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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細心善于溝通的人都可以勝任。小姑娘名叫董佳妮,看起來很開朗,而且很容易相處。她把兩人帶到化妝間,找人給兩人簡單的弄了弄頭發(fā),然后又把他們帶到了試衣間,指著兩個紙袋道:“這是等哥讓人給你們準(zhǔn)備的衣服,半個小時后他來接你們。”“小jiejie,請問咱們今天是要去參加什么應(yīng)酬?”肖童問道。“聽等哥說,是去郊區(qū)的溫泉山莊,張總好像約了重要的人物在那里談事情。”董佳妮道:“我只知道這么多,你們還有問題的話,可以一會兒問問等哥。”待董佳妮出去,肖童轉(zhuǎn)頭看著曲溪開口道:“你和人睡過嗎?”曲溪聞言一愣,沒想到對方突然討論這種話題,索性反客為主道:“你呢?”“你是問男人還是女人?”肖童拿起衣服一邊換一邊隨口道。“其實我都不想知道?!鼻嘀路叩搅硪贿叀?/br>肖童這身衣服略有些正式,他本就長得俊秀,略一打扮便是個活脫脫的明星范兒。他換好了衣服走到一邊坐下看著曲溪和褲/帶較勁,而后開口:“你知道應(yīng)酬是什么意思吧?溫泉山莊這種地方,能應(yīng)酬的項目還真是豐富呢?!?/br>“好看嗎?”曲溪不接茬,只照著鏡子隨口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穿西裝,雖然是休閑款,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依舊改變了不少,即便和肖童站在一起,也絲毫沒有被比下去。肖童見他刻意岔開話題,便沒有繼續(xù)。不一會兒功夫李等來了,打量了兩人一眼,看起來還挺滿意。他朝兩人說了這次大致的行程和安排,又交待了兩人需要注意的事情,末了猶豫片刻,還是補充道:“張總很有可能提別的要求,你們?nèi)羰怯胁荒芙邮艿模F(xiàn)在就告訴我,圈子里的規(guī)矩你們都知道吧?一切全憑自愿?!?/br>是什么別的要求,聯(lián)想方才肖童的問題,十分明顯了。曲溪雖然不懂娛樂圈這一套,可他那個朝代,宮里宮外也少不得這些事情,他沒干過不代表沒見過。不過……李等的用詞很微妙,他話里加了“可能”,也就是說這或許并不是張洋的意思,而是李等作為下屬的揣測,不然他不會猶豫一番才說出來。曲溪心道這個助手做的倒是稱職,擱在宮里應(yīng)該也能混出點樣子來。見兩人沒有異議,李等這才帶人走。出了公司,李等直接開車將人載到了郊外的溫泉山莊。曲溪還是第一次離開市區(qū),一路上看什么都覺得新鮮,尤其到了山莊之后,看著山莊里那些獨棟的別墅,當(dāng)即覺得這里幾乎可以媲美皇帝的行宮了。這座山莊的主人是張洋的朋友,而這里的規(guī)格也算上得了臺面,所以張洋回國后許多私人應(yīng)酬都安排在了這里。“這里不對外開放,是會員制,所以能進來的除了熟人就是合作伙伴?!崩畹葞е鴥扇顺蓍e中心的方向走,一邊朝兩人叮囑:“一會兒見到張總,你們什么都不要問,等著他吩咐就是?!?/br>曲溪聞言挑了挑眉,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他對那位張總唯一的印象就是,對方似乎很在意別人的穿著,畢竟他與自己第一次見面就很正式的批評了自己的衣著。臺球廳里,張洋正專注于眼前的球桿,即便聽到了腳步聲也沒有分神。他身上穿著一件休閑款的襯衫,比初見之時更隨意一些,不過周身依舊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場,也難為了陪他打球的那個哥們兒,不過看對方表情倒是很愉快的樣子。曲溪剛將目光從張洋身上移開,便與旁邊陪張洋打球的那個人對上了。對方的目光在曲溪和肖童身上走了個來回,笑道:“太好了,今晚有人陪哥哥喝酒啦?!?/br>此人與張洋年紀相仿,長得倒是很周正,不過眼角眉梢笑起來總顯得有些輕佻,一看就不沉穩(wěn),很難想象這種人能和張洋玩兒到一起。不過他還真是張洋從小處到大的朋友,而且也算是圈內(nèi)人,年紀輕輕就拿過學(xué)院獎的最佳新晉導(dǎo)演,他叫林牧言。“啪!”的一聲,一球落袋,張洋終于將目光從球桌上移開,冷聲對林牧言道:“他倆是公司新簽的藝人,不是陪酒的酒童?!?/br>林牧言被張洋懟了一句也不惱,反倒笑得越發(fā)輕佻,開口道:“不陪酒,那來兩桿?”“我陪你還不夠?”張洋看了林牧言一眼,又朝李等道:“你帶他們在山莊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吧,我這里沒什么事情?!?/br>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張洋又補充道:“這三天我在這里有些應(yīng)酬,你們就當(dāng)放假,自己隨便玩兒,消費記在賬上,去吧?!毖韵轮饩谷徽媸亲屒托ね瘉矶燃俚?。曲溪聞言不由多看了張洋兩眼,頓覺此人的境界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就憑李等這個貼身助手,都三番兩次猜不到他的心意這一點,就能看出他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李等帶著兩人一出門就出了一頭冷汗,他從業(yè)這么多年,從來沒遇到過這么不食人間煙火的主兒,幸虧他沒做出格的安排,否則恐怕就得卷鋪蓋走人了。待幾人走遠之后,林牧言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到底幾個意思?”“什么幾個意思?”張洋裝傻。“你讓你的助手親自去接人,接來了什么都不安排?”林牧言問道:“這叫什么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你們有錢人都玩兒的這么洋氣嗎?”“這倆是我哥看中的人?!睆堁箝_口道。“噢。”林牧言恍然大悟:“合著你大動干戈就是為了惡心你哥?真壞?!?/br>張洋放下球桿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裝,面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開口道:“猜不透我想干嘛?”林牧言搖了搖頭:“我是屬兔子的,猜不透狐貍的想法?!?/br>“你都猜不透,他們就更猜不透了?!睆堁蟠┥衔餮b,整了整袖口道:“要的就是讓他們茫然一點?!彼f罷朝門口走去,林牧言隨手拎起自己的外套跟了上去。臺球廳在二樓,出來之后立在走廊上,能俯視整個大廳。大廳一角是酒吧,那里常年只有調(diào)酒小哥一個人自己瞎玩兒,因為大部分來這里的客人都有應(yīng)酬和安排,沒有閑情逸致去喝小酒。不過今天總算有了一個客人。“喲,我們?nèi)A哥的酒吧開張了啊?!绷帜裂杂行┛鋸埖母袊@道:“哎,那不是你們家的小藝人嗎?酒量不錯啊,一個人叫了一排酒?!?/br>張洋順著林牧言的目光看去,便見一樓的吧臺邊,曲溪正坐在那兒喝酒。不過這孩子喝酒的方式有點夸張,人家是喝酒,他倒像是酗酒。只見他面前的吧臺上擺了一排酒杯,每一杯酒都不一樣,他拿起一杯仰頭就干,沒一會兒功夫喝了十幾杯。“我打賭,五分鐘之內(nèi)他就會倒地。”林牧言賤嗖嗖的拿出手機道:“兩百塊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