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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一一對應(yīng)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跡可尋。“那就是說,這些都是新制的傀儡?”散修盟的管事看了面色不佳的建章真人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聽建泉真人說,喬氏已經(jīng)多年沒有做過傀儡偶……”建章真人則是掃視了一圈眾人,確認(rèn)道:“沒錯?!?/br>其實這件事就算之前建泉真人不提,眾人也十分清楚,那管事又提起,不過是想聽喬氏代族長口中親口說出這句話:“可您又說這是新制的,難道喬氏現(xiàn)在有人在秘密制傀儡偶嗎?!”“絕無此事!”建章真人立刻回答那管事:“制作傀儡偶非常人所能完成的事情,如今族里可以獨立制作傀儡偶的人本來就不多,更何況這是泰德真人親自添加的族規(guī),沒人敢打破的?!?/br>將忱真人聞言,追問道:“還是說,其實當(dāng)年喬氏有一批沒有記錄在案的傀儡偶流入外面,而貴族對此一無所知……亦或者,刻意隱瞞?”“這……這不可能。”將忱真人總算掩了平日的溫和笑臉,面對建章真人冷笑道:“若是如真人所說,又不是原有,又不是新制,那這些傀儡偶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雪團一爪子拍在黑豹鼻子上。烏金捉住它的小爪子,冷笑:很好,毛團,你已經(jīng)成功引起了本喵的注意?。▍⒁姲缘揽偛谜Z氣)第123章同行“若是如真人所說,又不是原有,又不是新制,那這些傀儡偶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將忱真人說完,廳內(nèi)一片沉默。雖然明知道對方語氣不善,建章真人卻不好自辯。當(dāng)年泰德真人對外宣布不再制作傀儡偶之前,族內(nèi)確實還有一批無主的傀儡偶,此外還有些即將做好的傀儡偶,如果不是因為當(dāng)年的意外,也可能面世。但后來那些成品或者未成品已經(jīng)在泰德真人和建章真人的面前被銷毀,所以絕不可能還留到如今。“如果這兩種情況都不是……那依建章真人所見,有沒有可能是外人偷師,模仿喬氏的方法,做出了這些傀儡偶呢?”周溪思索了一下,向在場的大能們提出了一個思考方向。眾人聞言,均是抬眼看向喬老祖身邊的這個金丹修士,倒是紛紛覺得他說的情況并非完全沒有可能。尤其是對傀儡有所研究的金庭門元嬰,心中幾乎已經(jīng)認(rèn)定這個推測。他們金庭門當(dāng)初幾乎跟太湖喬氏一起對外公布不再制作傀儡偶,并非偶然。對于做法器的人來說,做傀儡偶確實不如直接做幾個攻守兼?zhèn)涞姆ㄆ鱽淼每臁?/br>那些常見的法器也許在效果上不如傀儡,但從整體來看省時省力,又并不比傀儡差了。畢竟他們用金木做出來的傀儡,歸根結(jié)底只是法器,和魔修用陰損的方法弄出來的那種傀儡,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單以法器的角度來看,無論是他們金庭門的金傀儡,還是太湖喬氏的木傀儡,都屬于性價比不高的一類。所以在金庭門的元嬰看來,若是喬氏偷偷做些法器,那還有些說法。但若說他們偷偷做些傀儡偶留存并公開,那就十分讓人無解了——因為這似乎并不是什么能夠得到切實利益的事情。喬氏這樣做,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一般有些頭腦的人,都不會做這樣的“無利買賣”。更何況在兩家都宣布不再做傀儡之后,也不見有大量新傀儡出現(xiàn)。喬氏總不至于把這些東西藏上一百多年,現(xiàn)在才突然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用。很可能就是喬氏御下不嚴(yán),導(dǎo)致喬氏傀儡偶的做法被泄露了出去,這才讓外人得到機會,做出了這些相同的傀儡偶。就好像郭向的事情一樣,如果最后查出喬氏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他們也不算完全無辜。畢竟郭向就是喬氏的人,他竟然敢偷偷摸摸跟一些宵小合謀搶劫,甚至還得手了,可不就是喬氏御下無方才導(dǎo)致的嘛!建章真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也許?!币苍S確實有人想借此機會害喬氏陷得原來越深。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出那些藏在暗處cao控這一切的人,搞清楚對方為什么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讓喬氏引起大家的注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勞煩建章真人在喬氏內(nèi)部查上一查,”周溪繼續(xù)道:“這傀儡偶的做法想必十分隱蔽,若是仔細去查,肯定會留下痕跡的。”建章真人點點頭,就算周溪不提,他回去之后也會立刻在族內(nèi)進行排查。御靈宗的少宗主李皓騏開口問道:“既然傀儡偶的情況我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那不如再談?wù)勀莻€叫郭向的掌事在渡胥鎮(zhèn)購置房屋的事情……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看看?”散修盟的管事立刻解釋道:“開始是想等諸位大能達到之后一同前去查看的,誰知道……就出現(xiàn)了傀儡偶,現(xiàn)在您隨時都可以過去?!?/br>首山劍宗和金庭門先到達渡胥鎮(zhèn),青玉門緊隨其后,而御靈宗的人剛到,李皓騏的妖獸就發(fā)現(xiàn)了傀儡偶,然后就是拆解這些傀儡偶。一連串的事情下來,大家倒沒機會去過問郭向的事情。如今聽散修盟的管事這樣說,眾人立刻前往那個煉氣期的小掌事過去藏身的地方。……因為那院子就在渡胥鎮(zhèn),所以他們沒有耽擱什么時間就直接過去了。一路上依舊沒看到什么行人,好像他們不離開這里,那些普通人就不敢出來活動了。蕭然自己懷里已經(jīng)抱了一個小肥球,還是特別容易吃醋、愛撒嬌的那種。周溪主動提出承擔(dān)起抱雪團的工作,蕭然確實騰不開手來,所以只能把小靈貓托付給了師伯。——小灰灰這么高冷,應(yīng)該不會為了雪團大吃師伯的飛醋吧?早上獨自出去覓食歸來的小灰雀已經(jīng)知道雪團千里迢迢追過來的事情,也在周溪懷里看到了尾隨他們“潛逃”至此的本尊。小毛球高興地跟小灰雀匯報了早上它不在時,它和小靈貓斗退“大煤球”的事跡。不過炫耀的人很激動,聽它炫耀的小灰雀卻深深懷疑——以小毛球和小靈貓那種小身板,怎么可能傷到烏金一根毛?!它那豆子大小的黑眼睛往烏金那邊瞟了一陣,竟然感覺到黑豹雖然和平時一樣雄偉挺拔,但時不時突然流露出垂頭喪氣的感覺。烏金的主人,也就是御靈宗少主李皓騏,則偶爾摸摸它的耳朵,似乎在對它傳音入密說了些什么,多半是些安慰的話,總算讓黑豹恢復(fù)了些精神。小毛球乖乖地窩在蕭然懷里,但眼睛一如既往地緊緊盯著周溪肩頭的小灰雀,見它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