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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的,抱緊了君贏冽。君贏冽輕輕一震,蜷在白予灝的懷中,聲音掙扎著涌出喉嚨,嘶啞得厲害。白予灝收緊雙臂,心酸得厲害:“我陪著你,我一直都陪著你,陪著你和想想,你不會孤單了,再相信我一次,一次就好……”君贏冽卻沒有回答,只是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白予灝唯有更加地抱緊了他。他們的心結(jié),不知道有沒有解開。可白予灝卻不在乎了,一切的一切,在生離死別面前,顯得那麼蒼白和脆弱。他的生命悄悄流逝,他不知道能否拖到離幽來的那一天,可是他卻不想死,對著這樣的贏冽,他怎麼舍得死?陽光照射進來,緩淡而下,一些細細的金色,斜斜地鋪打在二人身上,二人緊抱的身線,在這不甚清晰的陽光之下,恍惚的,似乎要融為一體。“……我?guī)湍憬舛尽!本A冽壓低著聲音,有些哽咽:“要我再相信你,你就不能死,讓我?guī)湍憬舛尽?/br>白予灝眼眶一陣濕熱,半響,他答道:“……好?!?/br>醉蓮第七十九章“蘭兒jiejie,爹爹真的在這里嗎?”想想抬起腦袋,看看蘭兒,狐疑地問道。這是珞湅最有名的客棧,想當然耳,價錢也是貴得離譜,是他們從來不會進入的地方,蘭兒看看手中留下的信箋,又反復(fù)確認幾次,點頭道:“……應(yīng)該是這里沒錯的。”想想哦了一聲,小手拉著蘭兒走了進去,有些委屈地問道:“蘭兒jiejie,爹爹好久都沒有回去看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蘭兒心里正奇怪是不是弄錯了地方,畢竟這里太過奢華,不是他們一般人能來的地方,況且這店小二上下打量她的眼光讓她發(fā)窘,瞧不起似的,讓她心里發(fā)悶。“蘭兒jiejie,蘭兒jiejie,你在想什麼?”想想搖著她的手,環(huán)視一周,脆生生道:“這里這麼大,爹爹在哪里啊?”蘭兒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拿出字條又看了一遍,遲疑道:“應(yīng)該是天字一號吧……對,就是天字一號。”她雖然家窮,但小時候甚為聰明,舅舅是私塾里的先生,倒也教了她一些簡單的字體,雖然認得不多,但好在君贏冽沈默寡言,就是一張字條,也只是寥寥幾字,讓她隱約能讀得出來。店小二按捺不住了,跑上來明顯瞧不起地道:“去!去!來這里干什麼?莫要打擾了我們的生意,吃不起就不要在這里吃?!?/br>周圍的人都奇怪地看過來,蘭兒大窘,臉色一下子發(fā)紅,悶悶道:“不是……我們、我們來找人的?!?/br>“找什麼人???找什麼人?我們這里朝廷顯赫,哪個是你能巴結(jié)上的,快走!快走!不要妨礙我們做生意!”“小二哥,我們真的是來找人的?!碧m兒慌張解釋道:“你看,這可是天字一號房的字跡?!碧m兒說著,連忙將手中的字條遞了過去。想想攥緊蘭兒的手指,小小的臉上有些懼意,躲在她的身後,無辜的大眼睛里聚著些水汽,眼看就要掉下淚來。店小二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連忙拿那字條去給掌柜確認,誰知那掌柜見了忽然一愣,接著就大罵了幾句小二,諂媚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道:“老奴有眼不識泰山,小姐受驚了,天字一號房是嗎?住的可是貴客,小姐請,小姐請。”掌柜連忙給她二人帶路。蘭兒心中奇怪。貴客?什麼貴客?住的應(yīng)該是肖大哥,難道是找錯地方了?她正奇怪地空當,人已隨著掌柜,踏上三樓。“小姐您看,這樣直著走左邊第一間就是。”掌柜笑道:“貴客住店的時候擺明了說不能打擾,我就不過去了,小姐您自己過去吧?!?/br>蘭兒點點頭,朝他謝過,便拉著想想,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好不容易找到房間,正想扣門,忽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了出來。“呃……啊……”“疼……”明顯壓抑過後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與顫抖,低低的,分外撩人的,傳來耳畔。蘭兒輕輕一震,直覺著要逃開,可剛剛那聲悶哼,卻不知怎麼的,有些隱隱的熟悉,讓他無法移動。“……哪里疼?”片刻之後,有人粗喘著問他。十分激動似的,聲音暗啞得厲害,帶著nongnong情欲的慵懶和享受,邊撞擊邊道。“……沒什麼……生……”那人咬咬牙,好像才有力氣道:“生……想想時落下的……呃……”蘭兒輕輕一震,她低頭看看想想,似乎一下子就更加肯定房間中的一人,就是多日不見的肖睿。她臉色蒼白得倒退一步,明顯得不可置信。“生想想的時候?……”另一人十分憐惜地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啊……”蘭兒十分清晰地聽到男人沈浸情欲的吶喊,霎時間被雷劈了似的,震驚得無法動彈。“蘭兒jiejie……”想想仰著腦袋看她,指了指房間里面,奇怪道:“爹爹的聲音,奇怪,爹爹好像很難過……”“誰?”房間內(nèi)突然傳出來一聲。蘭兒一驚,下意識地捂住他的嘴巴,神色慌亂。“吱呀”一聲,白予灝打開房門。“是誰?……”君贏冽有些怠惰,伏在被子中,抬起頭來,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白予灝身上只著了一件單衣,走出門去,又左右看了一遍,雖然眼神朦朧,但他內(nèi)力還在,待確定好四下無人,才回來關(guān)上房門道:“沒有,你聽錯了,沒什麼人?!闭f著走回床上,解下身下的單衣擱在一旁,鉆進被子。君贏冽松了口氣,看他一眼,見他臉色紅潤,體力似乎也恢復(fù)很多,便問道:“你好點了沒?我看你這兩日精神不錯,毒素似乎也沒那麼嚴重了吧?”白予灝嗯了一聲,抬起他的一根大腿壓在身下,挺了挺身子,重新又插了進去。君贏冽立即低呼了一聲,渾身跟著一顫,忍不住回頭怒道:“我是給你解毒用的,不是陪你……呃……”白予灝卻并不答話,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極其曖昧地在他大腿根處來回撫摸,流連忘返似的,深深陷入不可自拔。君贏冽咬牙挺了一陣,感覺著他粗重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胸膛,忍不住紅了一片。白予灝忽然低低笑了一聲,將他的另一只大腿抬了起來,一起往身下一壓,縱身一挺,更加深入:“別再說話了……”君贏冽皺眉,擠出聲音:“你……你倒是有精神了……呃……”一連幾天下來,君贏冽都沒怎麼下過床。不知是不是他體內(nèi)真的有刺激雌蟲發(fā)情的藥物,白予灝自從這樣以來,體力精神都比之前好了很多,也許真像離月所說,這真的是件解毒的好法子。君贏冽本身并不是沈浸情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