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多是一些用來代步的低階靈獸,十幾年即可長成,投入使用。相比于大妖的成年體,其實幼崽更難得一見。它們要不就在父母嚴(yán)密的保護(hù)之下,要么就在父母與天敵的斗爭中,跟落敗的親長一起殞命。像蕭然懷里這個,每天在道門中吃飽了睡、睡醒了玩,偶爾搗亂、撒嬌、闖禍還長得渾圓敦實的幼崽,恐怕也就這么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了!……所以蕭然倒是不擔(dān)心喬珩知道了小毛球的來歷,聽到對方的話就立刻點頭應(yīng)道:“回老祖,這貓確實是金水雙靈根?!?/br>他推測喬珩之所以能這么快判斷小毛球的靈根,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對方也是金水的變異雷靈根;另一方面,則恐怕跟喬珩的本命靈劍龍吟有關(guān)。仙器多有靈氣,對很多細(xì)微的氣息,比人修更為敏銳,它們常與相合的事物產(chǎn)生微妙的共鳴,所以能辨別出小家伙的內(nèi)息。作為化神老祖的本命靈劍,這龍吟的威名連遠(yuǎn)在極西之地的陸逍然也有所耳聞。據(jù)說它的本體乃天外隕鐵所化,是崇明道人在小福地偶然得到的寶貝,后傳給了最小的徒弟,被喬珩煉成本命靈劍。這樣的靈劍,因為主人的境界而威力強(qiáng)大,若是能找到合適的材料,繼續(xù)鍛鑄劍身,定會更加強(qiáng)悍……蕭然的儲物戒里,現(xiàn)在還真有適合的東西——那是一顆渡劫期白虎的犬牙!沅鑫未能化形成功,這犬牙顯然不是她的。所以蕭然估計,這獠牙恐怕是沅鑫的長輩之物,傳到沅鑫那里,然后又跟著其它寶藏一起留給了小毛球。對于妖獸來說,妖丹還是很有用的,但這長輩的犬牙,除了留做紀(jì)念,還真沒太大的用處。但對于劍修來說,它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不過,蕭然并不打算把這顆犬牙獻(xiàn)給喬珩……要不然如何解釋,他得遇到何等的機(jī)緣,才能得到這樣的寶物?!——人心都是貪婪的,就算喬珩不會,其他人也會……當(dāng)他們得到這寶物,不僅不會滿足,反而可能會懷疑他還留著更好的東西給自己……他可不想在不能自保的情況下,又一次“懷璧其罪”!……喬珩只是因為龍吟的微動,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圓滾滾的小東西,并沒有打算把它奪走。他對蕭然是有些印象的。當(dāng)時覺得這個青年說話直接,不像其他人拐彎抹角,似乎是個真性情的孩子。而且那句“事在人為”,聽著像有些年輕氣盛,卻和崇明道人的修仙之道不謀而合。喬珩自己是個天才般的人物,但他的師父崇明道人卻并非天資卓絕之人,他的一生十分勵志,絕對算把“事在人為”四字詮釋得很好。因為與師父感情深厚,喬珩將其視作亦師亦父的重要之人,崇明道人也是為數(shù)不多能讓喬珩心生波瀾之人。那時聽到蕭然的話,不知道怎么的,讓他突然想到崇明道人,所以喬珩才對蕭然更添幾分印象。再加上他本來也不想收很多門人,聽到蕭然對打理庶務(wù)、保管器械、種花種草都有所涉獵,似乎挺能干的,所以才在掌門師兄詢問自己的意見時,將這個名字脫口而出。此時見青年和他的“貓”都十分害怕自己,他也不再多言,甚至沒有留在原地,而是往自己的洞府走去。“恭送老祖!”蕭然見他要走,趕緊把小毛球塞衣襟里,騰出手來給喬珩行禮,竟然還得到對方一個點頭致意。“嗷嗚~”小毛球感覺到那個“可怕的家伙”走遠(yuǎn)了,立刻翹起小尾巴來,掙扎著想往地上竄。蕭然捏捏它的小爪子:“你現(xiàn)在又活了哈?剛剛怎么沒這么生龍活虎呢?”“嗷嗚嗷嗚~”小毛球為了讓蕭然放它到地上玩,諂媚得很,見蕭然捏自己爪子,就立刻把另一只小爪爪也伸到蕭然手邊,大有“隨便給你捏”的意思。蕭然頓時氣結(jié),作勢要咬它,但到底沒有下口——都是毛毛,怎么下口?他把小毛球放到地上,看著它在周圍撒歡,心里卻在想剛剛離開的那個人。——嚴(yán)肅但不古板,態(tài)度冷淡,但不至于目中無人……看上去,似乎沒那么討厭嘛…………雖然提前見了自己以后的“靠山”一面,留下個“不討厭”的印象,但是等蕭然開始研究如何讓斷崖變得順眼一點的時候,又郁悶了起來。——若是精心設(shè)計一番,然后再移植或者栽種植物,置些亭臺樓閣什么的,最后不就淪為和清遠(yuǎn)峰一樣的“虛偽”了嗎?蕭然已經(jīng)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地盤,自然不想這樣糟踐它。但是這里格局已被先祖劍氣所破,想要讓植物自然生長,就必須先改變“風(fēng)水”。蕭然思前想后,決定直接去找他詢問。喬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躲著自己,還敢拿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打擾他的人,一邊有些特別的感覺,一邊思索蕭然的話:“你想在斷崖擺些陣?”“回老祖,弟子是想在您的洞府周圍擺些促進(jìn)植物生長的聚靈陣,這樣它們就可以不懼劍氣,自由生長?!?/br>“你會?”喬珩看著蕭然充滿期待的眼神,竟然沒有讓他滾出去。“現(xiàn)在還不會,不過我可以去學(xué)!”其實蕭然肯定會啊,但他可不會露出馬腳:“我想去藏書閣借些典籍,您看如何?”第十七章藏書宋堯啟正在庫房中整理玉牌中的靈器清單,就聽手下一雜役走進(jìn)來道:“掌事,彰龍的許掌事過來找您,現(xiàn)在就在外面。”將神識從玉牌中抽出,宋堯啟回應(yīng)道:“你讓許掌事稍等片刻,我馬上過去。”“是,掌事?!?/br>待雜役離開,宋堯啟才皺起眉頭——彰龍怎么又派人過來了……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真的來到許昌面前,他又恢復(fù)了一派熱情的模樣。“許掌事大駕光臨,宋某有失遠(yuǎn)迎!”許昌原本就是宋堯啟的上峰,如今兩人雖不再共事,但許昌還是端著架子。他接受了宋堯啟的行禮,嘴上卻冷嘲熱諷道:“我怎敢勞煩喬老祖身邊的大紅人?”宋堯啟明知道對方說的是反話,卻半點脾氣沒有,依然好聲好氣地問:“不知許掌事前來,有何指教?”“真人關(guān)心喬老祖這邊的情況,怕你忙不過來,特意讓我過來問問?!?/br>許昌嘴上說著自己的來意,臉上卻帶著“你不要明知故問”的表情。“這里一切都不錯,勞煩許掌事代為稟告真人?!?/br>“那就好?!?/br>不出宋堯啟所料,表面功夫做了一遍,許昌一邊“寒暄”,一邊傳音入密。“真人吩咐你每天都要傳消息回來,最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