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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斑圖窮匕見一般露了出來。而那兩個用手碰觸過她的治安官差點(diǎn)崩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如果不是有蘇閑鎮(zhèn)著,大概會直接落荒而逃。“貴賓犬”討厭尸體,害怕行尸走rou一般的異種,但對于初期的“病變者”卻無所畏懼,她看不上兩個年輕人畏畏縮縮的行為:“至于嗎?又沒碰到傷口的膿液,傳染不了。”蘇閑就是這樣毫無顧忌地扣著苗林芝的手腕,冷聲發(fā)問:“你知道嗎?殺死那個花店老板的人,手上就有這樣的紅斑。”這話一出,不只是苗林芝,連“貴賓犬”也吃了一驚:“老大,你是怎么知道的?”“用特殊手段查出來的?!碧K閑一言蔽之,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這個話題,“如果是巧合,那巧合也太多了吧?”苗林芝已經(jīng)十分脆弱的神經(jīng)幾乎要不堪一擊了,除了祥林嫂一般重復(fù)“不關(guān)我的事”之外,她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你有異能嗎?”她正絕望著,忽然聽到蘇閑又問了一句,她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我有沒有異能你會不知道嗎?再說了,我要是有的話,能混成現(xiàn)在這慘樣嗎?”“貴賓犬”卻聽出了一點(diǎn)弦外之音,她湊近蘇閑,輕聲道:“您懷疑是異能者干的?”“至少有異能者參與?!碧K閑的語氣很篤定,“貴賓犬”還想再問些什么,項(xiàng)羽領(lǐng)著人回來了。老李對于此刻的苗林芝來說就等于救星了,她狠狠地松了口氣,欲沖過去卻被蘇閑伸手?jǐn)r住了,她也不在意,翹首以盼地望著他:“老李!你快跟他們說,今兒下午四點(diǎn)半的時候,你是不是在這大廳里勸我去給伏蘭道歉?”老李與她對視一眼,渾濁的眼珠子動了動,在她熱切的目光下,搖了搖頭:“沒有。我四點(diǎn)到五點(diǎn)的時候都沒有出過門,我和我老婆在家里,準(zhǔn)備做飯?!?/br>他的否認(rèn)宛若當(dāng)頭一棒,敲的苗林芝頭昏眼花,她無法站穩(wěn),整個人跌坐在沙發(fā)上,語無倫次地念叨著:“老李你……你胡說……明明那個時候你來找了我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驀地睜大了眼睛:“是不是你那個瘋婆子不讓你幫我作證!是不是!”老李避開她怒不可遏的眼神,弓著背,一言不發(fā)。蘇閑也皺起眉:這李叔,前不久還跑來找他們說情,力爭苗林芝的清白,這會兒卻是斷然否認(rèn)……前后有點(diǎn)矛盾啊。他深吸一口氣:“李叔,我再問你一遍,今天下午四點(diǎn)三十分前后,你到底有沒有和苗女士接觸過?”老李耷拉著眼皮,兩只格外突出的眼睛活似兩枚干枯的核桃,他的嘴唇動了動:“沒有。我那時候在自己家里,我老婆可以作證?!?/br>蘇閑聽得直想嘆氣,這還用問嗎?這老李真是怕老婆怕到骨子里了,即使有可能在說謊,可對方就是不肯承認(rèn),他一時半會兒也拿他沒辦法。“李叔,作偽證可是違法的?!彼詈缶媪艘痪洌蓪Ψ揭琅f泥塑木雕一樣,呆愣愣地垂著頭,裝聾作啞。他的立場擺在那里,只能點(diǎn)到為止,無奈之下,只得擺擺手打發(fā)他走:“行了,沒你事了,回去吧?!?/br>老李踏出門檻的那一刻,苗林芝忽然瘋了似的咆哮:“李志軍!你這他媽是要害死我??!”老李的腳下一頓,身形又佝僂了幾分,俄頃,步履蹣跚地離開了。蘇閑側(cè)過臉,盯著苗林芝:“現(xiàn)在你沒有證人了?!?/br>第27章假作真時苗林芝的長發(fā)凌亂地遮著臉,臉色枯白的像個女鬼,她忽然笑了起來,并且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我沒什么可說的了,你們把我?guī)ё甙?。?/br>蘇閑知道她這是徹底的心灰意冷了,他未置可否,而是向“貴賓犬”伸出一只手:“‘異能感應(yīng)器’給我?!?/br>“貴賓犬”摸出一個打火機(jī)一樣的小東西,扔到他手里,蘇閑拿著“異能感應(yīng)器”,走近了苗林芝。在一個完全符合探測范圍的距離里,他手里的微型儀器依舊靜靜地躺在他手心,沒有發(fā)出任何噪音。“確認(rèn),她并非異能者。”蘇閑說完這句之后,把感應(yīng)器還給“貴賓犬”,他也在沙發(fā)上坐下,長長地呼了口氣:“第五位失蹤者,也就是一位中學(xué)校長,他夫人聲稱,曾經(jīng)撞見過你和他丈夫有過□□易……屬實(shí)嗎?”泥塑木雕一般的苗林芝掀了掀眼皮:“我說了,你們會信嗎?”蘇閑不動聲色:“你先說,我們自有判斷?!?/br>苗林芝賞玩著自己嫣紅的指甲,心不在焉的樣子:“不久前,我是上門求過那位校長一面,因?yàn)槟莻€時候盈盈快開學(xué)了,但我這邊一時之間還交不上學(xué)費(fèi),所以想請他寬限一陣子。但我沒和他睡過?!?/br>項(xiàng)羽吃了一驚:“可校長夫人說……”“那是我女兒的老師!我再下賤也不會去污了盈盈的名頭!”苗林芝憤怒地瞪著他,“至于那個什么校長夫人,我根本都沒見過,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那樣誣陷我……反正我和她老公清清白白的,你們愛信不信!”蘇閑沉吟片刻,又問:“那校長同意你的請求了嗎?”她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br>“不會吧?”項(xiàng)羽又忍不住嘀咕,“你隨便一求他就答應(yīng)了,誰信啊?”他顯然不大相信苗林芝的說辭,后者翻了個大白眼:“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愛信信,不信滾!”項(xiàng)羽被她的語氣激怒:“你什么態(tài)度啊你?!”蘇閑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的唇槍舌劍,心里也有自己的計(jì)較:苗林芝現(xiàn)在處于一個很不利的境地,既然她承認(rèn)了和其他人的關(guān)系,那么還有必要在校長這里撒謊嗎?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么校長夫人所說的就是假的。可那位夫人為什么要撒這種謊?一時半會兒辨不出誰真誰假,他便先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繼續(xù)問:“之后呢?你和校長還有過接觸嗎?”“沒有了。”苗林芝的聲音有些茫然,“過了一陣子我就把學(xué)費(fèi)籌上了,之后就再也沒見過?!?/br>項(xiàng)羽還是難以置信:“你真沒跟他……那個啥過?”苗林芝暴跳如雷:“你煩不煩?。±夏镎f了沒有就是沒有!”“行了別吵了?!碧K閑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總之,先跟我們回治安所一趟吧?!?/br>“貴賓犬”把人銬上,示意先前那兩名治安官來押送,后者雖心驚膽戰(zhàn),卻也不敢臨陣脫逃,依舊奉命行事。苗林芝絕望的要命,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乖乖地跟著走了。蘇閑臨出門前又掃視了一眼整間屋子,忽然被窗臺上擺的盆栽吸引了目光。植株通體青翠,綠的賞心悅目。蘇閑看的目不轉(zhuǎn)睛,自從“孤島”入冬以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