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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子寶寶都喜歡的!嗷嗚!小毛球就好像失憶了一般,往蕭然懷里靠了靠,也不知道在為自己辯解什么,總之一副小可(無)愛(賴)的樣子,根本不怕蕭然戳穿。這幾天它的小灰灰經(jīng)歷了各種“不幸的事”,比如掉毛,比如著火,比如變樣……此時心里一點還很脆弱,這時候它要陪在小灰灰身邊。所以小家伙打定主意快點喝完奶,然后繼續(xù)回來陪小灰灰。殊不知小灰雀此刻心里的“脆弱”,一大半是源自某個毛球。看著小毛球被蕭然抱走了,隨后劍修也回來了,目不斜視地走進殿中,小灰雀終于不用保持挺立的姿勢,整只鳥都放松了不少。它不是沒想過拍拍翅膀走人,避避風頭再回來,但又擔心斷崖洞府的那個沒有原則“愛屋及烏”的喬老祖被小毛球一賣萌,又抱著這家伙滿世界追它,那太不好看了。而且,若是自己真的跑了,倒顯得自己心虛一樣。——明明要心虛的,應該是那個毛球??!憑什么它要躲起來!可惜,負心球根本沒有一點心虛或者愧疚的模樣,還好意思立刻到它這里獻殷勤,端著一副殷切乖巧的樣子,簡直是集厚臉皮這一特質(zhì)于大成者。雖然心中五味雜陳,但是輸人不輸仗,在小毛球面前,小灰灰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貴冷艷”——就算沒有金燦燦華麗的外表,也要有一顆睥睨天下的心!想到這一點,小灰雀就更決定要堅守自己的地盤了。小毛球房間里的博古架是雕花的,上面的花鳥雕得栩栩如生,簡直比小灰雀本人還靈動漂亮,實在不是一個擺架勢、秀身姿的好地方。小灰雀想了半天,還是這大桃樹好——雖然此時已經(jīng)秋末,但大桃樹還是枝繁葉茂,站在上面居高臨下,顯得它更加偉岸。不過,也只有它自己知道,這份偉岸的氣勢撐了半個時辰,也是蠻累的。見小毛球去喝奶了,小灰雀覺得自己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拍一拍翅膀,再抖抖腿,打算等小毛球回來的時候,繼續(xù)“偉岸”。結(jié)果小毛球這么一進去,竟然就這么不出來了,鑒于它這幾天的表現(xiàn),小灰灰心里不禁冒出無數(shù)個不好的想法。——這家伙該不會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比如突然覺得小金金才更漂亮之類的……——那……那可就太過分了??!然而,這一次,它錯怪了小毛球。事實上,小毛球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把奶喝完了,還喝得滿臉和小爪爪上都是,蕭然給它擦干凈,正準備帶歸心似箭的小毛球去找它的小灰灰,喬老祖走了進來。蕭然一看喬珩表情,就知道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因為三火鳥的事情迎刃而解,小毛球的房間也只剩下攀爬架和些小物件沒裝。蕭然看自家?guī)煾改樕?,深深覺得師伯在他們斷崖洞府待的時間也夠長了,是時候可以放師伯回去“伺候”蕭然的親親師父了,所以就主動提了出來,說后面的部分他自己完成。畢竟這木工活,不一定要崇明道人親自上手,斷崖洞府雖然人少,但找個會木工活的雜役還是沒問題的。崇明道人原本就喜歡這個師侄,現(xiàn)在更是滿意極了——這孩子如此善解人意,體貼入微,已經(jīng)有他師父千分之一可愛了呢!于是,喬老祖親自送了師父和師叔回后峰洞府,并在斷崖云海練了一會兒劍,打算等小毛球喝完奶之后再回去。這種“帶毛球”的工作只有在蕭然離開的時候才會交給他,他很有自知之明。可還沒有一會兒,一個青玉峰弟子帶來了掌門翰景真人的信件,喬珩用神識瀏覽了一下玉牌中的消息,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對掌門說,這件事我知道了?!眴嚏駥δ堑茏臃愿劳?,就往寢殿走。途經(jīng)院中的桃樹,雖然知道那上面停著已經(jīng)“洗盡鉛華”的小灰雀,喬珩卻無暇顧及,徑直走到殿內(nèi)。看到蕭然正在給小毛球擦爪子,喬老祖就站在旁邊等待。蕭然看他臉色就知道可能發(fā)生了什么,兩人眼神再一對視,就聽到喬珩傳音入密道:“余師兄的孩子……沒了……彰龍峰如今有些亂?!?/br>聽到喬珩的話,饒是對彰龍峰的事情并不在意的蕭然也不禁瞪圓了眼睛。驚訝之余,多少還是為逝去的生命感到難過的。修道之人得一子嗣非常不容易,就算是尋常人家,家中能夠有一新生兒,也是極為高興的事情。青玉門這百年來,收了徒弟倒是不少,但新生兒卻不多見。蕭然與嫤娢仙子在烈陽洞府有幾分交情,但與娉婷仙子實在關系平平,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雖然他也知道這孩子的身份有些尷尬,但到底是個小生命,作為一般的旁觀者,他當然希望小孩子能健康長大。所以當初聽說彰龍峰有了這樣的喜事,蕭然心底是祝福的。可是沒想到,這孩子無緣人世,竟然才過了幾個月就沒了,當然可惜也可憐。蕭然沒有錯過喬珩所說“彰龍峰如今有些亂”的說法,只是不知道這“亂”,到底是因為什么而“亂”,又亂成了什么樣子。不是蕭然多心,他總覺得這樣一個原本受萬眾矚目的孩子突然沒了,有些蹊蹺。喬珩似乎并不太想說起這方面的事情,再加上掌門師兄傳信的時候說得含糊,他覺得自己未必轉(zhuǎn)述的清楚,所以直接將玉牌遞給蕭然。蕭然當然不介意自己來看——若不是這事情實在太大了,翰景真人恐怕也不會來這么一封信,里面怕有什么劍修不喜的事情,所以他不愿開口。果然,用神識一掃,蕭然就知道為什么喬珩只道結(jié)果,卻不詳述過程了。因為這看上去實在是一筆爛賬。“翰惟真人既然把娉婷仙子身邊的侍女抓起來拷問了,明擺著就是不信任自己的道侶,如今娉婷仙子鬧起來,也很正常。”蕭然繼續(xù)對喬珩傳音入密道:“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誰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是翰惟真人的侍妾自己不小心,還是娉婷仙子命人有意加害,現(xiàn)在斷言都為時過早。”這件事剛剛鬧起來,估計翰惟真人也沒有抓到什么確鑿的證據(jù),所以不得已旁觀并為雙方“主持公道”的翰景真人的說法極為模糊,好像句句都是斟酌很久才說出來似的,不帶任何偏私。在蕭然看來,這件事恐怕還有的鬧。這可比當初彰龍峰剛傳出“喜訊”的情況要復雜得多,因為已經(jīng)牽涉了一個小生命。若是那妾侍自己不小心,累著孩子沒了,估計也怕翰惟真人怪罪,懼怕因此失寵,才故意先下手為強挑撥離間,把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