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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越成老鴇怎么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己早晚要練成那舉世無雙的忍者神龜。正如今日,宋祁那孩子一大清早起床便跑出門去,至今未歸,常樂百無聊賴了一清早,正打算也出門瞧瞧,一開門便見這家客棧的店主立在自己面前,舉起的右手有些不合時宜的尷尬。常樂笑一笑,順道打算將他請進屋內(nèi),那店主眉眼溫和,性情敦實,一笑起來更是渾身充滿暖融融的氣息,常樂伸出的玉手被他握住,那人溫聲道:“在下劉忳,見夫人有意出門,不知可愿與在下順道走走,談談孩子們的事情?”

    常樂還未來得及拒絕,一聽孩子們?nèi)?,立馬兒回身關門,然后拍拍有些皺起的袖擺,禮貌地欠身,“先生請?!?/br>
    劉忳見狀,只不慌不忙地在前帶路,出了客棧,此處靠近集市,街上總是熱鬧非凡,那人帶著自己緩緩地兜了幾圈,這才擺脫了人群,來到一條幽靜的小路上,聲音不徐不緩,“未曾想,夫人如此年輕貌美,小公子卻已出落得如此伶俐漂亮?!?/br>
    常樂未曾多想,往往人們都喜歡旁人夸贊自己的心上人,更喜歡讓人夸贊自己,恰巧這人同時夸了她與宋祁兩人,常樂只顧著笑成一朵桃花,“多謝劉先生贊譽?!?/br>
    劉忳這才進一步表明來意,“我看令公子年紀雖小,卻聰慧有度,與在下的愛女亦是投緣地很,若是夫人不嫌棄,何不提前定下這么樁姻緣?”

    常樂腦子一懵,沒聽懂這劉忳到底是何意,等她回味了片刻后,這才一拍腦門,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劉忳卻被她整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多謝劉先生抬愛,只是我們家常遠已經(jīng)有了命定的妻子,萬萬不得再耽誤別的女子。”

    劉忳只當常樂拿著理由搪塞自己,有些好笑地反問一句,“哦?不知夫人所謂的這個女子現(xiàn)在何處?”

    常樂抬起自己的蔥蔥玉指,氣定神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頭,然后嫣然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

    常樂回到客棧之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她緊走幾步回到客房,生怕宋祁耽誤了晚飯影響身體,只聽房門“吱呀”一聲,室內(nèi)卻是黑乎乎一團,空氣冷得厲害,爐火不知何時熄滅了,只留下一小撮灰塵。

    常樂使勁搓了搓雙手,心下瞬間被揪起,卻見床頭蜷縮著一團小小的身影,那坨東東似乎還在微微的抽動。

    常樂連忙上前,輕輕掀開那人覆在頭頂?shù)谋蝗?,只見宋祁正埋頭朝著墻面,倔強的小臉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尤為可憐。常樂只得認命地嘆了一聲,然后一把將他攬在懷中,輕輕撫過他的頭頂,似乎這人是自己今生最珍視的寶貝一般。

    卻見宋祁一把將她反扣在塌上,未干的淚痕掛在面上,讓她莫名有些想笑。就在她當真笑出聲的那一刻,宋祁猛地俯身含住她的唇,青澀而炙熱,常樂驚呼出聲,狠狠將胳膊抵在他的胸前,難以置信道:“常遠,你這是做什么?!你還是個孩子!”

    宋祁的眸光更加低沉,聲音卻有股難言的落寞,“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常樂心下一緊,手心輕輕撫上他的發(fā)頂,笑容漸漸浮現(xiàn),“傻瓜,我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的?!?/br>
    宋祁卻紅著臉躲過她的撫摸,賭氣道:“我已經(jīng)十七歲,早便不是小孩子了?!?/br>
    常樂這才明白他的用意,心底也覺驚訝,原來,她和宋祁這般相處已有兩年半之久。這些日子她一直將他看成孩子來對待,所以理所應當?shù)赜X得他還未長大,可是如今他比自己的個子還要高上許多,眉眼長開了一些,眼睛還是漂亮地出奇,那紅唇更是嬌艷欲滴。

    見常樂沖著他發(fā)呆,宋祁一手解下自己綁在身后的緞帶,墨發(fā)飛揚,迷亂了常樂的視線,“樂樂,我要做你的相公?!?/br>
    常樂還未轉(zhuǎn)過彎來,宋祁便再次低頭,輕松地突破她的防備,直抵內(nèi)心渴求之處,與她糾纏不已,雙手纏上她的纖腰,大有要吃干抹凈的嫌疑。

    常樂秉持著一位監(jiān)護人最后的底線,堅定地推開他的懷抱,然后沖著他微微著怒的眸子,笑得一臉親切,“常遠乖,既然是我的童養(yǎng)夫,那便要好好聽話。正比如這件事情,只有到你二十歲那天才可以做?!?/br>
    宋祁眉頭蹙地老高,那廂常樂卻已經(jīng)躍到了門前,“晚安,記得不要再去拈花惹草,還有宋祁,我知道你記起來了?!?/br>
    直到常樂淡定地幫他將門合上,宋祁這才紅著臉自床上起身,看來自己裝傻這一招早便被她識破了,不等到這幅身體滿二十歲,他是無論如何都吃不到這塊到嘴的肥rou的……

    ☆、大結(jié)局篇(下)

    從此之后,宋祁這孩子變得異常乖巧。

    常樂在鎮(zhèn)上找個間僻靜的院落租住了下來,一是最近疲于奔波,想找個地方暫時歇歇腳;二是方便宋祁找個學堂教書。鄰里街坊一見這孩子年方十八,竟能學貫古今,通經(jīng)識典,一手飄逸的墨跡往往更是一張難求,都稀奇不已,每日登門拜訪的男女老少絡繹不絕,被常樂打發(fā)走的媒婆算一算好歹也有十位數(shù)靠上。

    如此這般想著,常樂倚在桌邊,搖著手心的檀香折扇,微微笑彎了眉,一副慈祥如老母親般的笑容注視著宋祁伏案工作的身影,大有一種“眾人愛你千百度,你卻獨屬我一人”的得意之感。

    雖然這人自從被常樂拒絕后,前段時間一直表現(xiàn)得禮貌謙和、斯文有禮,可落在常樂眼中,卻像極了與人冷戰(zhàn)的半大孩子。

    宋祁回頭去瞧時,常樂的腦袋已經(jīng)一顫一顫地幾乎落到身前的桌面上,他看了半晌,只勾唇輕輕笑出聲來,如松風過野,讓人心間不由萬般舒暢。

    常樂晚間習慣性地飲了些酒,現(xiàn)下困倦襲來,身上又莫名有些燥熱,只能伸手不耐煩地扯下自己的外衣,然后翻滾一圈,打算熟睡過去。

    及時自躺椅邊接住常樂的宋祁剛剛穩(wěn)下心神,又見那廂扯落外衣,只漏出渾圓白皙的肩膀與紫紅色的齊胸肚兜。宋祁一把將她抱在懷中,然后穩(wěn)穩(wěn)走上兩步,將她輕輕放在塌上,長袖一揮,那風中搖曳的細微燭光也隨之湮滅。

    他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眸光暗了又暗,身上的灼熱感卻愈發(fā)明顯。他想要她,這是從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便存在的事實,可與她糾纏了這么久,他們卻遲遲沒有確定那層關系。

    今夜,他本該如尋常一般,睡在她隔壁的屋子,然后翌日伴著她的曼妙琴聲醒來,全力壓抑著自己,直到她徹底為他敞開懷抱的那天。

    可如今眼前的人兒卻在靈魂深處引誘著他,挑戰(zhàn)著他最后的理智。許是覺得塌上有些惱人的涼氣,常樂哼哼兩聲,一把抱住宋祁的脖頸,然后小臉在他胸口處滿意地蹭了蹭,這才再次安靜下來。

    似乎被人點燃最后一絲殘存的意識,宋祁終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