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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的房間?!?/br> 煙含最終還是選擇留下來,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暖男能誠意到哪種地步! 煙含霸占了展羨的房間,展吾繼續(xù)和他的妹子住在813,剩下苦逼的展羨睡大廳沙發(fā)。 臥室里那張兩米多寬的大床軟軟的,彈彈的,看上去還特別的干凈整潔,煙含想都沒想,直接跳上去抱著枕頭滾了幾圈。 只躺了一小會兒,就覺得肚子很餓,她除了在飛機上吃過一次簡餐,這一整天都沒怎么吃東西。 煙含爬起來打了個電話。 前臺小姐握著話筒,懵逼了一下,跟躺在沙發(fā)了才剛閉眼沒多久的展羨說:“經(jīng)理,那位小姐說她很餓,想吃東西,可咱們的廚師這個點都睡下了。” 展羨睜眼掀開被子,開始穿鞋,臉上并沒有被吵醒的憤怒:“我來解決就好?!?/br> 三十分鐘后,他推了個小餐車,敲開了煙含臥室的門。 煙含從門孔中看了一眼走廊外面的情況。 男人躬著身,雙手搭在餐車桿上,唇邊是淺而淡的笑意,眉眼彎彎的,是兩片桃花瓣的形狀。 煙含沒有立即開門,而是點著腳趾頭,等了三分鐘,才用急切的聲音喊了一句:“來了!” 煙含拉開門,探出頭,眼神流轉(zhuǎn)在餐車上的食物間,咽了咽口水:“你來得倒是挺快的啊?!?/br> “我說過了要讓洛小姐看到我們酒店的誠意,自然說到做到?!?/br> 展羨端起餐盤遞給煙含,彬彬有禮的說:“請用餐?!?/br> 餐盤里兩個三明治,一個漢堡,一個雞腿,外加一杯熱牛奶。 煙含滿意的接過來,轉(zhuǎn)身就想把門關(guān)上,被展羨給攔住了。 “怎么,你還有事?” 煙含拿下巴看人,語氣不是很友好。 展羨撐著門手一推,閃身走進(jìn)了屋里。 他環(huán)顧了一下自己的房間,發(fā)現(xiàn)除了床有點亂以外,其他地方都保持著原狀,并沒有跟想象中一樣受到很大的破壞。 煙含咬了一口三明治,也不管他,口齒不清的問:“怕我炸了你的房間,特地來查看?” “不?!闭沽w笑瞇瞇的坐到煙含對面,看著她吃東西說:“我是特意來等洛小姐吃完東西好收餐盤的,就怕我下去了,一會兒上來得有點晚,洛小姐會不高興?!?/br> “哦,原來我在展先生眼里是這么無聊,這么無理取鬧,還這么壞的客人,我明白了?!?/br> 煙含啃完兩個三明治,拿起桌上的牛奶,仰頭,咕嚕咕嚕的給自己灌下,眼睛從杯沿上方抬起來,看著展羨。 男人背靠著沙發(fā),雙手交叉頂住下巴,幽深的眼一直在注視著她的動作。 煙含喝完牛奶,“啊”了一聲放下杯子,白色的奶漬沾了她嘴唇一圈。 她伸出舌尖,從嘴角慢慢的往上唇舔到下唇,整整舔了一圈。 男人注視著她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煙含垂眸,跟個沒事人一樣拿起雞腿和漢堡,很挑釁的笑:“好了,餐盤還給你,可以走了吧?” 怎么看都是頗為故意的行為,可展羨也沒深究,點點頭,眼里無波無瀾的站起身,動作紳士的從桌上端起盤子說:“晚安,好夢。” 不想睡,哪里來的夢? 展羨走后,煙含打開電視機,興趣寥寥的看了三十分鐘,內(nèi)心開始萌生一個邪惡的念頭。 展羨剛躺回沙發(fā)上沒多久,前臺小姐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還是那個號碼,還是那間房,還是那客人,還是那個味。 前臺小姐:“經(jīng)理,你房間里的那位客人說,她想看電視,可是電視機好像壞了?!?/br> 展羨:“???” 展羨的意識剛進(jìn)入朦朧狀態(tài),被窩都還沒捂熱乎呢,就被叫了起來,將起床氣往心底壓了壓,好脾氣的說:“我上去看看?!?/br> 煙含這回沒讓他等,很利索的開了門,語氣很快,如珠似玉的說:“也許你們酒店該給客人換新的電視機了,我就認(rèn)識一個產(chǎn)家,良心價,絕對不會黑人?!?/br> 展羨沒理她,徑直走到矮柜前,蹲下/身檢查了一下電源,又挪到后面扯了扯線頭,果然發(fā)現(xiàn)有一條紅色的線被拔了出來,他嘴角抽搐了兩下,從新把線插上去,電視機一瞬間亮了起來。 煙含拿著遙控器,很大爺?shù)淖谏嘲l(fā)里選臺,沒什么誠意的贊嘆了兩句:“喔,沒想到你修電器的功夫還挺強的啊?!?/br> “多謝夸獎?!?/br>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這一回展羨學(xué)乖了,下了樓以后沒有立即睡覺,而是坐在沙發(fā)上耐心的等。 果不其然,才剛剛過了二十分鐘,電話第三次響了起來。 前臺小姐濃厚的黑眼圈打了個哈欠,剛“喂”了一聲,就見他們經(jīng)理條件反射的起身,昂首闊步走進(jìn)電梯。 前臺小姐:“……” 玻璃上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冷空氣從窗縫滲進(jìn)屋里,浴室中的水汽逐漸散開,沒多久便冷了下來。 煙含光腳踩著一地的水,抖擻的打了個寒顫。 門沒有鎖,展羨輕易的推門進(jìn)來,左右掃了一眼臥室,沒發(fā)現(xiàn)人。 “你在哪?” 他疑惑的問。 “浴室。” 煙含聲音透著寒氣,沒什么感情的回了他一句。 展羨轉(zhuǎn)身往浴室方向走去,手握住門把時遲疑了一下:“你……” “我都快冷死了,你還婆婆mama什么!” 展羨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推門而入。 女人穿著一條寬松的睡袍,頭發(fā)濕漉漉的,上面還搭拉著許多白色泡沫,眼里的戾氣漸深:“洗了一半,沒水了。” 展羨看了一眼緊閉的水龍頭,擰開,果真一滴水也沒有。 水管被凍住了。 他嘆了一口氣,很不負(fù)責(zé)任的說:“這次沒得救了,你今天就暫且這樣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話閉,轉(zhuǎn)身就想走。 煙含皺了皺眉,氣得一腳往他的臉側(cè)踹過去。 可沒想到展羨是個練家子,側(cè)身一閃,握住她的腳踝往身邊一拉,她整個人都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展羨抱著煙含轉(zhuǎn)了個身,一把將她按在洗手臺上,兇巴巴的盯著她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我忍你很久了?!?/br> 他湊過頭,也不管她發(fā)上的泡沫,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很猛烈,跟他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一點都不樣,叼著她的唇瓣就狠勁的吮…… 她扯住他的衣服,抬起膝蓋想踢他,被他壓制下,又換了個姿勢把她按在門板上,手順著浴衣滑了進(jìn)去…… 也不知吻了多久,門突然咚咚咚的響了幾下,他身形一頓,意猶未盡的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丟回床上,拉過棉被將她裹住,聲音帶著縱欲后的沙啞,語氣不怎么友好:“不想被看光就別起來?!?/br> 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