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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樓上走去。這下聚寶閣底層大廳的散修立馬慌亂了起來。——原以為是一場金丹碾壓筑基、結(jié)果筑基有法寶沒被碾壓的小熱鬧,誰想到聚寶閣竟然有一位化神老祖,而且儼然是那個筑基修士的靠山!如今形勢扭轉(zhuǎn),眾人驚懼之余皆嘆這囂張女修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一塊,兇多吉少了!就在這時,一白衣男子攜數(shù)名隨從走進閣內(nèi),向境力傳來的方向躬身行禮。“屬下無狀,晚輩管束無方,還請前輩手下留情?!?/br>已經(jīng)走上一節(jié)樓梯的蕭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腳步不自覺一頓,卻很快繼續(xù)腳下動作,往上走去。那白衣男子態(tài)度誠懇,一上來立刻代仆道歉,可能讓那高閣之上的老祖稍微消氣,對方境力雖未撤,但到底沒有下一部的動作。白衣男子看了看遠去的那個背影,若有所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地道:“就跪在這里,好好反省一下?!憋@然是對還被壓制在地的葉滿珠說的。葉滿珠再是跋扈潑辣,面對一根手指就能碾壓她的化神大能,一樣滿心恐懼。連累殿主要對他人俯首,更是讓葉滿珠倍感羞愧自責(zé),只能頭也不抬地跪在那里,連后來對方境力撤了,也絲毫不敢動彈。但她內(nèi)心卻從驚惶變成憤恨。——沒辦法恨那個化神老祖……那就恨剛剛那個誘自己出手的筑基小修吧!―――――――――――――――――――――――――――――――――鐘鳴正在奉承喬珩,就見對方冷若冰霜的臉上神色微動。正當(dāng)他要詢問的時候,只聽見喬珩一句“爾敢”,然后只覺得周身感到壓制,儼然是化神劍修催動了境力,施展了威壓。立刻意識到是剛剛那美貌的筑基小修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引得其主動怒,鐘鳴作為聚寶閣的管事,趕緊表態(tài):“在下立刻去將方才那位修士帶過來?!?/br>然后就匆匆退出雅間,向樓下趕去,一邊用神識探去。隨即看到自己走上來的蕭然,鐘鳴仔細端詳,未見對方有何異樣,總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啊,您沒事吧?”他關(guān)心地問道。“沒事,”蕭然看了看態(tài)度比剛剛還要殷勤幾分的鐘鳴,收起了在喬珩面前的乖巧模樣,滿臉俱是冷漠:“沒想到聚寶閣這樣待客,某真是大飽眼福?!?/br>若是后面未感到有個元嬰妖修,鐘鳴恐怕要直接開口道“妖修無知,擾您清靜”了。可是后來的那個也不是善茬,輕易不能得罪,鐘鳴只能賠笑背鍋,以金丹之資對一個筑基修士躬身賠禮。也幸好這管事沒有說妖修不是,要不然骨子里是陸逍然的某人肯定立刻炸毛。這時后方傳來一男子聲音:“前面那位道長稍等?!?/br>蕭然聽到了這個聲音,不僅沒有依言停下,反而邊走邊問:“我家老祖呢?”鐘鳴見蕭然根本不想理那元嬰妖修,只能無奈對樓下之人行禮,然后帶蕭然去到喬珩所在的雅間。白旭承看著那個年輕修士不搭理自己,也沒有生氣或感到難堪。他笑了笑,就在聚寶閣一管事的引領(lǐng)下,進了另一個雅間。……蕭然看到喬珩,雖然知道對方已經(jīng)知曉,仍然立刻擺出一臉受了大委屈的樣子,告狀道:“若不是老祖,弟子今天就交代在這鬼地方了?!?/br>明明被指責(zé),跟在蕭然身后的“鬼地方”管事卻還得再次賠笑。喬珩看了一眼蕭然,淡淡道:“出去?!?/br>鐘鳴自然知道他這話是對誰說的,于是趕緊告退。沒有了外人,蕭然更加理直氣壯,把剛剛情況驚險又描述了一遍,頗有夸大之嫌。難得喬珩眉頭都不皺,等他說完了,就聽見對方問道:“老祖,今晚到底有什么東西,還要您親自過來這鬼地方?”這處聚寶閣在虎溪山最繁華的地段,怎么看也是風(fēng)水寶地,卻被蕭然兩度稱作鬼地方,要是鐘鳴還在場,怕是要憋住一口老血。喬珩其實已經(jīng)注意到,蕭然此刻的反應(yīng)比平時激烈不少,行事舉止雖改變不明顯,但總覺得與往日稍有不同。他以為對方是為剛剛的突發(fā)狀況心有余悸,所以完全沒有打斷,只聽他牢sao抱怨,把郁氣發(fā)泄出來。蕭然的問題問完,本來沒指望能得到回答的,沒成想對方竟然開口了:“龍鱗?!?/br>蕭然:“!?。 ?/br>原來如此……是龍鱗啊,難怪喬珩要大老遠跑過來看看。如果聚寶閣真的有龍鱗,那確實有吸引人的資本。只是不知道那龍鱗什么屬性,什么品相,數(shù)量又有幾何……“龍鱗一定會屬于老祖!那些人根本配不上。”尤其是某個元嬰妖修!他那斬釘截鐵的模樣并未打動喬珩,劍修依舊沉默不語。被剛剛的事情打亂了節(jié)奏,蕭然這才想起來自己原本的“計劃”,暗嘆機會已失,只能再從長計議了。―――――――――――――――――――――――――――――――――等晚上聚寶閣開始正式競價還有一段時間,蕭然坐在房中不愿再出去,免得碰到讓他止不住恨意的人。所以干脆把小毛球放了出來。這三天趕路,蕭然“自身難保”,當(dāng)然也不可能讓小毛球出來“受苦”,所以就一直放它在御獸環(huán)睡大覺。此刻小家伙睡飽了,剛出來就往蕭然身上撲,小爪爪拍拍蕭然的腿,發(fā)出嗷嗚嗷嗚的聲音,透著一股小委屈。蕭然瞥了一眼喬珩,見他對“噪音源”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于是放心地摸摸小毛球的背,當(dāng)做給它順毛,一邊還小聲安(恐)慰(嚇)道:“外面世道艱辛,尤其人心險惡,你看你這小身板,還沒有二兩rou吧,放出來立刻就會被人給吞了,骨頭都不剩!”喬珩無言地看著某人“危言聳聽”,出言嚇唬一只還沒有斷奶的小喵。小毛球也察覺出蕭然的心境與平時不同,似乎格外煩躁和不滿,于是果斷乖起來。它還主動伸出一只小爪爪,摸摸蕭然的手背,似乎在安撫他。大概是旁邊有喬珩,讓人感到安全;懷里又有小毛球撒嬌賣萌,讓人倍感輕松愉悅,蕭然的心突然就沉靜下來。——不過遇到一個徒有其表的人渣罷了,以后有機會、有能力的時候弄死對方就好,何必現(xiàn)在給自己找不快?想到這里,蕭然把小毛球抱起來,捏一下它的小耳朵,再捏捏小爪爪,偶爾擼一擼小尾巴,總之拿小毛球打發(fā)時間,玩得不亦樂乎。偏偏他懷里的小家伙還以為蕭然在跟它玩,開心得不得了,樂得直打滾,時不時露出自己毛茸茸的小肚皮,躺平任由蕭然調(diào)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