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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瓣,在燈光閃著點點星光。 她突然覺得朱迪雅的形容很貼切。 詩渙趕緊搖了搖頭:“不是?!?/br> 會場里有好多人在自拍和找人合影的,蕭景州拿著相機轉(zhuǎn)了一圈后,對秦詩渙招了招手:“丫頭快過來合影了!” 秦詩渙吐了吐舌頭有些歉意的說:“朱迪雅,那我先過去了哈,等有機會請你吃遍中國美食?!?/br> 朱迪雅擺個擺手:“去吧去吧?!?/br> 秦詩渙抱著熊本熊走過來:“教練,要和我合影?” 蕭景州笑得一臉狡猾:“我先幫你和澤溢拍一張?!?/br> 秦詩渙:“……”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蕭澤溢,只見他握著紙盒咖啡的手頓了頓,然后將紙盒放在桌臺上,雙手插進褲兜里,挑起眉看她。 詩渙一掌拍在熊本熊的腦門上,小聲嘀咕:“合個影而已,你不好意思個毛線???” 她一臉英勇赴死的走過去站在蕭澤溢旁邊。 蕭景州喊了一句:“兩人靠得近一點,不然拍不到。” 蕭澤溢不為所動,詩渙干脆雙腿一跨,兩人手臂相隔幾厘米,幾乎要挨在一起,她懷中還抱著他送的熊本熊。 趁教練還在找角度的時候,她小聲的跟蕭澤溢說:“喂,謝謝你?!?/br> 蕭澤溢:“你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br> 秦詩渙:“我指的是比賽服裝的事?!?/br> 蕭澤溢轉(zhuǎn)過頭看她,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手攬過她的肩往旁邊一帶,兩人挨得更近了。 肩膀上傳來的熱度讓詩渙的臉漲得有些紅,蕭澤溢1米89長得有些高大,她才1米66,頓時就變成了她被蕭澤溢摟在懷里的姿勢。 秦詩渙:“……” 教練拿起相機咔咔咔的狂按。 秦詩渙:心里好氣好緊張哦,可是還要保持微笑。 合影照好后,詩渙看了一眼屏幕中跟照證件照一樣板著臉仍然帥得一塌糊涂的蕭澤溢,忍不住吐槽道:“蕭先生,你拍照都不會笑嗎?” ☆、第 7 章 窗外的小雪已經(jīng)漸漸停下來,玻璃上結(jié)了一層薄冰,從屋里往外看所有的景色都是模糊的。 蕭澤溢泡了一杯熱茶,雖然他的工作是品酒師,但他不酗酒,平時喝得最多的其實是茶。 他端著茶杯走到桌邊坐下,臥室里的燈光是暖色調(diào)的,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睡服,腳下踩著一雙暗色的棉拖,渾身散發(fā)著禁欲系的荷爾蒙氣息。 他的助理小孟跟他請了兩天假,說是要去相親,他同意了。 他的目光轉(zhuǎn)到床頭的相框上,相框里是一張合照,巨大的熊本熊被女孩雙手抱在懷中,女孩被他單手樓在懷里,他面無表情,她卻笑得一臉燦爛。 天氣寒冷,他卻覺得心里暖暖的,就跟手中這杯茶一樣。 一直駐扎在大腦深處的癡念開始張牙舞爪,瘋狂的侵蝕著他的思緒。 他想緊緊的擁她入懷,他想將她按在酒架上親吻,他想讓她為自己穿上婚紗,他們會有一個共同的孩子,他想管她一輩子。 他揉了揉太陽xue,告訴自己不要著急,她才剛分了手。 他和她差了整整七年的光陰,他愿意站在未來等她。 茶水有些淡,蕭澤溢起身拉開臥室的門,打算去客廳添點茶葉。 客廳里蕭景州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是體育頻道,前幾天花樣滑冰中國大獎賽的重播。 蕭景州一改平日的不正經(jīng),神情非常嚴肅的盯著大屏幕,時不時的還在本子上記一些東西。 蕭澤溢邁出大長腿,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眼神隨意的盯著屏幕中運動員靈動的身姿:“今年花滑界人才輩出,年齡和體重都占優(yōu)勢的新人大有人在,總決賽可以說是藏龍臥虎,以她現(xiàn)在的水平想要奪冠可謂是困難重重,除非……” 蕭景州知道蕭澤溢口中的她指的是秦詩渙,他丟下筆,饒有興致的看著蕭澤溢,等他把話說完。 “除非她能跳出三個阿克賽爾三周跳,并且毫無失誤。” 一語戳中要點。 蕭景州贊同的點了點頭,非常滿意的看著他:“她那天比賽你也在場,以你的觀察,你覺得她能跳出三個阿克塞爾三周跳的概率有多大?” “雖然她落冰的時候手觸冰面了,但并不是嚴重到失去重心倒地的情況?!?/br> 言外之意就是她能成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就看她有沒有這個敢于冒險的心。 蕭景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瞇,話鋒一轉(zhuǎn):“喂,小子,你最近對我手下的運動員關(guān)注率似乎有點高?。 ?/br> 蕭澤溢:“……” 他狀似無意的咳了一聲,然后一臉冷漠的起身去添茶葉,并不想接蕭景州的話。 蕭景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自己兒子的那點小心思,難道他還看不出來? 蕭澤溢那張冷漠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大字“我想追你手下的王牌運動員”,也就詩渙這粗心眼的丫頭才沒發(fā)現(xiàn)。 蕭景州眼睛繼續(xù)盯著電視:“過幾天我要帶煙含她們幾個去參加俄羅斯的分站賽,明天讓她們一起來家里吃頓好的吧,張阿姨的手藝又提升了不少,運動員雖然不能過度飲酒,但喝點一杯半杯酒精度不高的葡萄酒也無傷大雅,你藏酒庫里的葡萄酒我拿個一兩瓶你沒意見吧?” 蕭澤溢往瓷杯中添了幾片碧螺春:“我明天要把藏酒庫重新整理一下,我助理請了兩天假,如果你能幫我找一個臨時記賬員,藏酒庫里的酒你隨便選。” 一個花樣滑冰運動員一天的運動量大概四小時左右,過度練習(xí),會造成身體負擔(dān)。 屋外的雪雖然停了,地面卻結(jié)了一層雪渣,空氣中仍舊彌漫著絲絲冷氣,剛訓(xùn)練完的詩渙趕緊將備好的羽絨服裹上,打算拉上洛煙含和隔壁蹦床隊的何欣一起出去擼串,暖和暖和一下,結(jié)果就被蕭景州給攔住了。 蕭景州神神秘秘的問她:“詩渙,你的數(shù)學(xué)水平怎么樣?” 詩渙不明所以,只好如實回答:“體育老師教的?!?/br> 她從六歲就開始學(xué)習(xí)花樣滑冰了,文化水平確實不如每天上學(xué)的學(xué)生,特別還是數(shù)理化,拋物線是什么?微積分是什么?完全不懂! 蕭景州一臉便秘的擺擺手:“初中生水平總該有吧,我也不是要你去參加數(shù)學(xué)競賽?!?/br> 詩渙笑了:“加減乘除沒問題?!?/br> 蕭景州這才說到重點:“你師哥師姐幾天后要去俄羅斯比賽,我明晚打算讓他們來家里吃頓好的,到時候你也來,你進了總決賽也是該慶祝一下的?!?/br> 教練家的張阿姨廚藝特別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