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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片段,已經(jīng)快要把他引以為傲的定力毀掉,只覺得全身血液在體內(nèi)翻涌。腦海里嗡嗡作響,仿佛是阻止他去聽那些聲音,喬珩終于艱難地往前走了一步,手也搭在了房門上。還有一步之遙,就可以離開這個會吞噬人意志的臥房。可惜,意識還有一半清醒的某人,哪里會允許劍修此刻離開,讓他功虧一簣。他直接喊了喬珩的名字,還差點摔下床去,結(jié)果自然是成功把劍修引回到了床邊,他再趁著對方來扶自己的時候,順勢手腳并用地攀了上去。喬珩見他瞇著眼睛,有些迷離但卻沒有完全迷失,哪里不知道他此刻并非是完全沒有知覺,甚至可能早有計劃安排。心中惱怒他不顧身體亂用這香,但又無法狠下心來斥責(zé)對方……劍修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立刻推開他離開,還是干脆順著這股即將燎原的yuhuo,也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感受到喬老祖全身堅硬的肌rou,蕭然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還無動于衷,頓覺挫敗。不過他也不是容易認輸,喜歡半途而廢的人,于是伸出手往喬珩衣襟里探去,還想解他的衣帶。這個動作明顯驚到了劍修,因為對方幾乎是立刻就捉住了他“作亂”的手,卻因為一時不察,被突然往后倒的某人帶到了床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低沉的男聲在床笫間響起,伴隨著彼此交融的呼吸,顯得既冷酷又纏綿。大概是聽出了對方這句話咬牙切齒中帶著一絲慌亂,蕭然覺得這個時候的劍修有意思極了。他用腿蹭了蹭喬珩,反問道:“喬師兄,你說呢?”然后就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嗷嗚嗷嗚~”心里記掛著千機盤,小毛球一大早就醒來了。昂起小腦袋,發(fā)現(xiàn)小灰灰還在架子頂上,頓時放下心來,小家伙搖著小屁股往門口跑,蹲在那里伸出小爪爪撓門。一般過不了多久,它的蕭然就會聞聲前來,打開門把它抱進懷里揉一揉,然后就到了喝奶的早飯時間!然而,小家伙高高興興地等了一會兒,熟悉腳步聲來是來了,卻明顯不是蕭然的,而是劍修的腳步聲。果然,門打開了,小毛球探著腦袋往外看看,只看到了高大的劍修。“嗷嗚嗷嗚~”小毛球扒住劍修的衣擺,似乎在問:“我的蕭然呢?”“在睡覺?!眲π薜穆曇舾綍r也不太一樣,只不過小家伙現(xiàn)在無暇顧及這個,它已經(jīng)瞪著小肥腿,打算翻過門欄去找它的蕭然了。就在這時,劍修左手拿著裝奶的水囊,右手拿著恢復(fù)成原狀的千機盤,展示給小毛球看。小家伙趴在門欄上看著自己的早飯和玩具,稍微猶豫了一下,又爬了下來,搖著小屁股往里面跑了。喬珩跟著它進了房間,瞥了一眼假寐的短尾灰雀,開始給小毛球喂食。劍修雖然沒有喂過幾次,但整個過程已經(jīng)非常熟練,還知道用手指碰一碰小家伙的小肚子,不讓它吃得太飽不好消食。喝完了奶,蕭然還是沒有來,小毛球又有些不樂意了,它正準備繼續(xù)剛剛未完成的事業(yè)——爬門檻出去,結(jié)果注意力又被展開的千機盤給吸引過去了。小灰灰瞇著眼睛看了看在沙盤里旋轉(zhuǎn)跳躍不停歇的小毛球,抖動了一下小身體,拍了拍翅膀飛走了。等小毛球發(fā)現(xiàn)一直是劍修陪著它的時候,一早上已經(jīng)過去了。“嗷嗚嗷嗚~”小毛球玩了很久的千機盤,這時候終于想起來它的蕭然來,于是撅著屁屁對喬珩嗷嗚叫,大有如果對方不把它的蕭然交出來,它就要發(fā)威的意思。喬珩伸手把小毛球捧起來,沉默不語地往某人臥房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又快又穩(wěn)。進了房間,小毛球先看到了九轉(zhuǎn)蓮花寶爐在空中旋轉(zhuǎn),發(fā)出淡淡草木香,然后就發(fā)現(xiàn)蕭然竟然還在睡覺……在睡覺……睡覺?!小家伙頓時困惑了,它的蕭然應(yīng)該從來不睡覺的啊!每次都是它睡著,蕭然盤腿坐著,好好久才會動呢。像這樣側(cè)臥在床鋪上,還蓋著被子,實在是特別稀奇的事情。它正準備叫來著,卻被喬珩捂住小嘴巴,還對它搖了搖頭。被喬珩送到床鋪上,小家伙一落地就立刻跑到玉枕旁邊,把小腦袋擱在枕頭上,跟沉睡中的蕭然腦袋貼著腦袋睡起來。喬老祖就這樣坐在桌子旁,看著他們一大一小睡覺。等蕭然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了。這大概是他筑基以來,第一次這樣睡了這么長時間。事實上他們修道之人根本無需睡覺,靠著打坐冥想就能恢復(fù)精神,若是有修煉狂魔,恐怕幾十年連被子都不會碰一下。像這樣一覺睡到大天亮……或者準確地說,是睡到太陽都從一邊轉(zhuǎn)到另一邊,真是件絕無僅有的事情。他醒的時候,喬珩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但自己身邊那只睡得跟頭小豬一樣的小毛球卻不可能通過他親自設(shè)置的禁制,一個人(喵)獨自從游樂房跑過來,所以某人顯然是來過的,還送了小毛球過來。想到這里,蕭然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肚子,剛測了這是喂過了,手就被小家伙抱住了。“嗷嗚嗷嗚~”小毛球見蕭然醒了,立刻開啟撒嬌模式,討要大寶貝玩。大概是因為心情愉悅,蕭然并沒有拒絕小毛球,真的把尾巴變出來給它玩了。然而,就這樣看著看著,心里有些躁躁的。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尾巴,就不免想到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饒是臉皮厚如蕭然,也覺得臉發(fā)燙,身體發(fā)軟。仔細想想,一開始確實是他占著上風(fēng)。然而完全被撩起的劍修簡直讓人無法招架,這么一解開禁忌,就是整整一晚上的狂風(fēng)驟雨不歇!若不是修真之人經(jīng)過了鍛體期,身體比普通人康健很多,蕭然覺得自己能趕在晚上之前醒來,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了。這樣想著,一些畫面就不自覺地涌進腦海里,讓人止不住臉頰發(fā)熱。蕭然甩了甩頭,將那些綺念甩掉,他要專心陪小毛球撲尾巴玩。——引誘劍修有風(fēng)險,投懷送抱需謹慎!……原以為開始了一次瘋狂,之后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可蕭然還是低估了他們喬老祖的自制力。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那天晚上的失控仿佛從來都不存在,蕭然眼前的還是那個無趣的、端方守禮的化神老祖。只是對方偶爾投過來的眼神,讓蕭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對方圈住了一樣,雖然說不上壓抑難受,但總覺得黏黏糊糊的,自己都覺得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每到這時候,某人就會瞪圓了眼睛怒喝:“看甚!”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