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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現(xiàn)身,立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除了他失蹤又出現(xiàn)、病危又好轉(zhuǎn)這等傳奇經(jīng)歷之外,更加引人矚目的是,鄭飛傳回來的那個消息。據(jù)說鐘云從是上一任局長宗正則指定的接班人,也就是未來的局長。最初這個消息就令治管局上上下下大吃一驚,不過他相當(dāng)一段時間都掙扎在生死線上,基本都以為他活不過幾天了,大家也就不怎么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而他突然重返,盡管面帶病容,但行動自如,狀態(tài)也不錯。毫不意外的,又讓下任局長的歸屬成為了熱門話題。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沒多久,鐘云從就被聞風(fēng)而來的同僚們擋住了去路。他大概能猜出他們想問什么,干脆統(tǒng)一回答:“晚點再聊,現(xiàn)在有點急事?!?/br>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云淡風(fēng)輕的一番話,卻莫名帶出了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壓迫力,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條道。鐘云從微笑著點頭致謝,快步離開。治安官們望著他的背影,有人忍不住嘀咕:“這小子,怎么突然不一樣了……還真有了點宗局那種說一不二的感覺?!?/br>有人想反駁:“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吧?”另一人譏笑道:“既然看不起,那你干嘛也跟著讓路?”那人語塞:“我……我也不知道……”>>>>>>因著審問徐文鑫的關(guān)系,鐘云從之前就來過一次地下監(jiān)獄,還算是輕車熟路。不過蘇閑具體的所在,還是需要他人指點。“謝了,霍教官?!辩娫茝母屑さ乜粗糁照嚷愤€走不利索的霍璟,稱呼還是訓(xùn)練營時期的,習(xí)慣成自然,一直沒改過來。“不用?!被舡Z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靜自主,眼底卻分明透著一點喜悅,他打量著大病初愈的鐘云從,“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br>鐘云從笑了笑:“只要我活著,就一定會來。”霍璟“嘖”了一聲,似乎是被他這句rou麻話給酸倒了,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趕緊滾?!?/br>鐘云從又是一笑,腳下的步伐卻是毫不遲疑。他的腳步聲不輕不重地回響在空曠的長廊里,直至停下。他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抬起手掀起密碼鎖。禁閉的門一重接著一重開啟。>>>>>>蘇閑在難得的昏睡中經(jīng)歷著糟糕的夢境。不是什么嚇人的噩夢,卻充斥著壓抑、絕望的氛圍,讓人萬念俱灰。蘇閑驀地睜眼,目之所及,依舊是熟悉的黑暗,可他害怕這種熟悉,因為這意味著,他正在習(xí)慣世界離他越來越遠的事實。他意識昏沉,四肢綿軟無力,內(nèi)心一片死寂。他抬起戴著沉重鎖鏈的手,抹了一把額角冰涼的汗水,卻不慎碰觸到先前自殘留下的傷口,疼的抽氣。但這點痛苦不算什么,真正令他畏懼的是,“破繭”的副作用又要卷土重來了。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在興奮地脈動,他耳邊嗡鳴聲不止,如擂鼓聲般聒噪,令他分外的暴躁沉郁。無奈之下,他故技重施,把哆嗦的手送到唇邊,張口咬了下去。手背上的血管被咬破了,血液在他嘴里彌漫開來,帶著一種讓人作嘔的甜腥味。比起夢境,現(xiàn)實更像是一場噩夢。直到他在驟然出現(xiàn)的光亮里,見到了他。鐘云從站在第三重門前,無聲地注視著他,眼底溢滿了難以言述的情緒。那一剎那,蘇閑只覺得郁結(jié)心底的思念野火般蔓延開來,他猛地挺直了背脊,可隨之帶出的鐐銬的碰撞聲卻像是一盆涼水,將他心底的火焰重新化為死灰。他別過臉,狼狽地避開他的視線。鐘云從能夠清晰地感受對方的一呼一吸間交替的狂喜與絕望,他心頭一顫,急忙提步向他走去。“別過來!”蘇閑低沉而兇狠的聲音自喉間發(fā)出,仿佛是瀕臨死亡而離群索居的野獸,孤單、憤怒、戒備卻又脆弱。鐘云從的只停滯了一步,很快又不可動搖地向他走去。眼看他馬上就到跟前,蘇閑陷入到前所未有的苦澀和掙扎之中,他下意識地往后退,后背堅硬地地上濕冷的墻壁,卻是退無可退。鐘云從還是來到了他面前。“我讓你別過來?。。 彼杏X自己的聲帶在濺血,呼吸陣陣困難,長時間未進食加上過激的反應(yīng)讓他頭暈?zāi)垦!?/br>鐘云從蹲下身,那張半明半暗的面容模糊不清地映進了他的瞳孔之中。“我為什么不能過來?”蘇閑感覺到對方緩緩地捧起了自己的臉,微涼的手指溫柔地在他臉上摩挲著,順著飽滿精巧的眉弓和顴骨,小心翼翼地避開傷處,一路滑落至瘦削的下頜。“我不過是重復(fù)你為我做過的事而已。”蘇閑抬起眼,觸到一雙疲憊卻明亮的眼睛,那光亮幾乎灼痛了他,他痛苦地搖頭:“不一樣……”“是不一樣。”鐘云從撥開他眼前濕漉漉的發(fā)絲,居然笑了,“因為我不是來單方面告別的,我是來帶你離開的?!?/br>“我不能離開……”“我說能就能?!辩娫茝脑俅螌⑺麄冎g的距離拉近,他們的鼻尖抵在了一起,“除了這些廢話,你還能說點別的嗎?”他的怒氣顯然不輕,握著蘇閑肩膀的指甲幾乎嵌進他的皮膚,但在意識到這件事之后,又立刻松開了。“對不起,我有點……”他懊惱地嘟嚷著,“我被你氣暈了……”蘇閑倏然印上他蒼白的嘴唇,粗暴且不耐地阻斷了他無用的解釋。他額前的垂發(fā)黑亮如鴉羽,發(fā)梢掃在肌膚上寒涼如綢;他鼻間滿是他的氣息,熟悉的味道讓鐘云從的呼吸險些停滯。他深吸一口氣,隔著冰冷而沉重的鎖鏈擁緊了他。>>>發(fā)表的太急,忘了注釋,現(xiàn)在作者有話說里因為修改字數(shù)不足所以不讓我改,無奈之下放正文結(jié)尾了——半神英雄是指阿喀琉斯,這位半人半神的英雄的腳跟,因是其唯一一個沒有浸泡到神水的地方,是他唯一的弱點。后來在特洛伊戰(zhàn)爭中被人射中致命,現(xiàn)在一般用來比喻,即使是再強大的英雄,也有致命的死xue或軟肋。第214章結(jié)局(上)良久,蘇閑緩緩地松開他,無力地往墻上依靠,自嘲一笑:“我也是昏了頭了?!?/br>鐘云從伸手摸了下他的頭發(fā),然后嘆了口氣:“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蘇閑一怔,倏地眸光一凝,又往他那邊湊了一點,借著光看清了他此時的模樣。“你……”他的聲音略有些發(fā)抖,指尖小心翼翼地撫過鐘云從臉上的結(jié)痂,“那些疹子……開始好轉(zhuǎn)了?”鐘云從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