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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侍從一聽,立刻回“是”,匆匆退下,按照方盛武的命令,帶了一雙少年進(jìn)到廳里。那兩個少年是一對雙生兄弟,明眸皓齒,容姿出眾,而且長得一模一樣,很是特別。他們一走進(jìn)廳里,立刻跪下來,齊齊給方盛武請安道:“卿溪,文舒拜見真人?!?/br>方盛武卻并沒有立刻讓他們起來,而是瞥了地上一眼,才居高臨下地對他們說:“知道我叫你們來,是干什么嗎?”那兩個少年聞言,臉上均是一陣紅一陣白,眼中皆閃過忐忑不安,隨即又有些羞意。其中一個少年過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開口:“吾等……吾等不知……”方盛武走了過去,用兩根手指捏住說話少年的下巴,輕輕地抬起,臉上俱是溫柔:“難道,黃家送你們過來的時候,竟然沒有跟你們說明情況嗎?那可真是太過分了……不過,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不用擔(dān)心?!?/br>“真人!”另一個少年見方盛武面懷歹意,忍不住握住弟弟的手臂,生怕方盛武對他不利。雖然族里沒有對他們明說,但是很多事情就算知道,也要假裝不知道……或者因為害怕,根本就不敢承認(rèn)。但是當(dāng)卿溪的眼睛跟方盛武艷麗的眼眸對視上后,因為想到了什么,心中還是不免生出極端的恐懼,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他們住的地方是方盛武安置姬妾和爐鼎的集芳閣,男男女女也有數(shù)十好幾人。平日除了修煉和研究陣符,洞府的主人盛武真人會在那里玩樂享受。但他從不把姬妾或爐鼎帶回自己的房間,也從不在集芳閣過夜。所以真人哪些日子會在集芳閣,寵幸了哪些人,又有哪些可怕的傳聞……他們兩個雖是最近才來到盛武洞府,也多少都有些耳聞。集芳閣從來不死人,但有些人卻是活著,還不如死了。卿溪和文舒曾經(jīng)親眼見過被寵幸的人被真人的侍從帶了回來。那個人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完全是被架回來的,他身上穿著的衣服如濕透了一般拖在地上,留下一路長長的、深色的、泛著血腥味的痕跡。剛剛帶兩個少年進(jìn)來的侍從早就不聲不響地退了出去,卻沒有將門關(guān)上。卿溪在不經(jīng)意間松開了弟弟的手臂,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移動了些。方盛武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卻突然將文舒抱了起來,輕輕一拉就撕開了他的外袍和里衣,露出少年白皙的皮膚。他伸出舌頭在文舒的頸側(cè)和鎖骨上舔了舔,手也伸到對方的衣服里來回的摩挲,好似在品嘗什么美味一樣,發(fā)出一聲情色又濕厚的嘆息。少年全身都在發(fā)抖,卻不敢做出反抗,身體被摸到的地方又是難受又是奇怪。“在想什么?”方盛武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少年,嘴角微微翹起,卻沒有等對方回答,就松開了手。文舒立刻落到地上,腿軟得連跪都跪不起來,卿溪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扶了扶他。方盛武拿出一塊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他坐回寶座上,頭也不抬地說:“今天,洞府來了一位貴客,乃是青玉門的劍修大能,喬老祖,相信你們就算再孤陋寡聞,應(yīng)該也聽說過這位化神的名號?!?/br>兩個少年當(dāng)然聽過青玉門,聽過喬老祖,但此刻不明所以,也不敢接方盛武的話。方盛武擦好了手,隨意地將手絹丟在旁邊,繼續(xù)道明了自己的想法:“本尊想將你二人送給喬老祖,若是對方愿意收了你們,那是黃氏的福分,也是吾洞府的榮幸?!?/br>……此時蕭然和喬珩他們已經(jīng)在盛武洞府的客院落腳。“他明知道我們要來,還對那兩個糜氏的弟子出手?!?/br>饒是周溪活了這么久,也見識過不少魔修的手段,看到這樣行為乖張、捉摸不透的道修,還是十分驚訝。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這樣做,到底想干什么?”蕭然不是沒看懂方盛武對他家大劍修那充滿誘惑意味的放蕩眼神,心中十分不快。但他又不想在喬珩和師伯面前表現(xiàn)得太“小題大做”,只能暗地氣鼓鼓坐在椅子里,懷里抱著剛剛才放出御靈環(huán)的小毛球。小毛球見大人們在談事情,于是老老實實坐在蕭然腿上,跟自己的尾巴玩了一會兒,后來發(fā)現(xiàn)蕭然不說話,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于是立刻就扒在他胸前,昂起腦袋想舔他下巴。蕭然拍拍它的小屁股,順手?jǐn)]了擼它的小尾巴,立刻引得小毛球反身去撲他的手。雪團(tuán)趴在周溪身邊的桌幾上,看蕭然時不時用手指逗弄小毛球。那雙煙紫色的眼眸一動不動,顯得非常安靜和專注。而以往一到了新地方就到處飛來飛去,巡視新地盤的小灰雀卻還留在周溪身邊,停在他的肩膀上有些煩躁的跺跺腳。——這地方味道真不好!空氣里還飄著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臭死本宮了!因為是在別人的地盤,他們又在聊房子的主人,所以一直都是用傳音入密,也不怕兩個小家伙聽到不該聽到的事情。“難不成他是在跟我們炫耀,自己有姬妾男寵,而且還能隨時擴(kuò)充后宮嗎?”周溪想不通,好笑地胡亂猜測道:“難怪過去一百年了,方盛武修為還在元嬰初期……時間和精力都花在這里了啊。”據(jù)周溪所知,魔道大戰(zhàn)中表現(xiàn)格外出眾的方盛武是在魔道大戰(zhàn)之前就結(jié)嬰了的。雖然從元嬰突破至化神很困難,但一百年想從元嬰初期晉身中期,甚至元嬰后期,并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方盛武卻還在原地踏步一樣,沒有太大突破。不過周溪說完,也覺得自己說的是個悖論——若真的沉迷于爐鼎一道,不應(yīng)該比別人修煉得更快一些嗎?……等方盛武帶著兩個美貌少年過來給喬老祖“請安”的時候,蕭然他們才意識到——人家這樣毫無遮攔,是有自己的意思的!他們初來乍到,彼此都不熟悉,方盛武不可能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姬妾或爐鼎帶到蕭然他們面前,因為那樣顯得太刻意了。這時候若喬老祖有意避嫌,那就更不容易達(dá)到理想效果了。但若是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放在他們要詢問的對象時,情況就會很不一樣了。因為他們會關(guān)注糜氏族人的言行舉止和狀態(tài),所以很容易就看出他們在盛武已經(jīng)樂不思蜀,十分快樂。能讓兩個剛剛經(jīng)歷了滅族之痛、身受重傷差點不治的人變成現(xiàn)在這個眼底青黑的縱欲模樣,意志力稍微弱一點的人,恐怕已經(jīng)在好奇方盛武在某些方面的“本事”了。這個時候,方盛武帶了兩個漂亮少年過來,意圖不要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