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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話,“系好安全帶?!?/br>李墨知乖乖系好,聞見了飄來的香味。“你給我?guī)э埩??”李墨知問他?/br>周景把放在前面的飯遞給了他。李墨知聞見味就覺得餓了,拆開要吃,被周景警告,“別在車里吃,味太大。”李墨知委屈,李明瑞都讓他在車里吃東西的,“我要餓死了!”周景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孽,攤上了這么個小祖宗,把窗戶開了個小縫,松了口,“就這一次啊。”李墨知歡喜地拆開了盒子,滿意地吃到了晚飯。他還真的跟只小貓似的,吃飯也是小口小口的,沒兩口就飽了,徒有一顆饕餮的心。吃飽喝足了,車也停下來了。李墨知不穿外套,被周景裹在大衣里往家走,聞到他身上混著煙酒的味道,不滿地蹙眉。周景一開門,他就跑進去了,躲得遠遠的。“你跑什么?”李墨知撅著鼻子指著浴室的門,讓他進去洗澡,“你又喝酒了,臭死了?!?/br>周景難得想跟他親近一次,還被嫌棄了,左右聞了聞,就是酒味,沒別的。但李墨知就是聞不得酒味,周景也沒辦法,去浴室沖洗干凈了才進臥室,李墨知嗅著鼻子半天才讓他抱。在劇組的幾天條件不好,人也多,周景忍著沒碰李墨知,被人看見了又得出新聞。今天加上酒精的作用,興致更加強烈,壓著李墨知在床上做了兩次。李墨知剛才炸著的毛全被周景的侵入捋平了,腰軟得跟柳枝似的,兩條腿架在周景的肩膀上淅淅瀝瀝喊他周叔叔。今晚窗外月色正好。第二十七章早餐是王粲給送來的,他按門鈴的時候李墨知還在睡覺,整個人縮成一團團在被子里,打著輕酣。周景拿了早飯后來叫他,李墨知輕輕皺著眉,樣子竟然十分可愛。周景喊他起床,李墨知應(yīng)了聲,嘟囔著什么,蒙上腦袋又接著睡。“......”李墨知平時不愛睡懶覺,最多醒了以后賴會兒床,但昨晚周景死命地折騰他,他拼命求饒,什么叔叔哥哥都喊了,周景跟沒聽見似的,使勁往他身子里面頂。周景盛了粥回來后李墨知還沒醒,他也知道是昨晚自己做得太過了,但連周景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了,就是特別想要李墨知,說是酒精的作用也太沒有說服力了,他喝酒還沒醉過,別說那只是一杯。“趕緊起床了,早飯都涼了?!敝芫跋崎_被角,露出了李墨知睡得微微卷曲的頭發(fā)。李墨知還想著怎么能再多睡兩分鐘,美夢便又被周景打斷了,發(fā)出一聲不滿的抱怨,“都怪你......”但他抱怨完,沒等周景再開口就自己爬出被窩了,人還是乖得很。周景笑了笑,少年的身上滿是遮不住的紫痕,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莫名發(fā)了狠,周景還有些后怕,好在今天李墨知只是太累不想起床,不是昏過去了。“是不是難受?”周景問他。李墨知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羞得,耳根子紅了,說話都有些磕巴,“不、不是。”周景難得的溫柔,讓李墨知產(chǎn)生了一種新婚燕爾的錯覺。他人是醒了,又賴起了床,靠在床頭不肯下來,看著溫?zé)岬哪瞎现?,對著周景撒嬌,“周景,你喂我?!?/br>要是平日里周景肯定要說他胡鬧,讓他自己下來吃,但今天見李墨知確實被自己折騰得可憐,周景也不忍心了,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給他。李墨知更加覺得他們像是經(jīng)歷了新婚。“周叔叔你今天有事嗎?”李墨知想起什么,問周景。周景想了下日程安排,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無非還是處理一些文件,下午還有個會,“怎么了?”李墨知賣起了關(guān)子,神神秘秘的,不告訴他有什么事,“那你可以陪我嗎?”他在心里又算了一遍,雖然他數(shù)學(xué)差得要命,但重要的日子他總能算對。今天是他的一個很重要的紀念日,他喜歡周景有五個月了。雖然好像跟周景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李墨知自己很喜歡記這些日子,大抵是因為太無聊,他可以清楚的記住身邊每個人的生日,各種有的沒的節(jié)日,一些毫不起眼的紀念日。當然,這種很重要的紀念日更是記得清楚。周景放下了碗,給他拿紙巾擦嘴,覺得李墨知今天格外的粘人。“好不好?。俊崩钅獡е牟弊?,還帶著淡淡甜味的舌尖往周景嘴里探,“今天不要去上班了?!?/br>周景品嘗著他嘴里甜膩的味道,李墨知抱著他不松手,根本不給他走的機會。但工作終歸是工作,周景這個人將生活和工作分得很開,“晚上回來陪你?!?/br>李墨知是個很會知足的人,晚上也好,周景已經(jīng)跟他呆在一起這么多天了,肯定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處理,“那你要早點回來啊?!?/br>周景說好,又陪了他一會兒才去公司。李墨知一上午都躺在床上,他對周景說了謊,他確實有些不舒服,不是心臟疼,只是胸悶,從昨天白天開始就隱約覺得難受,以為睡一覺就好了,沒想到今天更嚴重了。周景不在家也好,李墨知不想讓他擔(dān)心,他拿出手機給自己的主治醫(yī)師打了電話,約了下午兩點去趟醫(yī)院。李墨知強裝鎮(zhèn)定,但心里還是有些謊的,他雖然是先心,但只在小時候鬧過一次,后來就保護得很好,這么多年都沒出過問題,除了不能和別人一樣劇烈運動,李墨知沒感覺過一次不舒服。他越謊,心跳得越快,李墨知只好先讓自己聽著音樂,玩著消消樂轉(zhuǎn)移注意力了。醫(yī)生給他做了檢查,各項結(jié)果顯示并沒有什么問題,給他開了一些藥。醫(yī)生也沒有很好的辦法,李墨知的先心發(fā)現(xiàn)得晚,當時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手術(shù)時期,現(xiàn)在手術(shù)的危險系數(shù)又太高,只能先采用保守的藥物治療。李墨知檢查完身體沒有回家,出租車開到了一家店鋪,不是繁華的地段,店鋪十分復(fù)古,是一家鐘表店。李墨知推門走進去,老板是個花白胡子的老人,帶著一副老花鏡,坐在搖椅上休息。他見了李墨知,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塊懷表。李墨知仔細地看,確實和他的設(shè)計圖一模一樣,鏤空的表蓋雕琢精細,里面的時針和分針也是按照他設(shè)計的形狀做的,十分精細。李墨知謝過他老人家,裝著滿心的歡喜走了。他回家的時候周景還沒回來,跑了一下午錯過了午睡時間的李墨知抱著盒子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一覺醒來天都黑透了,周景依舊沒有回來。李墨知看了眼懷里的表,不到五分鐘八點。周景說過要早回的,這哪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