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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非常厲害的神通。妖獸在凝魄期之后渡劫成功即可化形,指的就是任意化為人形,獸型。這種化形與用靈器變臉可是完全不同的狀態(tài),若是化形妖獸刻意壓制血脈、隱藏氣息,不要說一般人了,就是妖獸同族也未必能輕易將之分辨。至于妖修,那就是有著妖獸印記的人修。雖然血脈強(qiáng)悍或者遇到特殊情況有可能會出現(xiàn)一定程度的“返祖”,但到底還是人類,外形自然與人無異。廣潛的神通若是可以看出其“本相”,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有可能知道它的弱點(diǎn),這無論對于妖獸還是妖修來說,都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真正要懼怕廣潛的,恐怕還是那些隱藏在人群之中的魔修。這些魔修功法詭譎,他們?yōu)榱诵逕捥嵘?,常常使用一些非常殘忍的方法,奪取他人性命甚至靈魂。自然是待在人越多的地方越方便。他們非常擅長隱藏自己的身形,比妖獸、妖修威脅不知道大多少。但若是在廣潛禪師的神通面前,這些魔修就完全沒辦法掩藏自己的本體了。當(dāng)年的魔道大戰(zhàn),道修就曾為這些與人無異的魔修所惑,無從下手。很多道修正是因?yàn)闊o法辨認(rèn)藏在身邊的魔修,被他們攻其不備,而道消身亡的。若是廣潛禪師早些出世,憑借著這個神通,恐怕能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可惜世事沒有定數(shù),魔道大戰(zhàn)終究已經(jīng)過去很久,那些等不到的人,也終究是等不到了。……不過這些事情,與蕭然現(xiàn)在的煩惱并無太大關(guān)系。“怎么能確保那個大和尚不會亂講話呢?”蕭然摸著小毛球的小肚子,在心中計(jì)量。——起碼論道大會這幾天要好好看住他!小毛球在他懷里自娛自樂了一會兒,還享受了一陣撫摸,總算想起來,現(xiàn)在到了它到大院子玩游戲的時間了。“嗷嗚嗷嗚~”它一邊用小爪墊拍拍蕭然的手,一邊出聲提醒對方。蕭然這才想起剛剛不告而別的某位老祖。“感覺喬老祖好像心情不是太好啊……萬一他拿你撒氣怎么辦?”蕭然用手揉揉小家伙,故意嚇唬他。小毛球扭來扭去,想逃出他的魔爪,可惜沒有成功。蕭然把它放到床上,拍拍它的小屁股:“今天就不過去了,待會我還要去找那個大和尚呢~”―――――――――――――――――――――――――――――――――喬珩自從斷崖回到自己的寢殿后,腦海里就總是浮現(xiàn)一些讓人不再平靜的畫面。早上之所以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巳時之前返回,其實(shí)只是偶然。只是沒想到這一偶然,就讓他看到了蕭然和廣潛禪師一同行走的樣子。初時他只覺得心中突然升起一些奇怪的感覺,似是壓抑,似是不快……總之和那小修不停追問廣潛禪師之事時他心中所感有些相仿,都讓人無端生悶。展開威壓是潛意識就做出來的事情,大概跟有外人在自己的洞府走動有些關(guān)系吧……喬老祖這樣想著。但是等他“無意識”釋放神識,看到廣潛禪師對那小修做出的動作時,喬珩突然就不想站在那里了。就算看到了蕭然很快做出了推拒的動作,也沒有讓他心里好受一些。——他要如何跟別人談話,又要如何跟他人親密……又與他何干?!這個筑基小修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大,簡直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但是這些感覺又太過陌生,讓他竟然生出幾分無措。心中唯有劍道,萬事無法動搖心神……這才應(yīng)該是他的樣子。雖然心里想著不要去管,不要去念,但神識總是不住地往外四溢。心里的空洞好像在等待什么人走進(jìn)來,才能稍稍填滿。那個人會毫不客氣地留下一個不消停的小東西,然后隨時隨地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或許他也應(yīng)該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任由對方無心無肺,隨意來來去去?第38章思遷不打算去自家老祖寢殿,蕭然也并沒能在午后就立刻拜訪到佛修。因?yàn)槭咨絼ψ诘膭π迋兘K于抵達(dá)青玉門。青玉門翰景真人雖然事先給自家?guī)煹苓f了消息,可見喬珩似乎心緒不佳,就沒有勉強(qiáng)他過去。——喬珩與首山劍宗的顧老祖是同輩,沒有在宗門主峰親迎,并不是說不過去。更何況這次首山來的大能只是顧老祖的胞弟將忱真人,他的境界比喬珩要低多了。若是身為化神老祖的喬珩出面相迎,反而不妥。但這讓首山劍宗的劍修們心中十分不滿。顧曦墨看著前面笑意連連的翰景真人,對叔叔將忱真人傳音入密道:“青玉門竟如此待客,實(shí)在太失禮了!”三十年前的論道大會,仙鼎門的赫懷老祖可是親自相迎了的!自覺被怠慢的將忱真人雖然也很不滿,但他到底沒有自家兄長有底氣,于是假裝喝道:“小輩怎可隨意評判長輩安排。”喬珩化神之前,他們首山劍宗的顧老祖是當(dāng)世唯一的化神劍修,甚至可與道人匹敵。再加上魔道大戰(zhàn)后渡劫大能先后殞命,只剩一個蓬陽道人隱居在極西之地,從不過問中原道修之事。所以眾所周知,當(dāng)世最厲害的道修,當(dāng)屬首山劍宗的顧老祖!但是,這一切在青玉門的喬珩渡劫成功、晉身化神之后,就悄然改變了。而首山劍宗隱隱壓制青玉門的優(yōu)勢,也立刻被扭轉(zhuǎn)。雖然顧老祖比喬珩更早晉身化神,境界也比喬珩略高,但喬珩有自己無可匹敵的優(yōu)勢——相較于化神的壽元,他還非常年輕。而且以他的天賦,超過顧老祖恐怕只是時間問題,這叫一向自傲的首山劍宗如何平心靜氣。不過真的到了喬珩的地盤,又沒有顧老祖在旁撐腰,將忱真人還是囑咐弟子不可恣意。作為顧老祖嫡子,顧曦墨在首山縱橫慣了,聽到叔叔的話十分不以為然。——難道他們劍宗弟子還要看人臉色不成?若父親撼天一出,那喬珩頃刻就會斃命,何足為懼!……且不說首山劍宗一行人如何抵達(dá),如何入住,反正蕭然看到那些人,恨不得洗洗自己的眼睛。一行二十幾人,除了將忱真人一位,還有四名金丹劍修。其中最為亮眼的,恐怕要數(shù)顧老祖的嫡子顧曦墨和庶長子顧曦宜,兩人年紀(jì)輕輕俱已結(jié)成金丹,可謂天賦極佳。相比于內(nèi)斂溫潤的顧曦宜,顧曦墨就張狂很多,當(dāng)著喬珩的面對斷崖品評一番,明面上說“奇景”,實(shí)則在暗諷。因?yàn)閿嘌碌木爸卤弧包c(diǎn)名”,某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