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安穩(wěn)。經(jīng)歷過的人有的心有余悸,有的刻意忘卻,新一輩的人則無法體會這種傷痛和恐懼,誅魔一事談何容易。即使新魔尊誕生,但若其并非如他的前任一樣猖狂殘忍,而是乖乖躲在極北之地不輕易出現(xiàn),那中原道修哪里還愿意無事生事,再來一次呢?——如果崇法道人執(zhí)意要做什么,青玉門就要聽令做什么,喬珩身為門內(nèi)的化神大能,怕是必然要參與的……這是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魔道大戰(zhàn)的蕭然,此刻心中所想。原本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只用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后來身邊多了個小肥球,蕭然就多了一份牽掛。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喬老祖,還得時時記掛,對于蕭然來說,簡直就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怎么樣能讓喬老祖更安全呢?那就得讓他更厲害才好……蕭然不禁從儲物戒里拿出了沅鑫留下來的那顆渡劫期白虎的犬牙。沅鑫隕落的時候還未能化形成功,蕭然估計這獠牙恐怕是沅鑫的先祖之物,跟其它寶貝一起留給了小毛球。對于妖獸來說,妖丹是最有用的。無論是否同屬性,吞食其它妖獸的妖丹都可以增加自己的修為,若是得到同屬性或者相生屬性的妖丹,那更是功效巨大。而且跟道修服用丹藥不同,妖獸服食其它妖獸的妖丹,并沒有什么副作用,也不會有所謂的“丹毒”,可謂有百利而無一害。但這先祖的犬牙,除了留做紀(jì)念,還真沒太大的用處。等小毛球長大了,蕭然頂多拿著獠牙給它看,說“你的曾曾曾祖父是渡劫期大妖,威武霸氣得很,所以你也應(yīng)該往這方面努力”諸如此類激勵的話語。當(dāng)然還會留著小毛球每個階段換的乳牙,做個紀(jì)念,等它有朝一日也結(jié)丹、凝魄、化形甚至渡劫了,就可以把這東西當(dāng)成傳家寶,留給它的小小小毛球。當(dāng)然,這就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蕭然也只是提前“憧憬”一下罷了,他現(xiàn)在可完全不指望小毛球除了吃得多、睡得多、玩得多之外,還能有多厲害。對小毛球來說純粹是紀(jì)念作用的虎牙,對于喬老祖的龍吟來說,卻是可以讓它如虎添翼、價值連城的絕世寶貝!之前剛認(rèn)識的時候,蕭然并不打算把這顆犬牙獻給喬珩……一方面是為了保護小毛球,隱藏它的血脈。另一方面也是保護他自己,免得又一次走了“懷璧其罪”的老路。現(xiàn)在他和喬珩的關(guān)系日漸親密,對方又表白不介意他的妖修身份,所以也是時候?qū)⒆约旱拿孛?,慢慢透露給喬老祖了。只是不能一下子和盤托出,還得循循漸進的來。而這顆虎牙,倒是可以做為第一波小秘密,分享給親愛的劍修大能。小毛球原本正抱著蕭然的尾巴,見他拿著一個東西發(fā)呆,于是十分好奇地湊了過來,嗷嗚嗷嗚地叫著,似乎在問這是什么。那顆虎牙大概比成人手掌略長,彎曲如一把匕首,蕭然拿著的時候很小心,怕傷了小毛球,就把虎牙舉高一點,然后還捉住小毛球探過來的小爪爪。“這個很鋒利,不可以碰,”蕭然搖搖頭:“只可以看看?!?/br>小毛球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且本身對非球狀物的興趣一般,所以立刻蹲坐了下來,一副“我乖乖的不會動只看看”的小模樣。蕭然松開它的小爪爪,才把虎牙遞到它的面前:“看一看,這是你老祖宗的東西,厲不厲害?”小毛球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比它還要長的東西,小尾巴在身后輕輕甩了甩,過了好一陣,才歪著腦袋又對蕭然嗷嗚叫,看上去并不清楚這是什么,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好吧,你還不懂……若是別人拿鮫珠跟你換,你肯定就換了。”蕭然摸摸它的小腦袋。“嗷嗚嗷嗚~”小毛球倒是聽懂了后半句,它果斷搖搖小腦袋,表示自己沒這么傻。——劍修給了那么多的圓珠珠,它一次都玩不了,可以玩很久很久,怎么還會稀罕別人給的鮫珠嘛!嗷嗚!蕭然猜到它的小心思,頓時樂了:“喲,胃口被某人養(yǎng)得不小啊,我現(xiàn)在一個人可養(yǎng)你不起了!”小毛球聞言,立刻撲到蕭然懷里,拿小腦袋蹭他的肚子,扭來扭去,不時露出自己毛茸茸的小肚子,似乎在撒嬌表示自己很好養(yǎng)。“雖然現(xiàn)在代替你決定這顆虎牙的用途,對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來說不公平,但我還是希望把它送給喬珩,就以你的名義……”到時候,劍修用了長輩留給小毛球的東西,就等于承了情,結(jié)成了因果。他當(dāng)然也有責(zé)任和蕭然一起撫養(yǎng)和保護小毛球,讓它能夠健康平安地長大——就好像它的長輩還在小家伙身邊一樣。不過蕭然相信,就算沒有這顆虎牙,喬珩對小家伙也是會“愛屋及烏”的。至于因為愛誰及誰,那還用說嗎?!某人表示自己的魅力無人能抵抗,連冰川喬老祖,都不能幸免。“用虎牙換個帥幫手,以后你想撓誰,不用親自動爪爪,我們直接關(guān)門,放喬老祖,好不好?”小毛球見蕭然心情似乎不錯,也非常高興,根本不管他在說什么,就嗷嗚嗷嗚地叫,和他“互動”得可歡了。蕭然把虎牙收了起來,抱著小毛球一陣擼,把小家伙揉得全身都扭起來。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溫馨和快樂。……然而,同樣在青玉門內(nèi)峰,卻不是所有地方的氣氛都這樣美妙和諧。起碼在主峰后峰的殿堂里,幾個大能就陷在一陣壓抑的沉默中,彼此久久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掌門翰景真人才再次向獨自站在另一邊的廣潛確認(rèn)道:“貴寺是否可以確定這個消息的準(zhǔn)確性?”廣潛并沒有因為被質(zhì)疑而覺得被冒犯,事實上他還是很理解道修此刻復(fù)雜的心情的,于是點點頭回答:“萬魔嶺魔氣更甚從前,就算不是魔尊,也一定是出現(xiàn)了極其強大的魔修?!?/br>換句話說,就算現(xiàn)在還沒有誕生魔尊,那也是板上釘釘,遲早的事情了。雖然明知道出家人是不打誑語的,歸元寺的禪修既然已經(jīng)敢這樣說,他們一定是通過什么秘法,從極北之地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但是眾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愿意相信。他們其實是不愿意相信中原好不容易安寧了百年,卻這么快就出現(xiàn)潛伏的危機了。崇法道人在殿上繼續(xù)沉默著,青玉門的幾個元嬰大能,除了還在閉關(guān)休養(yǎng)的緒興真人,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明天就是師叔的成道大典,他們心里明白為什么佛修要趕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說。無非是想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