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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閑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鐘云從氣定神閑地走到他面前,視線始終保持在他肩部以上的水平位,絕對的正人君子。唯有眼角的余光隱蔽而快速地過了一遍對方的胸腹兩處,不錯,線條如他想象的一般流暢協(xié)調(diào),不會太過夸張,性感的恰如其分。我完全是為了避免他耽誤正事才出手相助的。他心想。沉浸在自我感動里的鐘云從小心翼翼地把蘇閑受傷的手臂套進衣袖里,而后便功成身退,發(fā)誓絕不多占一點便宜。臨行前,蘇閑忽然抽了兩下鼻子,而后拉著醫(yī)生,討好地笑道:“我鼻炎好像又有復(fù)發(fā)的跡象了,趕緊給我弄點藥。”張既白不耐煩地斜了這個事多的家伙一眼,又指了指目不斜視的鐘云從:“好,他的事告一段落,我們之間的債務(wù)重新開始計算?!?/br>深受鼻炎折磨的蘇閑堪比癮君子發(fā)作,捂著鼻子狼狽不堪地伸出手:“沒問題,您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利滾利都行!”鐘云從從來沒見過這冷硬又傲嬌的家伙這副模樣,又被他迫不及待往鼻腔里噴藥的猴急樣兒給逗樂了,終于忍俊不禁。他有種直覺,只要這人的鼻炎發(fā)作三次,大概……上了他都不是問題。已經(jīng)過了晚飯的點,路面上愈發(fā)寥落,他們?nèi)诵械年犖楸泔@得格外壯觀。“你已經(jīng)看過尸體了?”蘇閑看著通風(fēng)報信的人,目中的重重疑云在夜色中也掩蓋不了,“什么情況?”鐘云從瞧瞧他,又瞅瞅另一邊的張既白,話中有話:“我‘接觸’過了?!?/br>蘇閑心領(lǐng)神會:“哦?那你‘看到’了嗎?”關(guān)于他突然冒出來的異能,他們默契地保持了一致,讓這件事成為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因此,當(dāng)著張既白的面,誰都沒有把話說穿。只是這一回鐘云從的回答令他失望了,他搖搖頭:“沒有。但我知道胖大嬸是怎么死的……她被人刺破了頸動脈,大量失血導(dǎo)致死亡。除此之外,她的舌頭也被割走了?!?/br>蘇閑與張既白對視一眼,后者展顏一笑:“尸體的情況挺清楚了,我覺得我可以不用去了。”蘇閑鐵面無私:“休想偷懶!一起過去吧,說不定作案的是個異能者呢。我現(xiàn)在傷著,萬一有什么事,你也能幫我一把?!?/br>張既白抗議:“我可是醫(yī)生,職業(yè)是救死扶傷?!?/br>鐘云從忍不住吐槽:“您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了醫(yī)生的職責(zé)嗎?”蘇閑則是斜睨著鐘云從,沒好氣地發(fā)著牢sao:“難道你要我指望他?”張既白睨了一眼在寒風(fēng)里瑟瑟發(fā)抖的鐘云從,那眼神說不清是同情還是嘲諷,終于大發(fā)慈悲地點了下頭:“那好吧?!?/br>鐘云從委屈的像個120斤重的拖油瓶。插科打諢完畢,他繼續(xù)向蘇治安官匯報了解到的信息:“是這樣的,我聽圍觀的鄰居們說,早上胖嬸和苗女士有過一場爭執(zhí),而且動靜還不小?!?/br>蘇閑略略點頭,這件事盈盈到診所取藥的時候也提過,他還記得,兩個女人在大動干戈的時候,苗女士咬破了對手的鼻子。“除了咬鼻子之外,苗女士好像還對胖嬸放過狠話。”鐘云從皺皺眉,“似乎宣稱要殺了她一類的威脅?!?/br>“她發(fā)出威脅的當(dāng)天,胖嬸就被殺了?!碧K閑眉頭緊鎖,“確實有嫌疑?!?/br>“還有就是……”鐘云從欲言又止,蘇閑聽出他語氣有些異樣,催促道:“什么?”鐘云從的目光沉沉地掃過另外兩人,終于吐露了苗林芝的秘密:“苗女士她……已經(jīng)發(fā)病了?!?/br>蘇閑與張既白俱是一驚,張既白擰著眉頭發(fā)問:“你怎么知道的?”“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素顏時的臉,面部已經(jīng)起了紅斑?!辩娫茝母嬖V他們,“平時她妝化的重,想來也是為了掩人耳目?!?/br>蘇閑倒吸一口冷氣,張既白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她這么快就發(fā)病了?怎么會?難道我的抑制劑沒有起作用?”鐘云從只能搖頭,他對此一無所知,蘇閑則顯出了些許疲乏之色:“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苗林芝原本只有五分嫌疑,但發(fā)病之后的她,就上升到了八分。鐘云從也明白這一點,但他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是這樣的,我返回之前,又跟苗女士碰了一次面。她出現(xiàn)在死者的家門口,看起來很慌張,面對他人眾口一詞的指控時情緒有些失控……她看起來嚇壞了,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br>他這番話很有偏向性,張既白挑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認為她不是兇手?”“我也沒什么證據(jù)……”鐘云從沒什么底氣地回道,“就是個人直覺。”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對準蘇閑,后者淡淡地開口:“到了現(xiàn)場再說吧?!?/br>說完這句之后,他別過臉問:“苗女士還留在那兒嗎?”“我離開的時候她應(yīng)該是下樓回家了?!辩娫茝母嬖V他,“現(xiàn)在的話,不清楚?!?/br>他跟著又追問道:“呃,你是不是懷疑她會跑……”蘇閑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塊磨損的挺厲害的表盤:“不好說,不過我剛才和治安所溝通了一下,所里已經(jīng)派人出勤了。”鐘云從斜乜著他有氣無力吊著的左臂,感嘆道:“那您還帶傷上陣,真是敬業(yè)啊?!?/br>蘇閑懶得去體會他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贊美還是意有所指的譏諷,如果是別的案子,他大概就放手不管了,樂得做個人如其名的閑人。但事情牽扯到苗女士,他就沒法坐視不理了。他們到的時候,案發(fā)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了,蘇閑看見了不止一位同僚,張既白跟這些人也挺熟,門口把守的人甚至沒請示上級的意見,直接就把張醫(yī)生放了進去——大伙兒都知道,他是來當(dāng)法醫(yī)的。反而是蘇閑自己,并不急著進去,他跟里面的人潦草地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寒暄結(jié)束便沖鐘云從一揚下巴:“跟我來?!?/br>鐘云從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見他專往四下無人的角落鉆,心中不由一樂:這欲蓋彌彰的架勢,跟偷情差不多啊。他當(dāng)然沒膽子把這玩笑說出口,于是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找我啥事???”其實他早就心里有數(shù),果然,蘇閑提出了要求:“跟我說說你‘看到’的情形,不要有遺漏?!?/br>鐘云從雖然不是很想再回憶一遍,但他既然開了口,他也不推脫,把死者被害的場景事無巨細地描述了一遍,說完之后都有些口干舌燥了。蘇閑一言不發(fā)地聽完,依舊維持緘默,鐘云從費了半天的口舌,見他一聲不吭,有些不樂意了:“對你有啟發(fā)嗎?”他沉吟的時候順手從口袋里摸出了樣?xùn)|西,朝鐘云從面前一遞:“要么?”鐘云從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