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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跟這只滑稽臉對比一下,其實還挺驚悚的,他那樣性格的一個人居然比較喜歡這些逗逼屬性的東西,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反差萌? 滑稽娃娃的兩只斗雞眼剛好瞪著她這邊的門,她握著門把,穩(wěn)住心神,然后指著它問蕭澤溢:“先生,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蕭澤溢繞過車子,走到她身邊:“是買來送小朋友的?!?/br> 哦,原來是這樣啊,詩渙立馬就安靜了,她想起了蕭澤溢曾經(jīng)也送過她一只熊本熊,難道在他心里,她其實也就一小朋友? 有白色的雪花落在她黑色的發(fā)上,粉嫩的耳垂被冷空氣凍得通紅通紅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眼角滲出的幾滴生理淚水沾濕了她長而翹的睫毛。 蕭澤溢低頭看著她微濕的眼角,微皺了一下眉。 眼前的這個女人被很多人扣上了“女王”的稱號,而他卻希望她是冰上的女王,生活中他一個人的小女朋友。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寬大的手掌,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后率先替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外面挺冷的,先上車吧。” 詩渙看了一眼確實已經(jīng)容不下她的后車位,這才乖乖聽話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等蕭澤溢坐到了她旁邊并把車門關(guān)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被摸頭了? 車?yán)锏呐瘹忾_得很足,她腦袋暈乎乎的,很想睡。 兩人雖然認(rèn)識了四年,但只算得上點頭之交,像這樣只有兩個人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還靠得那么近的情況,是頭一回。 試想,如果一位從達(dá)·芬奇油畫上走出來的美男子此刻就坐在你身邊,你會有什么想法? 詩渙表示自己是半點想法都不敢有啊喂!四年前被對方于無形中教訓(xùn)了一頓的事還歷歷在目,她得漲記性! 什么紅顏禍水、新晉女王、花滑顏值扛把子啊在和這個人相處的時候全然不管用,沒辦法,她就是慫,慫得跟初出茅廬的愣頭士兵見到了自己嚴(yán)厲的終極上將一樣。 所以她只好將自己偽裝成了侵略性不太強的三好良民。 等了半天不見車動,她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他的側(cè)臉問:“蕭先生,怎么啦?” 蕭澤溢的手搭在方向盤上無動于衷:“你安全帶忘記帶了?!?/br> 秦詩渙:“……” 他嘆了一口氣,傾過身從她的腰側(cè)拉出安全帶幫她扣好。 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整個人幾乎快要伏在她身上了,寬大的肩膀,厚實的胸膛,在眼前三厘米處逐漸清晰的側(cè)臉,魅惑的眼瞳,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瓣,以及弧度美好的喉結(jié),都是和她極其不同的形態(tài)。 她被他圈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整個人都僵硬了,后背緊緊的貼著椅靠。 近在咫尺的兩個人氣息交纏在一起,她心臟跳動的頻率逐漸升高,嫣紅的唇微動,語無倫次的說:“你……你……” 緊張得連“蕭先生”這個稱呼都變成了“你”。 他嘴角慢慢挑起一個細(xì)小的弧度,像是一個淺而淡的笑。 他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不必太緊張,我的車技其實還不錯?!?/br> 他說完猛的收回身,動作干凈利落的發(fā)動車子,銀色的豪車平穩(wěn)的滑出去,視線瞬間變得開朗起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蕭澤溢一臉輕松,非常嫻熟的掌控著方向盤,心情似乎還很愉快。 秦詩渙心里堵著一團火,有些氣憤的斜瞪了旁邊的人一眼,心里有個小人舉著五十米的大刀跳出來小聲罵道:“丫!你是沒照過鏡子嗎?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頂著這張帥臉出來撩撥人,就不怕我春心蕩漾頂不住誘惑直接把你按在車位上吻得昏天黑地?” 三好良民的詩渙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思非常的齷齪,一路上不敢再看旁邊的人。 張姨正在廚房里燉鮮魚湯,聽到門鈴響,勺子都沒來得及放,就一路小跑著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見身形高大的蕭澤溢站在外面,身后跟著拐來的免費勞工秦詩渙。 張姨若有所思的笑了:“哎喲,渙渙來啦?昨天澤溢說有一個可愛的姑娘要來家里幫忙,張姨沒想到是你啊,別站在門口了,快進來吧?!?/br> 詩渙看了一眼屋里光滑锃亮的地板,又看了一眼自己有些臟的靴子,沒敢踩進去。 張姨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連忙跑進屋里取了一雙新棉拖出來遞給她:“鞋是澤溢幫忙挑的哦?!?/br> 詩渙看著眼前這雙淡粉色的兔耳棉拖,突然覺得蕭澤溢這朵高嶺之花的某些癖好真是一言難盡啊。 漆黑智障熊本熊,欠揍滑稽娃娃臉,淡色sao粉兔耳朵,嘿,都是拿來忽悠小朋友的吧? 詩渙抬頭偷瞄了蕭澤溢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正好也在看她。 蕭澤溢挑了挑眉,對她頷首示意:“三十七碼的?!?/br> 秦詩渙:“……” ☆、第 11 章 詩渙從包里找出一根黑色的發(fā)繩,將自己的長發(fā)盤起,簡單的扎了個丸子頭,這樣干起活來比較方便,不礙事。 蕭澤溢將筆記本和筆遞給她:“關(guān)于這方面的知識你可能涉及得比較少,不過這事辦起來也挺容易的,待會兒我說什么你記什么就行?!?/br> 詩渙雙手接過筆和本子抱在胸前點了點頭:“好的,蕭先生?!?/br> 她現(xiàn)在這幅乖巧又干練的樣子看起來還真像極了他的女助理,如果不是腳下穿著那雙粉色的兔耳棉拖。 他滿意的“嗯”了一聲:“走吧,小助理?!?/br> 詩渙輕聲地跟在蕭澤溢身后,在他專心帶路的時候,她用手比了比兩人的身高,發(fā)現(xiàn)這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的代表。 她盯著他的后腦勺努了努嘴,小聲的在心里腹誹:“這個老板又高又大還嚴(yán)肅,實在是太不可愛了?!?/br> 蕭澤溢的私人藏酒庫在地下,順著樓梯走下去會看到一個房間,房間有些暗,他打開燈,橘黃色的暖光便溢滿了整個藏酒庫。 這是一間二十幾平米的小型藏酒庫,整體的裝修風(fēng)格偏復(fù)古,地板是用圣托陶瓷磚鋪成的,四邊是原木色的隔墻酒架,酒架上放著一千多瓶詩渙極少見過的酒種。 詩渙的眼珠子賊溜溜轉(zhuǎn)著,從這一面墻轉(zhuǎn)到另一面墻上,她自認(rèn)為自己不算是個酒鬼,卻還是忍不住驚嘆道:“我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名貴的酒,你一定找了很長時間吧?” 蕭澤溢走過去,伸出修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