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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剛才弄/疼你了?”張洋問道:“你一會兒說要一會說不要,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所以只能跟著感覺……”“你別說了!”曲溪趴在張洋心口,張嘴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張洋吃痛,不敢再逗弄曲溪,終于正經了幾分,開口道:“你要是再這樣,我也不舍得讓你走了?!?/br>“晚上你別送我了,你要是去送,我更舍不得走。”曲溪道。“好?!睆堁箝_口道:“要不然,我在你的行李箱里放個玩具,你到了那邊……”“張洋!”曲溪抬頭看他,面上帶著幾分惱意,看起來是真有些急了。“好好好,我不開玩笑了?!睆堁竺Φ溃骸捌饋砣ハ磦€澡,我給你做飯,到了那邊可沒有這么純正的中餐。”曲溪聞言不情不愿的去洗了個澡,然后穿著浴袍坐在餐桌前,看著張洋。張洋這頓飯做的很認真,四菜一湯,都是曲溪最愛吃的。兩人正吃著飯呢,方圓就來了,他要提前幫曲溪收拾行李。大部分的行李曲溪都歸置好了,只有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jié),張洋親自叮囑了方圓一番。他們是凌晨的飛機,先飛曼徹斯特,大概要飛十四五個小時。到了曼徹斯特之后,正好是當?shù)貢r間的上午,他們再做車到謝菲爾德。曲溪從來沒有做過那么久的飛機,又是第一次出國,所以緊張的不得了。過分的緊張感,倒是暫時沖淡了他的不舍和失落。他去機場的時候,張洋果真沒有送他。當著方圓和司機的面,兩人也不好過分親熱,只擺了擺手就算是道別了。直到飛機起飛,曲溪都還是蒙的,感覺這一切都不太真實。十幾個小時候后,他就要出現(xiàn)在另一個國度,而張洋卻不在他的身邊。當晚,曲溪走了之后,張洋幾乎沒怎么睡著。直到凌晨天都快亮了,他才勉強瞇了一會兒。剛分開倒不至于多么想念對方,可對方第一次出遠門,還是出國,他不在身邊陪著,總免不了有幾分擔心。每當這種時候,張洋就覺得自己像個惦記傻兒子照顧不好自己的老父親。明明自己也沒比曲溪沒大多少,這種認知讓張洋覺得有點無語。當天下午去訓練中心的時候,張洋之前做的恢復測試報告出來了。這份測試是他瞞著曲溪偷偷做的,因為不知道結果會如何,所以怕說出來讓曲溪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你恢復的不錯,無論是骨頭的愈合還是肌rou的恢復訓練,效果都比預計的要好。”訓練中心的醫(yī)生拿著張洋的報告道:“我的建議是,未來的一個月,你最好都能繼續(xù)堅持恢復訓練,但是訓練的內容可以暫時固定下來了?!?/br>“也就是說,我可以不用每天都來這里了對吧?”張洋問道。“本周的訓練,還是盡量完成了吧。從下周開始,如果你家里有可以替代的訓練內容,你可以選擇在家里訓練,但是每周最好還是能來兩次,以便出現(xiàn)了問題及時糾正?!贬t(yī)生道。最好能來兩次,意思就是說不來也可以。或者,每周少來一次也沒什么大問題。張洋從訓練中心出來之后,曲溪他們正好落地。趁著等行李的功夫,曲溪給張洋發(fā)了好幾條消息,還拍了張自拍過去。經歷了十五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曲溪這會面色也不大好,好在沒有出現(xiàn)水土不服之類的癥狀。張洋盯著少年的自拍反復看了好幾遍,然后照了一張自己的照片發(fā)了過去。“喲,張洋這拍照水平也是直男水平??!”一旁的林牧言湊到曲溪旁邊看了一眼,然后一本正經的評價道。曲溪拿著手機順手拍了一張林牧言的照片,發(fā)給了張洋。張洋片刻后回了一句:【辣眼睛!】“別怪我沒聽醒你??!”林牧言按著曲溪微信的語音輸入鍵,開口道:“你現(xiàn)在可是山高皇帝遠,曲溪小朋友落在我的手里了,你要是再這么不懂禮貌,當心我露/出一個壞人的本質。”林牧言的語音發(fā)過去之后片刻,張洋回了一個“比心”的表情包。林牧言見狀十分得意,感覺自己終于在張洋面前揚眉吐氣了一回。然而片刻后,林牧言自己的手機收到了兩條信息。林牧言看完以后愣了一下,而后偷偷瞥了一眼曲溪,刻意避開了幾步,低聲按著通話鍵道:“你這個cao作可真夠sao的,我現(xiàn)在認錯還來得及嗎?”那邊張洋不知道說了句什么,林牧言十分嫌棄的撇了撇嘴,回了一句:“友盡!”那邊,張洋不知道回了一句什么,林牧言氣的差點砸手機。他們一行人,從曼徹斯特乘車去了謝菲爾德,到達之后正好趕上午飯。一個小時的車程,曲溪全程都在興奮,因為車窗外的景色和國內差別非常大。然而真正到了目的地之后,他才感覺到那種截然不同的國度間的差異。陌生的氣溫和空氣濕度,陌生的語言和面孔,陌生的建筑風格和飲食習慣,所以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新奇。林牧言倒是個合格的大家長,當天下午閑著沒事兒,便帶著他們幾個第一次來英國的少年,去附近的古堡莊園轉了一圈。第二天是影展開幕的日子,頭天晚上,主辦方安排了一個比較開放的酒會,方便參與的劇組主創(chuàng)相互交流,也為第二天的開幕提前預熱。林牧言帶著曲溪和肖童一起參加了酒會,倒不是想認識誰,而是怕兩人第二天緊張,所以先帶他們來感受一下。不過,不知道是當晚的東方面孔太少,還是因為他們三個人太惹人注目了,他們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主動過來搭話。來人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自稱是法國人,不過英語說得很流利。這種場合雖說是開放,但實際上也是要邀請函的,所以能進來的各個都不是等閑之輩。林牧言雖然不認識對方,但還是很客氣的寒暄了幾句。沒想到來人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將目光轉向了曲溪。林牧言提前得到過張洋的叮囑,知道曲溪不怎么會說外語,于是開口朝那法國男人道:“我的朋友不愛說英語,所以您不介意我?guī)湍g吧?”男人忙朝林牧言道謝。“這個法國人說,他是個導演,想邀請你在他的下一部電影中出演一個角色,問你愿不愿意?!绷帜裂猿?。曲溪一臉茫然,朝林牧言道:“你跟他說,我今天沒有帶經紀人。”林牧言便朝那人翻譯了,那人聞言有些失望,又朝林牧言道了謝才走。“看不出來,你學壞了?!绷帜裂猿?。曲溪笑了笑道:“這是肖童教我的,遇到別人邀請,不想答應或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說這一句。”林牧言聞言將目光轉向肖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