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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容,他摸了摸肩膀上的小灰雀,也不知道跟它耳語了什么,小灰雀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撲撲翅膀,飛到了蕭然的肩膀上。“嗷嗚嗷嗚~”小毛球見狀,立刻活了過來,扒在蕭然胸口看小灰雀。蕭然在心中暗道“小混球”,到底沒有開啟嘲諷模式,只拍了拍它的小屁股,就領(lǐng)著兩個小家伙回去了。―――――――――――――――――――――――――――――――――剛剛在長輩面前,蕭然還不好保持好奇心,回到斷崖洞府,可就沒有這樣的顧忌了。他見小毛球守著小灰灰,一時之間不會找他,于是就把宋堯啟叫了過來,詢問一些情況。因?yàn)閱汤献鎸@些事情完全沒有任何興趣,一回去就在斷崖練起劍來,所以蕭然也沒逼著他一起來聽,只自己打聽一下內(nèi)情就好。宋堯啟原本就是彰龍的掌事,在翰惟真人手下曾極受重用,若不是一山難容二虎,已經(jīng)威脅到了掌控總掌事許昌的位置而受到排擠,他也不會轉(zhuǎn)投斷崖洞府,成為余惟放在斷崖的“眼線”。當(dāng)然,這眼線早就被蕭然收服了,如今宋堯啟一門心思為蕭然所用,聽他打聽彰龍的事情,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素閑仙子是隨娉婷仙子一起從仙鼎門到吾門彰龍峰的,聽說原是赫懷老祖送給娉婷仙子的侍女……她還有一胞姐名為清川,兩人皆不得娉婷仙子所喜,遂清川仙子已仙去多年?!?/br>蕭然聞言不禁想:這個宋堯啟果然是個能人,幾句話看似什么都沒有說,卻透露了不少信息。這個素閑和她jiejie清川都是赫懷老祖送的人,那就不是一般侍妾,難怪娉婷仙子這么多年就算再不喜,也只讓一個“香消玉殞”了。只是讓蕭然不解的是,赫懷老祖明明嫁了個侄女過來,又怎么會送兩個侍女給她添堵呢?宋堯啟見蕭然面露疑惑,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立刻補(bǔ)充道:“娉婷仙子的姑奶、姑姑,無一孕有子嗣?!?/br>因?yàn)橄啥﹂T的仙子子嗣艱難,所以赫懷老祖送了兩個低階的小修來給娉婷仙子固寵。免得有不是仙鼎門的侍妾生了子嗣,那仙鼎門和青玉彰龍的聯(lián)姻帶來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蕭然聽到他的話,恍然大悟之后不免腹誹:這是什么鬼……難道無法孕育子嗣,都是那些仙子的錯不成?沒見娉婷仙子的母親就有四個孩子嗎?多厲害!多偉大!大部分仙子明知道生育對于她們修道來說是極大的障礙,還是有人愿意相搏。更不要說他還遇到過沅鑫這樣,舍棄千年道行換幼子一線生機(jī)的大妖,心境早與從前不同。蕭然料想,那位赫懷老祖恐怕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的安排是為娉婷仙子好,可事實(shí)上當(dāng)事人真正的心情,可能完全不會好。要是長輩給斷崖洞府塞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進(jìn)來,他二話不說就把人丟出去,然后帶著小毛球就跑,還留在這里受這種氣?喵了個咪的!還沒等蕭然想完,他就發(fā)現(xiàn)宋堯啟欲言又止,一副有事情要稟告,但有畏畏縮縮的樣子。“你還知道些什么事?”宋堯啟在心里已經(jīng)糾結(jié)了半天,也不知道告訴蕭然這個昔年的秘密,是能討好他,還是會引火上身。誰知道蕭然這樣敏銳,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組織了一下語言,宋堯啟還是決定“坦誠”以告。免得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這位喬老祖的心頭rou、崇法道人的心頭寶要拿他這個知情不報(bào)的人開刀。“宋某確有一事要向修士稟告。”他躬身道:“這對姐妹,曾被娉婷仙子安排在彰龍偏殿,伺候……伺候喬老祖!”“哦?還有這種事?!笔捜晃⒉[了眼睛,語氣有些危險(xiǎn)。“是……不敢欺瞞修士,”宋堯啟想著既然要說,自然是說清楚些好,免得蕭然以為他也參與過此事。他繼續(xù)道:“那時候娉婷仙子與翰惟真人結(jié)侶不久,喬老祖獨(dú)自住在彰龍的偏殿,仙子就以照顧喬老祖起居為由,讓彰龍總掌事許昌安排了一些侍從,仙子也送了清川、素閑姐妹同去……”三十幾年前,喬老祖也是剛剛晉身化神,由于崇法道人那時正在閉關(guān),喬老祖儼然成為青玉門第一人,風(fēng)頭極盛。不要說彰龍上下了,就是整個青玉門都著緊這位化神劍修。他們彰龍峰近水樓臺先得月,看上去與喬老祖關(guān)系最為“親近”。峰主翰惟真人雖不舍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但到底與娉婷仙子還是新婚,又確實(shí)想籠絡(luò)這個師弟,所以就聽了娉婷仙子的“建議”,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掌事許昌正愁沒有路子對這位喬老祖獻(xiàn)殷勤,遂將所有事情攬?jiān)谏砩?,很是花費(fèi)了不少力氣,才讓這對姐妹花留在偏殿。然而喬老祖一心修行劍道,根本對他們的“苦心安排”視若無睹,不要說寵幸偏殿的侍女了,就是正眼都沒有看過一次。“你說,清川和素閑去偏殿是三十幾年前?喬老祖不是突然外出游歷了嗎?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聯(lián)系?”宋堯啟心中嘆道“蕭金丹果然厲害”,立刻解釋道:“修士有所不知,這里面,恐怕還真有幾分因果……”“是嗎,那你倒說說看,有什么因果?”―――――――――――――――――――――――――――――――――目送宋堯啟退下,蕭然用手指輕輕敲擊著寶座的扶手,若有所思。——沒想到好奇一下別人的事情,竟然問出了一段關(guān)于劍修的陳年舊事來。簡直是說誰誰到,宋堯啟出去還沒有一會兒,在斷崖練劍的喬老祖就回來了。剛剛他進(jìn)寢殿的院子,正好遇到了往外走的宋堯啟,見對方一副做了虧心事的見鬼模樣,心中極為不喜。但他此時還不知道宋堯啟說的事情有關(guān)于他的,還以為此人在蕭然面前又說了些彰龍的事情。劍修偏心得很,他不怪問人家“私事”的蕭然,倒怪這個說“私事”的小掌事在蕭然面前搬弄是非了。直把宋堯啟看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幾乎站不住,喬珩聽到蕭然在殿內(nèi)小聲念叨“怎么還不進(jìn)來”,才放過了宋掌事,徑直走進(jìn)殿內(nèi)。進(jìn)了大殿,就看到蕭然正坐在他的寶座上,一副表情怪異地看著他,喬珩心中不解,走上前去,還沒有發(fā)問,只見妖修招招手,示意他低頭。若是平常人這樣“命令”化神劍修,那一定是不要命了,但蕭然一點(diǎn)都沒有害怕的意思,還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極為燦爛。喬珩看著他的笑臉,心中不免微動,雖然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身體卻很誠實(shí),真的朝蕭然低下頭來,以為對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