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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殿下,總管大人著人教導(dǎo)過?!鼻獜娜莸拇鸬?。如今太子爺身邊只有曲溪一個近侍,到時候太子爺若是中途有什么疑問,少不得得提點幾句,所以曲溪確實是被教導(dǎo)過的。“哦,那你跟我說說?!碧訝斕裘嫉馈?/br>“殿下是要現(xiàn)在就聽嗎?”曲溪垂首問道。太子爺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開口道:“不如你去幫我選一個女人吧,選一個你覺得最好看的,帶過來。然后,你當(dāng)面給本宮說一說,該怎么盡人/事。”如此直接不留情面的羞辱,曲溪早已習(xí)以為常。他是奴才,命都是主子的,主子一句話,他就能腦袋落地,所以他不敢有任何的反駁和遲疑。在這個深宮里生活的規(guī)矩,他如今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了,那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而作為太子爺?shù)呐牛谋痉志褪?,太子爺說什么就是什么。片刻后曲溪從殿內(nèi)出來,管事兒的老太監(jiān)忙不迭的湊上去。這事兒眼瞅著就火燒眉毛了,也著實難為了老太監(jiān)。此事既然交到了他手里,若是無法完成,只怕不止是他,就連他手底下的親信都得連帶著受牽連。所以將此事拜托給曲溪之后,這就是他唯一的指望了。“怎么樣?”老太監(jiān)緊張的問道。“殿下說,讓我?guī)退粢粋€女人?!鄙倌觊_口道。這……太子爺要寵幸誰,怎么讓一個奴才幫著選?老太監(jiān)心中百般疑惑,卻不敢有質(zhì)疑。但既然對方松了口,此事便算是有了轉(zhuǎn)機,老太監(jiān)當(dāng)即放了一半的心。老太監(jiān)帶著曲溪去見了為太子爺準(zhǔn)備的那些女人。曲溪雖已經(jīng)快到了初通人事的年紀(jì),但因為幼時凈了身,對女人沒有任何的遐想。如今面對這些各個都出挑的女人,他一時的想法便是,都長得查不多,選哪一個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區(qū)別。“怎么樣?選好了嗎?”老太監(jiān)問道。“讓我再看看?!鼻?。他的目光在眾多女子之間逡巡,其中多半女子都垂著頭沒有看他,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不愿被選中。曲溪想了想,便將目光落在了幾個看起來較為積極主動的姑娘身上。太子殿下還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會如何反應(yīng),找個嬌滴滴只會哭的姑娘,怕是不好收場。念及此,曲溪開口道:“有哪個姑娘覺得自己會被太子殿下看中的?”他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小聲議論,均道誰能有這么厚的臉皮呀!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果真有一個女子朝曲溪行了個禮,然后開口道:“奴婢自覺會蒙太子爺垂青,請公公提拔。”嗯,這個不錯,膽子大,放得開。曲溪隨即開口道:“就她吧。”眾女子聞言頓時后悔不迭,曲溪帶著那個被選中的姑娘徑直走了。今日,不止是姑娘的命運難以預(yù)料,就連曲溪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懸!第89章當(dāng)晚,曲溪帶著一個剛沐浴更衣過的女人去了太子爺?shù)膶嫷?,太子爺一臉寒意,目光一直落在從容的少年身上,一眼也沒施舍給那個容貌姿色都算上佳的女人。“說吧,我等著呢?!碧訝斈抗庾谱频目粗倌?。“請?zhí)拥钕聦捯??!鼻_口道。一旁的女子來之前是受過教導(dǎo)的,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羞澀少女。能被送到太子爺?shù)拈缴希瑢芏嗯藖碚f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所以她自然不肯錯過,自進門起就打起了主意,若能得太子爺青眼,就算是留下做個妾也是莫大的恩典。“讓奴婢伺候太子殿下寬衣吧。”女人聲音嬌柔,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羞紅,剛剛沐浴過的身體,帶著淡淡的香氣,任哪個男人看了,也很難不生出旖旎的心思。然而她剛一伸手想要去解太子爺領(lǐng)口,便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而后毫不憐惜的將人扔到了榻上。男人冷冷的道:“下/賤!”太子殿下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意料,女人聞言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太子爺將目光轉(zhuǎn)向曲溪,意思是接下來要怎么辦?少年硬著頭皮開口道:“請?zhí)拥钕聦捯隆!?/br>“哼,看來你也不是什么都懂,說的盡是些照本宣科的話。”太子爺伸手抓住女人的雙腿,將人轉(zhuǎn)了個身以雙腿對著自己,而后粗/暴的撕開女人的褻褲,自己卻只站在榻邊,對身后的人開口道:“看清楚了,下回若是再說自己不懂,仔細(xì)我發(fā)落了你?!?/br>曲溪垂首跪在一旁,不由擰了擰眉。而后便聽到女子一聲尖叫,太子爺竟然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站在榻前抓著女人的兩腳,就把事兒辦了。整個過程持續(xù)了約有一刻鐘,在結(jié)束之前,太子爺還不忘抽/身而出,泄在了外頭,看來是不打算讓那個女人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希望。男人放下攏起的衣袍,除了略有些氣喘之外,絲毫看不出任何異樣,身上找不出任何剛進盡過人事的痕跡。他看也沒看榻上那個幾乎疼昏過去的女人,只吩咐了自己要沐浴更衣,而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寬衣解帶,循序漸進,那是正常的男/歡/女/愛該有的步驟。太子爺顯然只把這事兒,當(dāng)成了最原始的某種本能,甚至連一絲的快/感都不愿意去享受。那一刻,曲溪甚至有點同情這位小主子。可這又怨得了誰呢?生在這宮墻之內(nèi),沒有人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運,即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也逃不過這個命運。曲溪去著人給太子爺備了洗澡水,又吩咐宮女把狼狽不堪的女人帶走,然后取過榻上那塊沾著白/濁液體和鮮紅血跡的布巾,去交給了老管事,至此,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不止是老管事,就連曲溪都松了一口氣。8自那天之后,太子爺?shù)男郧樵桨l(fā)暴躁了幾分。就連曲溪都不知道因為什么岔子,被太子爺責(zé)罰在書房外頭跪了一整夜。當(dāng)然,相比那些命都丟了半條的人,曲溪依舊算是幸運的。在宮人們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大婚之日很快便到了。在這期間,曲溪處處小心,生怕太子爺喜怒無常,又借口發(fā)落了誰。好在一直到大婚當(dāng)日,太子爺都很克制,未曾再難為過曲溪。洞/房/花/燭,曲溪看著宮人們把該做的事都做好了,便準(zhǔn)備退出殿外候著。太子爺卻叫住了曲溪,讓他在榻前伺候。曲溪聞言只覺得這位爺怕是要弄死自己了,尋常女人也就罷了,這位娶進門的可是太子妃,將來的皇后娘娘。且不說這位娘娘本人會怎么看待這件事,恐怕事情傳出去,但是背后的流言蜚語也能把曲溪扒一層皮。可是他能怎么辦呢?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