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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讓大家知曉?!?/br>……誅殺了逃逸的池冬角和魔修,捉住了門內(nèi)的叛徒,但蕭然的死訊卻讓整個青玉門籠罩在了一片凄然之下。宴客臺的賓客聽聞這個消息之后,無不大驚失色,上到化神老祖,下到年輕小修,一時之間都茫然無措起來。原本是來參加喬老祖和蕭真人的結(jié)侶大典,然而這典禮都還沒有結(jié)束呢,大家卻得知了其中一位主人翁的死訊——這恐怕得是古往今來的第一次吧!他們仔細想想,只覺得青玉門跟魔修可謂是真正的勢不兩立了。百年前的魔道大戰(zhàn),青玉門失去了崇明、崇玄兩位道人;前不久因魔修詭計,他們又失去了彰龍峰峰主翰惟真人;如今翰逸真人勾結(jié)魔修被關(guān),蕭然也因此殞命……青玉門經(jīng)此一事,原本的六位元嬰加蕭然是七個元嬰,如今卻只剩下四位,放在何處都簡直是晴天霹靂,天降橫禍??!雖然崇法道人和喬老祖還在,但他們一個是蕭真人的師父,一個是他的道侶,可以說蕭然的死,對他們的影響最大,若是兩人因此在心境上有個什么變化,那對青玉門來說就是雪上加霜的禍?zhǔn)隆?/br>眼看中原第一道門受如此大劫,其他人來不及幸災(zāi)樂禍,只覺得心有戚戚焉。然而,還沒等眾人消化這件令人震驚的事,崇法道人又說出一個更加駭人聽聞的消息。“池冬角所用魔器,乃上一任魔道天尊贈予魔修葉雋之物,四面鬼煞?!?/br>格非老祖聞言,立刻道:“四面鬼煞在葉雋被誅之后就下落不明,如今看來,恐怕是被別的魔修帶走了?!?/br>因年代久遠,有些年輕修士甚至都沒聽說過這個魔器,跟長輩傳音得到一番解釋,才知道這個四面鬼煞竟然是上任魔道天尊手上九個絕世魔器之中的佼佼者。很多人不禁在心中嘆道:這蕭真人也是夠倒霉的,原本可能只是想以身作餌,好揪出魔修,卻沒想到運氣如此不好,竟然碰到了一個頂級魔器,難怪就這樣道消身死了,何其悲哉。廣潛禪師雙手合十,低下頭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旁人看不到他表情,卻也能聽出其中的悲傷之意。白旭承猶不相信地向喬珩那里邁了兩步,口中喃喃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逍然他明明都已經(jīng)……”他明明都已經(jīng)逢兇化吉幾次了,怎么可能在自己宗門隕落呢?!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喬珩,卻只得到對方一個冰涼的表情。相比年輕一輩,格非老祖想的更多:“自上一次萬魔嶺之戰(zhàn),莊蓬陽誅,魔修應(yīng)該被吾等重創(chuàng)才是,如今它們這么快就卷土重來,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帶走,實在太過囂張!”“魔修不僅暴虐殘忍,還詭計多端,它們在中原蟄伏已久,恐怕遠不止吾等看到的一面?!?/br>格非老祖聽了崇法道人的話,立刻驚覺對方此言頗有深意:“您是說,像這種潛伏在道門之中的魔修jian細,還有不少?!?/br>格非老祖話音未落,周圍的道修皆已明了兩位大能對話間表達的意思,仔細想想,只覺得毛骨悚然起來。——若真的還有魔修或者魔修手下之人潛伏在中原道門,那大家豈不是都身處危險之中,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跟蕭真人一樣著了道,道消身亡了!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恐怕得立刻返回宗門,好好地查一查,一定不能讓那些家伙陰謀得逞!隨后崇法道人也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思:“既有我青玉門的前車之鑒,請諸位千萬莫要心存僥幸,掉以輕心,而應(yīng)當(dāng)早作打算?!?/br>他轉(zhuǎn)頭看向廣潛禪師:“之后恐怕要勞煩禪師,吾等這一次一定要將門中魔道余孽,一網(wǎng)打盡!”……離開了宴客臺,喬珩獨自一人回到斷崖洞府,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走進了小毛球的房間。小家伙正和小靈貓在千機盤里刨沙子玩,大概是察覺到喬珩回來了,它和雪團都扭過小腦袋瞄了大劍修一眼。雪團安安靜靜的,倒是小毛球“嗷嗚”叫了一聲,算是跟他打了聲招呼,然后又扭頭回去,繼續(xù)用小爪爪刨啊刨,不知道的,還以為那砂石里埋了寶貝。它們根本不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依舊是一派天真爛漫的模樣。就在這時候,一只手突然搭到了劍修手臂上,一點也不客氣地來回磨蹭了兩下。隨后,那手的主人似乎有些不過癮,暗戳戳開始讓自己的手往前挪動,挪著挪著就挪到了喬珩的胸前,然后就被對方捉住了。“外面如何了,應(yīng)該亂成一鍋粥了吧?”第183章引蛇“外面如何了,應(yīng)該亂成一鍋粥了吧?”喬珩微微側(cè)頭,某人早就掛到他的身上,眼睛亮亮地追問道:“廣潛禪師和老白什么表情?你告訴他們了嗎?他們是不是很吃驚?”“嗯?!眴嚏褚贿吇卮?一邊將蕭然拉進自己懷里,然后突然低頭,毫無征兆地親了上去。這個吻顯然不是往日蕭然有事沒事“偷襲”劍修的那種淺嘗輒止。蕭然甚至有種要被對方吞下去的錯覺,沒一會就被吻得腿腳發(fā)軟,被喬珩緊緊摟在懷里才沒得掉下去。原本還想讓對方描述一下外面那鍋“粥”的樣子,結(jié)果自己腦袋先被吻成了一鍋“粥”,蕭然暈暈乎乎,不知道劍修為什么一夜之間突然就奔放起來了。——難道真是因為有了名分,所以禮可以不用守了?那他們以后豈不是每天都可以……因為白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蕭然篤定今天事情多,凡人所謂的“洞房花燭夜”肯定泡了湯,只想著以后有機會再補回來。誰知道這天都還沒全黑呢,喬珩竟然就有了如此“興致”,讓蕭然很是驚訝了一番。但就在他漸漸沉溺在與劍修纏綿的快樂中,耳畔忽而響起軟綿綿的小顫音,還有小爪子撓東西的聲音。“嗷嗚嗷嗚~”“喵嗚喵嗚~”“嚓呲嚓呲~”這些聲音頓時提醒了蕭然——他們怎么在小家伙的房間里做了如此大人的事情!蕭然趕緊把劍修的舌頭頂了回去,努力把頭往后伸,睜大了眼睛狠狠瞪了對方一眼,雙手撐在喬珩胸口,讓兩個人可以分開來,整個是一副被“霸王硬上弓”才在小家伙面前做了錯誤示范的甩鍋模樣。他也不管喬珩眼神如何幽深,只用袖子抹抹嘴,扭頭朝千機盤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和小毛球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豎起了一整排帶鞘的長劍,像圍墻一樣把彼此視線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難怪小家伙們發(fā)出了類似撓門的聲音,可能是突然不見了蕭然,連千機盤都顧不上玩了,趕緊出爪“救”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