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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被蕭然揉得形象全無,扭來扭去好不歡樂。“嗷嗚嗷嗚~”見蕭然一會兒就若有所思一下,手上動作也停了,小毛球立刻伸出一只小爪爪,扒拉蕭然的手,示意他繼續(xù)。蕭然看著小家伙毛茸茸的小肚子,再看它湖水一樣藍綠的圓眼睛,不禁想:要是小孩子都這么可愛,那可能確實挺吸引人的。他再想想廣潛身邊的三個小沙彌,那說話軟軟糯糯,奶聲奶氣,還老是一本正經(jīng)的小模樣,也確實很招人疼。“喬老祖,你想要個自己的孩子嗎?”喬珩:“???”所以蕭然為什么突然從彰龍峰的事情轉(zhuǎn)到問他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大概已經(jīng)超過劍修考慮的范圍,所以一時之間沒有立刻作答。他的沉默倒是讓蕭然一瞬間產(chǎn)生了諸多聯(lián)想。——所以說,劍修還是想要子嗣的?只是因為跟他在一起了,所以就沒機會繼續(xù)想了?——或者說,他現(xiàn)在還“年輕”,但要是時間久了,也過個三十年、四十年甚至更久的,劍修覺得還是有個承繼香火的親子比較好,那他怎么辦?想到這里,蕭然微瞇了眼睛,眼神有些危險,好像喬老祖若是答得不好,一段形單影只、孤枕難眠的日子跑不了了。喬珩哪里看不出自己再給不出確切的答案,某人要炸毛了。他看了一眼蕭然懷里正滾來滾去、撒嬌求摸的小毛球,淡然道:“有這一個就夠了?!?/br>——光是這一個小東西,就已經(jīng)占用了蕭然太多的注意力……若是能獨占他每一分每一秒,誰還想要個夜明珠在旁邊閃閃發(fā)亮,還想要個大包袱甩都甩不掉呢?!對面的金丹先是一愣,后來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頓時被逗樂了,也不禁看向讓喬老祖生出“只要一個好”感嘆的小毛球。小毛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被劍修冠以“大包袱”的名頭,見蕭然和劍修都看向自己,還以為他們在關注自己,都跟自己玩。小家伙立刻用小爪爪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像這樣就他們就看不到自己一樣,跟蕭然他們玩起了“躲貓貓”。“嗷嗚嗷嗚~”你們看不到寶寶,寶寶藏起來啦!嗷嗚!蕭然&喬珩:“……”這一個可能有點呆,但現(xiàn)在想換好像來不及了……短尾灰雀在架子上目睹了這一切,既同情蕭然懷里那個呆毛又被嫌棄了,也為自己的前路深深擔憂。小毛球起碼現(xiàn)在還能賴在蕭然懷里賣萌打滾,劍修再怎么把小毛球當巨型夜明珠也奈何不了。但它可是被周溪就這么“趕”出來了。那個涅槃重生的家伙為了能一門心思地陪自家百年未見的親親師弟,竟然枉顧他們這么多年一路相隨、“相濡以沫”的感情,讓它只能借住斷崖洞府。周溪完全就是個見異思遷的“負心漢”,哼,比彰龍那個翰惟真人的行徑,還令人發(fā)指!周溪不僅把它拋到腦后,更借著崇法要閉關,不讓崇法的徒弟和他的徒弟有機會分薄崇法的注意力,無論是作為師伯還是師父,都太不稱職了!偏偏這一屋子人都縱容周溪,尤其是這個化神劍修,也跟他師父一樣一樣的,巴不得崇法道人就由周溪陪著就好,真真陰險得很!小毛球自顧自地跟蕭然他們“玩”了一會兒躲貓貓,突然發(fā)現(xiàn)小灰灰竟然往它這邊看過來了,頓時高興得一抖。“嗷嗚嗷嗚~”小灰灰看寶寶了耶,是要跟寶寶親熱的意思嗎?一定是這樣的!小灰灰等寶寶來啦!嗷嗚!它從蕭然懷里爬出來,一路順著床邊的架子往小灰灰那邊跑,一副跋山涉水、不畏艱險的小模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好不嘚瑟。小灰灰見狀,倒沒有像平時那樣嫌棄地拍拍翅膀飛走,而是裝作沒看見似的,把自己尊貴的灰腦袋扭回去,只等小毛球自己過來獻殷勤。——像本宮這樣高貴冷艷,根本不需要像周溪或者劍修一樣,整天圍著人轉(zhuǎn),勾勾翅膀就有小肥球追過來了!大概是想對自己的追求者(唯一的)好一些,小灰雀甚至往架子的一邊稍微挪了一小步,留給小毛球一丟丟站的位置。只留下蕭然看著剛剛還在自己懷里撒嬌,現(xiàn)在已經(jīng)蹬著小肥腿、努力“翻山越嶺”爬架子追求“真愛”去的小毛球,深感“還沒養(yǎng)大就有種為別人家養(yǎng)”的無奈。——他家的喬老祖說得太對了,就這么一個,真是夠了!―――――――――――――――――――――――――――――――――一路有仙鼎門自己的弟子和青玉門的護衛(wèi),上官婷在三天后安全抵達仙鼎門。在正殿拜見過叔父和父親,上官娢回到掌門家眷的寢殿,就見落月夫人在meimei上官娢的攙扶下,竟然守在寢殿門口迎接自己,她一陣心暖之后卻也涌上一陣心酸。這世上,若是有誰真正心疼自己的,可能也只有生母落月夫人了,和這個不諳世事的meimei了。兩個兄弟上官竟元和上官輝元可能會愛護她,但卻未必能理解她。至于父親赫宸真人,可能也心疼過她,但卻從來無法忤逆叔父,在她看來,無力得很。母女三人回到房間中,落月夫人看著一段時間沒見的女兒神色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忿和落寞,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再想想事先從長子上官竟元口中得知的消息,更是心中不平。“余惟竟然為著一個卑賤的小侍,沒有跟你一起回來,真是欺人太甚!”“母親莫要動怒,若是為那種人傷了身體,不值得?!鄙瞎冁门cmeimei上官婷一左一右將落月夫人扶到床上,安置她躺好。落月夫人的身體已經(jīng)非常虛弱,雖然容貌不變,但內(nèi)里卻已經(jīng)垂垂老矣,若是無法盡快結(jié)丹,則壽元將盡。所以她的每個生辰,在子女看來都是非常重要的,無論有沒有素閑的事情,上官婷都要趕回仙鼎門。她回到家人身邊,已經(jīng)沒有在青玉門那種舉目無親,無人依靠的強烈感覺,但語氣里透著心灰意冷,更是讓落月夫人心中抽痛不已。“當初老祖送那兩個不知羞的東西過去,我就是反對的!”落月夫人心疼上官婷的同時又有些恨鐵不成鋼:“你也是個沒用的,都已經(jīng)是金丹后期了,還沒個厲害的手段!就算自己不想,也不能讓別人占得便宜去!如今這個素閑有了出頭的機會,可謂后患無窮,萬不能再留著了?!?/br>“不能留又如何,若是把孩子生母給弄沒了,難道余惟會念我的好,這孩子以后能跟我一條心?我如今已經(jīng)想開了,不如就他養(yǎng)他的兒子,我煉我的丹,兩廂不干涉好了?!?/br>“傻孩子,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就算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