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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麻木半天的禮儀小姐終于活了過來,聲音帶著蜜糖似的異口同聲道:“歡迎光臨?!?/br> 新來的女店員異常的熱情,大老遠(yuǎn)的典著笑臉迎上來:“小姐,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我們店里的服裝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您喜歡哪一個類型?我可以幫您推薦一下?!?/br> 能眼都不眨就踏進(jìn)這家服裝店的人非富即貴,最不濟(jì)的也是娛樂圈排得上號的人物,詩渙的臉非常具有欺騙性,女店員以為她是這個圈的,或許身后還有個干|爹似的大金主,心里對詩渙極其不屑,臉上卻是一副討好的模樣。 詩渙踩在锃亮的瓷磚上,往柜臺走:“謝謝,不過幫忙倒是不用了,我只是來取表演服裝的?!?/br> 關(guān)于大獎賽表演服裝的問題,這家服裝店的王牌設(shè)計師赫原女士早在幾個星期前就和詩渙商量過了。 無非就是他們公司看上了詩渙頗為良好的運動員形象,赫原女士便將她親手設(shè)計的新式芭蕾舞裙免費借給詩渙,由詩渙將它穿上世界的舞臺,也算是給他們公司做宣傳。 這是一個雙贏的過程,詩渙權(quán)衡利弊后就答應(yīng)了。 然而事實是,她近來窮得快揭不開鍋了! 家里并沒有富到每次比賽都能穿上訂制的表演服,能省就省嘍,再說了赫原女士也算名家設(shè)計師,芭蕾舞裙的樣品圖詩渙也看過了,確實很漂亮。 新來的女店員不知道詩渙和他們公司這檔事,經(jīng)理有些不悅將她揮退:“你去招呼其他客人,秦小姐這邊我來幫忙就好?!?/br> 女店員沮喪著臉走了。 經(jīng)理拿出鑰匙,親自打開玻璃衣柜,將那條藍(lán)黑色的新式芭蕾舞裙取下,交到詩渙手中:“赫原女士說了,這條舞裙就是為秦小姐打造的,秦小姐可以在更衣室試穿一下看合不合身?!?/br> “謝了哈?!?/br> 詩渙從經(jīng)理手中接過服裝,往更衣室走去,結(jié)果,手才剛剛摸到門把,就有人比她先行一步溜進(jìn)里面,砰的把門關(guān)上了。 緊接著從身后傳來兩句大嗓門:“那種三流明星穿過的二手晚禮服也拿來給我們茵姐穿,你們幾個意思???這么大的一個店連一件像樣的晚禮服都沒有嗎?我家茵姐是要去參加頒獎典禮走紅毯,不是要上街乞討?!?/br> 詩渙忤在更衣室門前頂著伸手握門把的姿勢很是凌亂。 經(jīng)理有些尷尬:“秦小姐稍等一會兒吧?!?/br> 換個衣服而已,也不差這幾分鐘,詩渙轉(zhuǎn)身往旁邊挪了挪。 女助理拎著大包小包走過來,至始至終都沒給詩渙一個正眼,直接拿鼻孔瞧經(jīng)理:“怎么,怕我們付不起錢?” 袁茵在周一晚上有個頒獎典禮,她以獲獎人的身份出席晚會,那大概是她進(jìn)軍娛樂圈以來第一次當(dāng)女主角,并且還獲得了最佳女主角獎。 萬年女二終于翻身當(dāng)了女主,真是可喜可賀,頒獎典禮結(jié)束后可以想象出微博頭條會怎么炸開鍋的討論她,討論她是怎么努力咸魚翻身,從萬年女配搖身一變成為了當(dāng)今娛樂圈的一線花旦。 然而事與愿違,她最后居然是以“撞衫”這個姿勢上的熱搜。 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而袁茵是丑的那個。 她和上一屆的最佳女主角撞衫了,而且很不巧的是上一屆的最佳女主角是她那晚的頒獎人,兩人穿著同樣的晚禮服站在頒獎臺上氣氛一度很尷尬。 袁茵的聲音從更衣室里悶悶傳來:“小離,算了吧?!?/br> 助理小離跺腳,不甘心的說:“茵姐,就是因為你脾氣太好,他們才覺得我們好欺負(fù)的!你現(xiàn)在有向總可不能那么孬??!” 明明是大白天,店里的燈光卻比聚光燈還要明亮,更衣室旁邊的白墻上立著一面巨大的鏡子,將店里的的大半景色都映了進(jìn)去。 那個助理還在和經(jīng)理爭執(zhí),詩渙覺得無聊就往旁邊走了走,那里有個一級地臺,人偶模特兒以不同的姿勢擺在上面。 日光透過玻璃傾瀉在人偶上,用石膏做成的身體反襯出灼灼光輝,白得發(fā)亮。 有人從外頭輕敲了兩下櫥窗,詩渙聞聲望過去,只見蕭澤溢站在櫥窗外微低著頭看她,不管是五官還是身形都毫不遜于櫥窗里的人偶模特兒。 兩人隔著櫥窗相望,詩渙覺得有些驚奇,對蕭澤溢比了一個手勢:“你怎么來啦?” 蕭澤溢大步流星從門口繞進(jìn)店里,走到詩渙旁邊摸了摸她的頭:“來還你錢包啊,還是你不想要了?” 詩渙趕緊回他:“想要啊,想要得不得了呢?!?/br> 蕭澤溢面色溫和下來,瞧著她手里的衣服問:“比賽的舞裙拿到了?去換上來我?guī)湍憧纯础!?/br> 袁茵換完衣服拉開更衣室的門,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秦詩渙和蕭澤溢。 袁茵愣住了,她垂在裙邊的手指無意識的絞在一起。 助理見袁茵臉色發(fā)白,以為她不舒服,便關(guān)切的問:“茵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袁茵神情冷下來,咬牙切齒的回答:“我沒事,不過是遇見了一位故人。” 詩渙將手里的包塞進(jìn)蕭澤溢手中:“你先幫我拿一下包,我很快就出來了?!?/br> 她抱著衣服沽溜沽溜的走進(jìn)更衣室,把門關(guān)上。 蕭澤溢cao手立在門外耐心的等著,那種像普通男人一樣等自己女朋友換衣服的事情,他做起來游刃有余,并且樂在其中,只是臉上還是那副冷漠的死人樣。 經(jīng)理和店員看著眼前背對鏡子猶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幾次想上來搭訕,都被他冷漠的目光給嚇退了。 小離助理眨巴著眼無意識的嘆了一聲:“好帥?。 ?/br> 她以為向天忍已經(jīng)算稀世罕見的了,沒想到眼前還有一位絕品,果真是自己目光短淺見識太少??! 袁茵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昂首闊步的從蕭澤溢眼前走過,下巴揚(yáng)得極高,眼神很是桀驁,步伐相當(dāng)美妙,宛如一只剛從湖里走上岸的白天鵝,神情動作都很到位,就差快飛上天了。 蕭澤溢望著空氣,沒什么反應(yīng),連眼睛都懶得眨,他完全不記得袁茵是哪號人物。 對蕭澤溢而言,人的大腦其實是一個有容量限制的存儲空間,為了保持自己的腦容量,他通常會把一些既不重要又毫無用處的記憶剔除掉。 所以他忘記袁茵也是在情理之中。 袁茵有些泄氣的反身走回來,假裝在挑衣服,她心心念念的記得自己曾經(jīng)拋下尊嚴(yán)想要靠近這個男人,而對方現(xiàn)在居然連她是誰都不記得了。 更衣室的門被拉開一條縫,詩渙從里邊探出頭對蕭澤溢拋了個媚眼:“我換好了?!?/br> 蕭澤溢接下她勾人的眼波,將手里的包放在椅子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