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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正邪要兩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作者:木易飛揚

文案

這個江湖有很多傳言,幾乎都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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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江湖文。

這大概就是篇披著純愛耽美江湖文殼子在無聊瞎BB的東西。

內容標簽:強強江湖恩怨情有獨鐘歡喜冤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嬰澤,楚崢┃配角:吃瓜群眾┃其它:

第1章序章

二十年前,西域紅櫻教大舉進軍中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十五年前,以無相門為主,各路正派人士集結天狼山,共商除魔衛(wèi)道之大計。時年正月十四,天狼山大火,囚困紅櫻教一個日夜。

第二日,正月十五,正派舉眾攻教,大戰(zhàn)兩個日夜,終剿紅櫻。

亂戰(zhàn),必出英雄。天狼一戰(zhàn)大獲全勝,有一人功不可沒。

玉面公子,凌青云。

皎皎公子世無雙。

一柄無機扇,斬殺紅櫻教眾數(shù)百人。

翌年,江湖傳言玉面公子收下兩名弟子,并放言兩名弟子皆為武學奇才,天資聰穎,假以時日定當青出于藍而勝之。

此后銷聲匿跡,十余年。

直到,兩年前。

玉面公子其中一名弟子,無相門門主之子楚崢拖著滿身血漬回到無相門。眾人才知,玉面公子已逝,亡于其座下大弟子嬰澤之手。

楚崢身負血海深仇而歸,嬰澤滿載血涂殺戮而去。

又是一年,西陲邊界爆亂,西山天龍寺一夜覆滅,血骨灘灘中,留有一枚消失了十四年的紅櫻印記。

時年,正月十五。

一束龐大的光從西方而來,直達入天。下一瞬,昏暗的夜空中,綻放出一株嗜血的紅櫻花。

宣告著,它的歸來。

第2章第一章手足1

“天子娶親,也抵不上這排場吧?”

從江南至江中,迎親隊伍約達數(shù)百人,千萬里紅妝,直抵無相門。

天子娶親,大抵也就如此。

“你知道什么,楚大俠乃無相門主親外孫,本就是天子驕子,又師出玉面公子門下,年少成名,絕對當?shù)闷疬@排場?!?/br>
“若說年少成名,楚大俠那同門師兄只怕要更勝一籌?!?/br>
“那欺師滅祖的敗類?”

“且不論他的行事作風,僅評他弱冠之年便以一敵二,殺其師,傷其弟的實力,絕對稱得上江湖第一人了。只是……可惜啊?!?/br>
……

“……如此英雄少年,當真可惜?!?/br>
……

嬰澤坐在這家客棧二樓,窗邊的一個位置。單手拖著下巴,聽著周遭那群人從這場婚禮討論到自己這個“敗類”身上,看著窗外街道上的迎親隊伍,甚是困乏地打了個哈欠。

身后傳來動靜,他頭也不回地說道:“老子要是娶親,場面一定要比這氣派?!?/br>
來人道:“屬下記下了?!?/br>
嬰澤幽幽嘆氣:“哎,你明白有啥用,該明白的人不明白啊……”

來人嘴角抽了抽,換了個話題:“血影堂已盡數(shù)混入迎親隊伍,只待左使一聲令下。”

“新娘子呢?”嬰澤往嘴里扔一顆瓜子。

“已按左使吩咐關押好。”頓了頓,那人問,“左使,既然新娘已經(jīng)擒下,您為何還要……”

問不出口。那人抽著嘴巴,愣是問不出口。

嬰澤往嘴里扔一顆花生,哼了一聲:“想娶親?我這師兄還沒同意呢!”

“呃……”

所以誰來告訴他,他家左使到底是在假公濟私呢?還是假公濟私呢?

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于午時停在無相門門口。新郎楚崢一身紅衣站在門口處遠望,劍眉微蹙,臉色略顯蒼白,卻也難掩那張容顏的俊朗。

傳言楚大俠前些時日練功不慎,險些走火,江湖人大都半信半疑,如今見他未親自前往江南迎親,在門口等新娘身旁還站著一位小廝,隱有攙扶之意。

眾人這才信了個十足十。楚大俠的傷,怕是不輕。

新娘轎攆方才落地,只見楚崢挪著步上前,朝紅紗后頭的那人伸出一只手。

紅衣新娘立刻握住他的手。

楚崢一愣,感到對方似有若有地輕捏了一下他的手心,有點癢。

未待他多想,新娘子慢悠悠下了轎。

按照江湖禮節(jié),新郎該背著新娘踏火盆,越刀錐,寓意火海刀山,永不離棄。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無相門門主看一眼楚崢額角隱約的虛汗,指著門口的火盆刀錐,說道:“這些虛禮,都去了吧?!?/br>
門主發(fā)話,旁人自然沒有駁回的道理,紛紛迎合,幫忙將東西抬下去。

“不行?!?/br>
眾人一頓,看向新郎旁邊,還沒放開新郎那只手的新娘。

“我的婚禮,禮不可廢?!毙履镎Z氣冰冷,拽著新郎的手,說道:“楚崢,背我?!?/br>
楚崢又是一愣,傳言江南蒼兮派大弟子滄若芷可是出了名的溫柔佳人,如今這話說的,實在讓人懷疑江湖傳言的真實性。

新娘已經(jīng)放話要求,若是再拒絕,倒顯得無相門這個夫家太過小氣了。

楚崢朝門主微微點頭示意,半蹲到新娘身前,說道:“滄姑娘,請?!?/br>
新娘下一秒便趴了上去,楚崢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只聽耳邊傳來身后新娘輕不可聞的一聲笑。

楚崢端正了身子,額角的虛汗不停,面上卻仍是一派正經(jīng)的模樣。

跨過刀山,越過火海。

背上的新娘透過紅蓋頭朝他耳邊吐氣,問他:“我重嗎?”

楚崢說:“滄姑娘不重?!?/br>
“嘴硬?!?/br>
新娘輕聲一笑,拿起紅帕,輕柔地拂去他額角的虛汗。

楚崢動作一頓,小心避開盆中濺出的火星,放下新娘。

“楚崢,你真好。”新娘又趁機在他耳邊補了一句,牽過喜婆一早便準備好的紅綢緞。

紅綢那頭,是楚崢。他似有若無地看了眼新娘,拉著她走進門。

拜堂很順利,新娘從頭到尾也一直安靜著,直到被領進房門,才說了句話讓侍候的人退下。

眾人退至房外沒多久,楚崢來了。

“來啦?”楚崢剛踏進門,新娘便開口。

楚崢硬是從鼻腔壓出一個“嗯”字,反手關門,卻靠在門上不再前進,雙手環(huán)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前頭,那個端坐在床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新娘”。

“新娘”問他:“喝酒了?”

楚崢不作答。

“新娘”再問:“還走得動嗎?”

楚崢還是不作答。

“新娘”忍不住了,聲音有些急,說:“快掀了蓋頭,那樣才算禮成?!?/br>
楚崢挑了挑那雙姣好的劍眉,慢慢朝“新娘”走去,右手則掩到身后暗暗蓄力。

哎……床上的“新娘”默了一會兒,幽幽輕嘆:“明明只差最后一步……”

不似方才人前的輕柔嗓音,如今“新娘”出口便是一嘴低啞的男聲。

“果然是你!”楚崢冷哼一聲,右手快速拍向那人。

嬰澤一把拽下礙事的紅紗蓋頭,往床里頭滾去,滾定后還不忘用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