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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剪刀布這樣直接的方式?” 符念:“還是想用答題這個比較復(fù)雜的方式?” 洛煙含:“來決定勝負(fù)?” 洛煙含當(dāng)著蕭澤溢的面敲了敲房門,臉上的表情頗為得意忘形。 “看到?jīng)]有,這扇門的后面,有你最美麗的新娘子,她焦急的坐在床邊,等待著她的騎士來拯救她內(nèi)心的惶恐不安?!?/br> “答題?!?/br> 蕭澤溢毫不猶豫的回答,他不喜歡用石頭剪刀布這樣的不確定的方式?jīng)Q勝。 “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他今天耐性不是很好,一分鐘已經(jīng)是極限。 洛煙含和符念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語速非??斓拈_口。 洛煙含:“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詩渙的?” 這個問題太沒有難度了。 蕭澤溢輕笑一聲,非常簡潔的回答:“一見鐘情?!?/br> 他對她一見鐘情。 二見傾心。 三見走火入魔。 從此萬劫不復(fù)。 ☆、番外三 其實在洛煙含和符念開始問問題的時候,詩渙已經(jīng)耐不住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后偷聽。 她耳朵貼著門縫,雙手提起及地的白色婚紗,兩腿一蹬,把高跟鞋給蹬掉了。 理智告訴詩渙,如果洛煙含和符念此刻問出什么羞恥到不好回答的問題,她就一腳把這門踹開出去救場。 可蕭澤溢的聲音卻透過細(xì)長的門縫,不偏不倚的擊中她的聽覺中樞。 男人的聲音一直很好聽,像醇厚的烈酒,沉而穩(wěn),連停頓都恰到好處。 蕭澤溢就是用這樣令人迷戀的聲音跟她說著“一見鐘情”這樣的話。 其實在詩渙眼里,蕭澤溢大概是她長這么大以來見過最理智的人了,她以為他的愛情一定也會像他這個人一樣,深思熟慮,用大腦過濾掉無數(shù)的不可能,最后才挑選出她來。 像那種用眼睛做出來的條件反射,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第一感覺,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發(fā)生在他身上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 詩渙呆愣當(dāng)場,明明情話她已經(jīng)聽得夠多了,可心臟還是會抑制不住的亂跳,她趕緊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要輕輕的一拉開門,她就能見到蕭澤溢了。 那扇門像是聽到了詩渙內(nèi)心的想法,突然“咯吱”一聲被慢慢推開。 詩渙暗道一聲“糟糕”,然后“咻”的一下飛速坐回了床上。 她雙手交握輕放在膝蓋上,微垂著頭,言笑晏晏,一看就很大家閨秀,溫文爾雅。 然而,那雙放在地板上的雪白玉足卻沒有穿鞋,詩渙懊惱得只想飛回門邊把剛剛踢掉的高跟鞋撿回來,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蕭澤溢推門而入。 他的新娘子安靜的坐在床邊,很乖巧很聽話的樣子。 只是…… 蕭澤溢的目光從詩渙的頭紗一點一點的慢慢往下移,掃過她細(xì)白的頸,性感的鎖骨,纖細(xì)的腰肢,最終落于她的雙足上。 他目光攸的的一頓,腳下的皮鞋撞到了她掉落的高跟,他搖了搖頭,蹲下/身將鞋子撿起來。 太大意了…… 蕭澤溢握著詩渙的高跟走到她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神帶著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隔著一層紗都沒能阻止住。 詩渙被蕭澤溢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往下埋了埋,想了想,繼續(xù)埋得更低…… 詩渙以前每次跟蕭澤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在丟臉,就是在丟臉的路上,根本就毫無形象可言,本來還想趁著大喜的日子,表現(xiàn)的溫柔一點,賢良一點,淑女一點,要給他看最美最好的自己。 結(jié)果…… 說多了都是淚??! 蕭澤溢盯著她頗久,突然眉梢挑了挑,意味不明的問了她一句話:“夫人,你的南瓜車呢?” 詩渙“???”了一聲抬起頭看他,目光觸及到他的下巴,沒敢繼續(xù)往上看,慫得又縮了回來。 “沒……那是什么東西?我沒有?!?/br> 蕭澤溢的眼睛很亮,像寂靜的夜空閃爍著繁星點點,唇邊難得的掛上一絲淡若清風(fēng)的笑意。 他兀自的蹲下/身,一把抓住她裸/露在外頭的腳踝。 男人白凈、修長非常好看的一雙手,此刻就握著她的腳,從掌心傳來的溫度讓詩渙一驚,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你不用這樣的,鞋給我,我……我自己來就好?!?/br> “別動?!?/br> 蕭澤溢的聲音異樣的固執(zhí),開口命令道。 詩渙不敢動了。 蕭澤溢低著頭,一邊手握著她的腳踝,一邊手動作輕柔的將高跟鞋套在她的雙足上。 詩渙看著他俊郎的側(cè)臉,心里頭有異樣的情緒慢慢的往上涌,漸漸的漫延到身體各處。 其實是很感動的,他這樣一個驕傲的人,竟然幫她穿鞋。 她伸手,想幫他理一理額間的細(xì)發(fā),他卻在此刻站起身。 蕭澤溢:“抱歉,時間有點緊,所以?!?/br> 他長臂一伸,從她的膝蓋下方穿過,又摟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詩渙只覺得腳下一輕,整個人的視野都換了一個角度。 洛煙含和符念站在門邊,驚得下巴都快掉了,這還是她們所認(rèn)識的那個蕭澤溢嗎?這個孟浪的新郎到底是誰??! 詩渙那點體重對蕭澤溢來說完全就構(gòu)不成壓力,輕輕松松的被抱下樓了。 經(jīng)過樓下大廳的時候,時不時的就有幾道艷羨的目光投到他們身上,詩渙不得已,只好把臉埋在了蕭澤溢的懷里,防止自己羞愧至死。 蕭澤溢的摩托車就放在路邊,出門沒幾步就到了。 蕭澤溢小心翼翼的將詩渙放在車座上,扶穩(wěn)。 “抱歉,車全部被堵在半路了,所以今天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怎么會委屈? 詩渙喜極而笑,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往里按了按,做出一個很可愛的表情:“不委屈的,你今天就算是騎著一只小毛驢過來,我也會覺得很幸福,也會非常的想跟你走,怎么會委屈呢?嗯?” 蕭澤溢握住詩渙作亂,與她對視而笑:“好。” 他把她的頭紗掀開,將偷窺戴到她頭上,系好:“等會兒風(fēng)大,戴上這個安全點。” 秦詩碩親自幫他妹子點了一個特大禮炮,蕭澤溢在鞭炮聲和親友的祝福聲中發(fā)動了車子,詩渙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間,緊緊的抱住…… 兩人騎著這輛寶藍(lán)色的摩托車,在午后的陽光下,路過老舊的街,喧鬧的巷,光影婆娑的林□□,來到了莊嚴(yán)肅穆的教堂。 悠遠(yuǎn)純亮的鐘聲響起,耳邊傳來無比熟悉的,詩渙挽著秦剪陽的手,在漫天的花瓣雨中走上紅毯,身后的兩個小花童各自捧著一把鮮花,好奇的蹦噠著,像極了她和蕭澤溢年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