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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蕭喵都收了吧(¬_¬)劍修亮出劍陣,明晃晃透著寒光。某朝:_(:з」∠)_那個……蒲團也是可以買的,還是只要老祖吧~第39章驚覺不過很快的,蕭然就覺得不會是喬珩。在斷崖練劍,重在悟道,磨煉劍心,所以喬珩從不用境力,能在這里弄出這樣動靜的,多半是那些首山劍宗的劍修。“人家滿瓶水不蕩,這一群半瓶水的在那里蕩來蕩去,也不嫌丟人。”蕭然腹誹,轉(zhuǎn)而進了喬珩的寢殿,果然見本尊端坐在殿中。今天待客的時候中途溜走,某人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而且他還敏銳地發(fā)現(xiàn)喬珩比平時還冷淡三分,明明知道他進來了,連眼睛都不睜。“老祖,弟子今天跟廣潛禪師對談,才知道原來大若山很好呢!”本想找個話題自顧自說起來,卻沒想到喬珩竟然因此睜開了眼睛,就這樣直直地看向他,那眼神讓蕭然心神一動,竟是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哪里好?!边^了許久,喬珩突然開口,只是語氣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雙眼睛,蕭然突然覺得,也許喬珩知道自己曾經(jīng)萌生過什么念頭。本來想辯解幾句的,蕭然卻突然意興闌珊起來。平日里隨口就來謊言,和廣潛和尚輕松地聊了幾句,似有頓悟,此時在喬珩面前,卻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反正比這里好?!逼鸫a在他看來,若是這里沒有靈谷田,沒有喬珩,哪里都不好……不過說完,蕭然又有一絲后悔,因為他這話委實說得有些“大逆不道”——堂堂青玉門竟然還比不過一座荒山?要知道大若山離極北之地非常近,歸元寺又是鎮(zhèn)住萬魔嶺的第一道屏障,所以人跡罕至,不要說香火鼎盛了,連人煙都見不到幾個。相比之下,青玉門是中原道修的中流砥柱,整個莫尋山脈又是遠(yuǎn)近聞名的靈脈,景致有萬千變化,四季如畫,大大小小的修真家族都不下數(shù)十,可謂人杰地靈。就連山下的商集,都不止一處,而且一年到頭熱鬧非凡。更不用說蕭然就是青玉門弟子,竟然覺得本門不如佛修住地,他的言論當(dāng)然算是驚世駭俗。身為青玉門的老祖,喬珩怎么可能對這句話無動于衷?果然,喬老祖起身,徑直走向蕭然,光是那高大的身形一靠近就能給人壓迫感了,迫得蕭然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結(jié)果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立馬驚得他全身炸了毛。……——真想撬開他的嘴,看看這家伙還能說出什么讓人難受的話來……喬珩把人往身前一帶,筑基小修就進了自己懷里。淡淡的青草香,還有一絲降真香的味道……這是蕭然身上的味道。喬珩甚至不用睜眼,不用動用神識,就知道他是誰。但與往日不同,這些熟悉的味道中又夾雜著一些佛香,本來想忽略它,卻始終如鯁在喉。就像蕭然吃準(zhǔn)了喬珩的脾氣,喬珩又如何辨不出他話里的真假虛實?什么時候高興,什么時候不快,什么時候試探,什么時候虛張聲勢……如果放在以前,喬珩很難想象一個人可以有這么多的小動作,小脾氣,還有小聰明。而且就當(dāng)著他的面,也不怕他發(fā)現(xiàn),不怕他戳穿,不怕他生厭。喬老祖更難以相信,就算明知道有時候聽些虛假的、嘮叨的、毫無意義的話,自己也可以耐著性子聽個全程。哪怕對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半天,最后才說出自己的目的,然后他再去實現(xiàn),也一點不會嫌對方在耍手段……對方偷偷飄過來的眼神,眼中流轉(zhuǎn)的光華,還有大膽牽他衣袖的手……都讓人無法不在意。——如果這個人不再像以前那樣敷衍他、怕他生氣就犯慫,是因為對方已經(jīng)想走,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喬珩突然想試一試,卻不知道怎么試。彼此的距離這樣的近,氣息也跟著清晰起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就聚焦到對方因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唇上。薄薄的,看上去可能軟軟的,里面好像藏著什么,帶著一種難以言狀的誘惑。——就是這里了……那些讓他越來越無法鎮(zhèn)定自若的話,就是從這里說出來的……——如果他探進去,會發(fā)現(xiàn)什么嗎……―――――――――――――――――――――――――――――――――蕭然也是被對方這一下子弄懵了。空氣都有些滯怠的感覺,讓他腦袋有些混沌。——所以,現(xiàn)在是要干什么?這劍修想要干什么?!被盯著看已經(jīng)夠詭異的了,還靠得這么近!喬珩就像一座巨大的冰山,遠(yuǎn)看著很冷,靠近了卻有著人的體溫。蕭然抓著對方袖子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自己反過來被抓住了手腕,卻覺得肌膚接觸的地方灼熱guntang,又像帶了電似的,讓人忍不住顫栗。上次喬珩憂心他境界提升太快是服食了丹藥,扣過他手腕用靈力探尋了一遍,都沒有此次這種感覺更讓人心驚rou跳。——難道這劍修還想咬他不成?!發(fā)現(xiàn)喬珩盯著自己的嘴看,蕭然滿頭黑線,想用手推開喬珩,結(jié)果又被對方抓住了另一只手。蕭然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終于忍無可忍:“我就覺得大若山好了!大若山比這里好一萬倍!”最后一句明顯是氣話,卻突然讓眼前的冰山變了顏色。仿若冰川初融,喬珩的嘴角竟然帶上了一絲笑意。那抹笑意一閃而過,快到蕭然都差點沒有抓住,但驚鴻一瞥,已經(jīng)足夠蕭然目瞪口呆。——所以剛剛這劍修是笑了嗎?!他笑什么?可惜喬珩沒有告訴他答案,卻終于松開了手,還往后退了一步,恢復(fù)了平日冷靜自制的模樣。蕭然大概也感覺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他下意識地拽住了喬珩的袖子,就跟當(dāng)初御劍時候一樣,只是那時候是為了借力,現(xiàn)在卻好像要確認(rèn)什么。喬珩被抓了袖子,也不生氣,就這樣任由他這樣拽著。蕭然就是再轉(zhuǎn)不過彎來,此時也跟被人用棒槌敲了腦袋一樣,想起了一些不知不覺被他忽視的事情來。——無論怎么看,這劍修也太縱容他了……經(jīng)歷過兩輩子,其實縱容他的人并不是沒有,相反,還非常的多。當(dāng)年還未覺醒上古妖獸血脈,他還在剡中陸氏生活,雖出生旁支,但總有人寵愛、有人討好,因為他是父母長輩的嬌兒,是那些普通人奉承的天子驕子。后來覺醒了血脈,被族里厭棄,他孤身前往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