神猙獰地瞪著他,指著他的鼻子歇斯里地的大叫。小小的孩子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唇邊的血跡,神色冷冷地望著她,沒有哭叫,也沒有喊鬧,冷靜得不像個正常的孩子。滾!你滾!給本宮去死!美婦尖叫。母後……君贏冽心下一痛,登時醒來。黑漆漆的大帳內(nèi),只有自己一人躺在榻上,周圍寂靜無聲,安靜得只聽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是夢……君贏冽松了口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