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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渙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疊整齊后放在密碼箱里,洛煙含蹲在旁邊幫她整理一些小物件。 詩渙突然停下手,莫名其妙的嘀咕道:“師姐,你知道嗎?1990年戰(zhàn)爭爆發(fā)時,馬克西姆曾經(jīng)被困在地窖里8天,地窖里面沒有鋼琴,戰(zhàn)爭持續(xù)了很久,他在地窖受困之后的時間里堅持練琴,后來他成功的在戰(zhàn)火中舉辦了音樂會?!?/br> 洛煙含臉沒抬,手不停:“哦,馬克西姆是誰?” 詩渙:“……” 詩渙將手中的照片遞到煙含面前:“喏,就是這位我最近剛了解的帥哥?!?/br> 洛煙含看了眼鋼琴架邊的美男,忍不住翻了個實打?qū)嵉陌籽郏骸皽o小朋友,你明天就要出國了,咱能不能節(jié)制點???能不能等比賽結(jié)束了再犯花癡???” 她說完便以閃電般的速度從詩渙手中搶過照片塞進自己的睡衣口袋里:“照片我先替你保管了哈!” 那天,蕭澤溢在冰館里和詩渙說了那番話之后,她就開始溫習了一下伴奏的背景故事和演奏者的心理路程,然后溫著溫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喜歡上馬克西姆這個人了!而且順帶著連舞蹈動作也變得流暢了起來。 她想,那個人在觸及花滑時鐵面無私得像在兇她,但也只是在表面而已。 晚上八點的時候所有出國的必備品已經(jīng)差不多整理好了,洛煙含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對詩渙說:“撐不住了,我先回去補個美容覺,你自己搗鼓剩下來的東西,哦,提醒你一件事,記得給家里人打個電話?!?/br> 煙含單手叉腰踩著棉拖飛快的挪出門。 她消失在門口后,詩渙從桌上拿出手機播了個電話。 接通后,詩渙對著話筒喊:“爸?!?/br> 秦剪陽‘嗯’了一聲,將聲音壓得很低:“你媽剛加完班回來在補眠,我先換個位置,別吵著她了?!?/br> 秦剪陽拿著手機腳步輕輕的走到陽臺:“有什么要跟爸說的?” 詩渙看著桌上一家四口的照片微笑道:“明天要出國比賽了,打電話和你們報備一下?!?/br> 秦剪陽靜了三秒,憋出四個字:“注意安全?!?/br> 下一刻,手機就被從屋里沖出來的何女士給奪走了。 剛才還四仰八叉的躺在席夢思上柔弱無力的女人此刻精神抖擻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阿渙啊,你爸那死人樣除了注意安全也說不出什么人話了,我跟你講,你到達法國后要記得給我們打電話報平安,在國外,晚上七點中之后就不要出門了,現(xiàn)在留學生被無故殺害的事件越來越多,你要注意安全,還有,不要被金發(fā)碧眼的帥哥給拐走了,他們花著呢!我就剩你怎么一個女兒了,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我……” 詩渙靜靜的聽著她媽漫無邊際的嘮叨,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抖m,還他媽的聽感動了! 何女士抹了抹眼淚繼續(xù)道:“雖然不能到現(xiàn)場給你加油,但我會召喚上隔壁的劉阿姨,樓下的張大嬸,修車的王師傅……我們會準時坐在電視機前看直播的……” “哎!秦剪陽你個混蛋,你搶我手機干嘛!你還我女兒!嗚……” 詩渙拿著手機聽見她媽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他爸的聲音重新出現(xiàn)在話筒里:“你明天還要趕飛機,早點休息,你媽我會照顧的,不要擔心,我先掛了?!?/br> 手機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詩渙嘴角抽了抽。 說好的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呢?怎么她打個電話回家都能被自己的父母撒狗糧虐成內(nèi)傷? 不帶這樣的啊! 詩渙嗷嗷的撲到床上,賭了兩分鐘的氣后將頭從被單里抬起來,默默的將手機聯(lián)系人看了一遍,當看見那三個熟悉的字時,她抓著被單忍了忍,最終還是沒點開。 晚上員工早就下班了,而這座本市最大的律師事務(wù)所里還亮著燈。 喬松起身慢條斯理的給蕭澤溢倒了一杯咖啡。 速溶咖啡的色澤看起來絲毫沒有半點吸引力,可蕭澤溢還是捏著紙盒喝了一口,他將紙盒放到桌上疑惑的問:“警校畢業(yè)?” 喬松抬了抬下巴:“對,而且還是少見的優(yōu)等生,畢業(yè)后馬上就被情報局給錄用了?!?/br> 喬松將文件遞到蕭澤溢桌前補充道:“我托了很多關(guān)系,最終也只能找到這點資料,七年前,他到現(xiàn)場觀看了她meimei的比賽,出來后就失蹤了,他們家有報過警,但是警|方?jīng)]有立案,這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樣,除了他的家人和好友之外,甚至沒人知道這個人曾經(jīng)存在過。” 蕭澤溢低頭看桌上的照片,他的表情隱在陰影里,聲音沒什么起伏的說:“你說你去調(diào)查的時候受到了阻攔,也就是說這并不是簡單的意外失蹤,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想失蹤?!?/br> 跟聰明的人說話就是不費勁,喬松贊揚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蕭澤溢從陰影中抬起頭,一雙犀利的眼直直的看著喬松,語氣不容反駁的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不必再調(diào)查下去了,就當我沒來找過你。” 喬松攤了攤手:“我是無所謂啦,倒是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找出這個人嗎?現(xiàn)在怎么就半途而廢了?你難道就不好奇他死沒死?” 蕭澤溢點起火,毫不憐惜的將收集到的資料全部燒掉:“他沒死,而且我可以很準確的告訴你,我們將他的信息調(diào)查的越詳細,他的處境越危險?!?/br> 寒假期間,連國際機場都變得擁擠了起來,行人來去匆匆,間歇性的就閃過幾個膚色不同的外國人。 詩渙和符念托著行李箱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她們和教練約好了今天九點在機場碰面,她抬手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鐘就九點了。 符念無聊的踢了踢自己的行李箱:“蕭教練怎么還不來啊,不會是路上耽擱了吧?” 詩渙也有些焦急:“還有一個小時就檢票了,應(yīng)該快到了吧!” 她說完往門口望了望,果然看見老頭子一身正裝非常時尚的走了過來。 認識了這個老頭子這么多年,頭一次見到他這么注重自己的外貌打扮,看這人摸人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相親呢。 好吧,與其說是去相親,倒不如說是約會,因為她的師娘,蕭澤溢的母親就在法國嘛! 詩渙踮起腳尖往蕭景州身后仔細瞅了瞅,發(fā)現(xiàn)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來了。 她有些低落的收回目光,本來還以為蕭澤溢雖然不想見她,但蕭景州要出國了他說不定會來送機,結(jié)果自己還是想太多了。 丫丫個呸,他還真的說不見就不見呢,等她比賽的消息霸屏看他還能怎么躲著她。 老頭子嘿嘿的走過來將行李箱往地磚上一立,將鼻梁上的墨鏡往下拉了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