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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看著他這個模樣,心里懷念極了,總覺得哪里缺失的一塊,終于補(bǔ)起來了,比自己當(dāng)年渡劫成道還要?dú)g喜幾分。“好,我這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著,等小法來確定我是誰……小法最厲害了,一定會馬上幫我驗(yàn)明正身?!?/br>“不準(zhǔn)這樣叫我!”“好的,小法?!?/br>崇法:“……”……此時蕭然還不知道自己以為的師父失散多年的兒子其實(shí)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師伯。雖然以崇法道人的境力,就算他和喬珩還站在房間里,對方該不讓他們聽到的,是絕對不會讓他們聽到的。但為了自覺地避嫌,蕭然特地跟喬珩回了他的臥房,那里離小毛球的房間稍遠(yuǎn)一些。說實(shí)話,自從蕭然在喬老祖寢殿有了自己的房間,又給小毛球設(shè)了個專門的游樂房兼寢房,他就很少再來喬老祖的房間了。原因無他,純粹是因?yàn)閱汤献娴姆块g擺設(shè)太過簡陋,連對這些沒什么特別要求的蕭然都不免有些嫌棄。當(dāng)初剛跟喬珩好的時候他經(jīng)常過來,完全是因?yàn)槭捜荒菚r候還住在外面掌事的獨(dú)院里,到喬珩寢殿除了外殿外院,也就是待在房間里了,更何況床上又有蕭然感興趣的寶貝。然而,現(xiàn)在喬珩床上那個鑲嵌聚靈陣的靈器已經(jīng)給了蕭然,這房間里除了整面墻的劍鞘,那就真是簡潔到過分。蕭然又不是個劍修,對他這些劍鞘根本不感興趣,所以久而久之就不過來了。——反正喬老祖會主動去他那里,誰跟誰不都是一樣在一起嗎~不過這么久沒進(jìn)來,“故地重游”的感覺還是有些新鮮的。當(dāng)初第一次過來的時候,他們的對話還沒有忘記,做的事情也歷歷在目,雖然被親親師父的默許“趕”了出來,但他心情并不差。在整個斷崖洞府里,蕭然都完全把自己當(dāng)主人了,所以徑直進(jìn)了內(nèi)室,坐在床上,把從剛剛開始就“失魂落魄”的小毛球放在床鋪上。小家伙一落地,就立刻挪到床角窩著,把小腦袋埋在小爪子里,一副生無可戀狀,似乎在為自己即將和小灰灰“異地而居”而倍感傷心。蕭然用手指戳了戳它的小屁股,引得小毛球動了動,但沒有抬頭。他好笑地道:“小別勝新婚懂不懂?你和小灰灰要是繼續(xù)成天待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看膩,你現(xiàn)在看它什么都好,看多了就覺得一般般了……還不如隔遠(yuǎn)一點(diǎn),有個神秘感。”每天和蕭然待在一起卻怎么也看不膩對方的喬老祖:“……”蕭然用手摸了摸它的背:“再說了,就算你看不膩對方,對方也說不定會厭煩你啊,我要是小灰灰,天天看到同一張臉,恐怕早就不感興趣了?!?/br>每天都是同一張冰山臉的喬老祖:“……”小毛球還不知道蕭然是用生命在安慰它,但聽著也覺得很有道理(霧),于是抬起小腦袋,看向蕭然。蕭然伸手把它抱起來,好一陣揉來揉去:“要是小灰灰真的一搬走就不理人了,咱們就再找一只漂亮的小鳥,五顏六色,還會講話那種?!?/br>小毛球被揉得小身子直扭,好不開心,郁悶的心情稍微得到緩解,但對蕭然說的“再找漂亮小鳥”的建議并不感興趣。它搖了搖腦袋,態(tài)度堅決地回應(yīng)著:“嗷嗚嗷嗚~”——寶寶對小灰灰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絕對不會因?yàn)樗鼈儽黄确珠_兩地就輕易改變的!嗷嗚!蕭然看明白了它的意思,頓時樂了:“喲,這么專一啊……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小鳥哦,比小灰灰脾氣好多了?!?/br>見小毛球用小尾巴抽他的手,好像有些被撩生氣了,蕭然才忙改口道:“好好,不找不找……其實(shí),咱們也可以搬去師父那里住住嘛,這樣你就不用跟小灰灰分開了?!?/br>還沒等小毛球喜笑顏開,站在旁邊的喬老祖覺得自己再不開口,那要“異地”的就是他了……并且還得看著蕭然和外貌雖然平庸但止不住脾氣好的某人(周溪)在一起愉快地研究陣符。“不要跟它承諾不可能的事情。”喬老祖沉著臉道。蕭然瞥了喬珩一眼,不難發(fā)現(xiàn)劍修現(xiàn)在是需要順毛的狀態(tài),他立刻笑起來:“我可沒承諾,只是想想這個方案而已?!?/br>小毛球還沒翹起尾巴就被潑了冷水,頓時傷心了,它從蕭然懷里扭了出來,又蹲床角埋頭去了,蕭然再戳它小屁股,小家伙也不理他了。蕭然看了一眼喬珩,眼神里透露著“怎么辦,哄不好了”的意思。他似乎完全忘記了剛剛明明他自己撩撥了小毛球又不負(fù)責(zé)任,還有把鍋甩給喬老祖的打算。不過,還沒等喬老祖想到辦法,蕭然自己就采取了行動。小毛球還在傲嬌呢,就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碰了一下它的小腦袋。對大寶貝有著不小執(zhí)著的小家伙哪里感覺不到那是什么,立刻動了動耳朵,差點(diǎn)忍不住抬頭看。蕭然看它挪動小爪子,似乎有偷看的意思,心中暗笑,卻不動聲色地用尾巴點(diǎn)一點(diǎn)它的小爪子,把小家伙嚇得以為自己偷看被發(fā)現(xiàn)了(其實(shí)確實(shí)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趕緊埋好頭,一動不動。但是它不動,不意味另一個“它”也不會動。小毛球最愛之一的毛茸茸大寶貝繼續(xù)“勾引”著小家伙,連站在旁邊的喬老祖都看(心)不(里)過(發(fā))眼(癢)。事實(shí)上,蕭然自己也不是無動于衷的。所以逗著逗著,就覺得這簡直是在考驗(yàn)自己的心境,于是打算把尾巴收回去。不過他的小動作被床邊的喬老祖發(fā)現(xiàn)了,竟然開口道:“答應(yīng)給它了,就不可以失言?!?/br>但這“給不給”的言論,正好跟某個情難自制的晚上,兩人廝磨時說的話相合,不要說蕭然聽到了有些難為情,就是喬珩自己說出來,也覺得“成何體統(tǒng)”,于是又沉默了下去。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蕭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還好小毛球這時候也從劍修語氣里聽出它的大寶貝可能要收回去了,趕緊跳起來,準(zhǔn)確地往蕭然身邊跑去,撲住了毛茸茸。蕭然只覺得自己尾巴尖一重,再看去就掛著一個小胖墩了,于是只能硬著頭皮道:“只能玩一會兒?!?/br>自己撩的喵(人),哭著也要撩完。然后在喬老祖如有實(shí)質(zhì)的眼神注視下,小毛球得以跟大寶貝玩了一會兒。直到兩個大人聽到了師父(叔)的傳音。……等蕭然和喬珩回到小毛球的房間,發(fā)現(xiàn)氣氛好像變得怪怪的。他的親親師父倒是似乎恢復(fù)了平日的冷臉,也不再坐在床邊,而是坐到了房間里唯一一把椅子上。這不能怪蕭然,畢竟這是小毛球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