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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盟的消息繼續(xù)追查下去,可能會有別的發(fā)現(xiàn)?!?/br>建章真人令人將郭向的妻小帶下去繼續(xù)看管著,然后轉(zhuǎn)過頭詢問喬珩:“喬老祖以為如何?”這三天待在喬氏客院,他們已經(jīng)參與審問了幾乎所有跟郭向有過接觸的喬氏族人,所獲得的信息不是沒有,但關(guān)鍵的東西還未能找到,離破開謎團恐怕還早著呢。這樣繼續(xù)待在喬氏內(nèi)部,意義可能不大,喬珩自然偏向于雙管齊下,外面也要查,里面也不能松懈。建章真人聽了喬珩的話,立刻點頭道:“喬老祖所言極是……既如此,那我們就盡快安排人出發(fā),先去渡胥鎮(zhèn)查探一番。”……蕭然他們不算小毛球和小灰雀,統(tǒng)共三個人,喬珩既不放心蕭然和師父崇明道人在偷襲者還未找出的情況下跟他一同外出,但也同樣不放心兩人單獨留下,即便這是在喬氏。郭向的事情雖然只能說明喬氏的外院并非鐵桶,但不意味著喬氏的內(nèi)部不可能隱藏其它的危險。“自己的掌事出了岔子,確實就得想想所有的問題,”周溪也不建議分開行動:“到普通人住的鎮(zhèn)子,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我們自然是要跟你同去的。”都已經(jīng)到了這里,當(dāng)然是想盡可能的把事情查清楚,既然喬氏內(nèi)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挖掘,或者說允許他們查探的事情,那確實不如到外面看看。小毛球還沒有在客院住習(xí)慣就要離開,倒是沒有任何的不適應(yīng)。它向來是哪里有蕭然,哪里就是家……當(dāng)然,如今還要算上大劍修、小灰灰和小灰灰的主人等人……所以并不介意來來去去。但是它無所謂,院里的小靈貓可是明顯有些傷心的。前兩天它一直都很安靜,都是乖乖地等在旁邊,安靜地看小毛球玩玩具,看小毛球喝奶,看小毛球?qū)π』一掖螅ㄖ鳎┇I(動)殷(撩)勤(撥)但卻得不到回應(yīng)……如今發(fā)現(xiàn)他們即將離去,就一路跟他們跟到了門口,幾次在蕭然他們周圍來回跑動,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觀察他們的表情。周溪好笑地看著裝作漠不關(guān)心的小灰雀和懵懵懂懂根本不曉得自己惹了“小桃花”的小毛球。他笑瞇瞇地開口道:“實在不行就拐走算了,這么漂亮,小毛球帶回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正好?!?/br>雖然師伯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但作為師侄的蕭然也不能給他一個白眼。他只有抓起小毛球的爪子,讓它跟小靈貓道別:“我們要出去辦事了,也許要回來,也許就不回來了,所以現(xiàn)在好好跟雪團說再見?!?/br>如果此行順利,并且能夠證明喬氏的清白,他們恐怕就不會再回喬氏,而是直接返回青玉門;若是此行不順利……那就不知道再回來這里會是什么光景了。小靈貓雖然沒有通智,但還是很聰明的,見蕭然表情和動作,大概猜到他的意思,于是有些焦急的“喵嗚喵嗚”叫。小毛球見它的模樣可憐兮兮的,生出了幾分當(dāng)哥哥的愛心,它在蕭然懷里扭了扭,讓蕭然把它放下。因為喬氏的人還沒有過來,蕭然就放了小毛球到地上,跟小靈貓道別。小靈貓見狀立刻湊了過來,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小毛球一個小爪爪拍在了自個兒的小腦袋瓜子上。仿佛在安慰它,也可能是在“教育”它,總之小毛球用自己的小爪爪煞有架勢地在小靈貓漂亮的額頭上輕輕摸了幾下,還跟它平和地對話來著。“嗷嗚嗷嗚~”“喵嗚喵嗚~”兩個毛球“認真”地交流了一番,也不知道交流清楚沒有,反正喬氏的人此時也集結(jié)完畢,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蕭然就把小毛球抱了起來。等喬瑾聽到了消息,匆匆忙忙地過來時,只能看到雪團蹲坐在客院的出口那里,望著來時的路發(fā)呆。……另一邊,喬氏的一個元嬰和兩個金丹跟著蕭然他們一起,乘坐了喬氏的飛行器來到渡胥鎮(zhèn),因為都是在太湖附近,所以根本沒花多少時間。散修盟的修士也依照之前的約定,在鎮(zhèn)子等待他們的到來。還沒有邁進散修盟的據(jù)點,蕭然就感覺到一股不太友好的劍氣。等進了屋子,果然看到了一群身著首山劍宗道服的劍修,正以將忱真人和顧曦宜為首,神色警惕地看向他們。第117章相聚早些時候蕭然他們聽建章真人說過,因為之前事情的調(diào)查沒有進展,首山又派了一批人過來。擺出如此大的陣仗,一方面是要繼續(xù)協(xié)助散修盟,一方面也是進一步對喬氏和散修盟施壓。如今和首山劍宗的人面對面,蕭然注意到,除了將忱真人這個元嬰和顧曦宜這個金丹之外,他們的隊伍中竟然還有四個金丹,可見首山對靈器被搶的事情確實非常重視。而對于劍宗的人來說,他們也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喬老祖三日前帶著崇法道人的親傳弟子蕭然以及另一個金丹入住太湖喬氏。在某些人看來,就是喬老祖要為本家撐腰的表現(xiàn)。眼下他們親眼證實了他們是一同行動的,自然把青玉門一行看作是目前最有嫌疑的喬氏的“同伴”,面上不自覺地帶出一些警惕。當(dāng)然,劍宗的將忱真人和顧老祖的庶長子顧曦宜表面上都沒有如此明顯地表現(xiàn)出敵意。將忱真人甚至主動過來跟喬珩問候一番,態(tài)度十分熱情。那些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兩派人馬都只是在太湖游玩,然后偶遇而已呢。看著面前一如既往彬彬有禮的顧曦宜,蕭然不禁想到,這人和人的差別,有時候就是這么大。因為之前的偷襲者實力太過驚人,饒是顧老祖也不放心全部都是金丹的弟子在外。將忱真人作為顧老祖嫡親的弟弟,既是心腹,又是實力過硬的元嬰,所以此番劍宗弟子出來查探,顯然是以他馬首是瞻。但不可能只讓將忱真人一人在外,顧老祖還安排了清一色的金丹隊伍,不讓任何人拖后腿。首山劍宗的金丹并不算少,但派誰出來,卻有區(qū)別。當(dāng)初遇襲的人乃顧曦墨,他是真正見識了偷襲者的人,照理說如今出來調(diào)查事情原委的,也應(yīng)該是顧曦墨才最合適。可顧曦墨現(xiàn)在卻安安穩(wěn)穩(wěn)、舒舒服服地留在首山“養(yǎng)傷”,根本沒有一點要為自己和那些殞命的劍宗門人報仇的意思。如果說將忱真人是必須要出來的人,那顧曦宜就未必了。若是顧老祖像愛護顧曦墨那樣對待自己的這個庶長子,蕭然他們現(xiàn)在恐怕不會看到他。這種明顯有風(fēng)險,而且還需要到處奔波的事情,顧老祖沒有交給自己最喜歡的兒子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