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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為何不早些來與我相認(rèn)?”嬰澤攤著手笑,“這不是還沒找到出島的辦法嗎?”藥師桓冷笑,也不知是信了他的話還是不信。嬰澤廢話少說切入正題,“藥先生,我此次出教是得了教主之命帶一人回去,可現(xiàn)下這人身受重傷,再耽擱下去怕是熬不到教主面前了,你醫(yī)術(shù)高明,你看,能不能幫他緩一緩傷情?”藥師桓聽完一愣,揪著嬰澤衣領(lǐng)急切地問他:“教主可還安好?”“……好著的啊?!背鋈蝿?wù)前他還被教主坑了好幾壇女兒紅呢。藥師桓這才放心地摸著胸口,斜眼看他,“說吧,讓我治什么人?!?/br>嬰澤嘿嘿一笑,急忙推開楚崢的門。進(jìn)門時楚崢已經(jīng)昏睡了,緊閉著雙眼,嘴角輕抿,額角布滿了薄汗。嬰澤輕嘆,上前替他蓋好被子,回頭時發(fā)現(xiàn)藥師桓還站在門口,趕緊催著他來把脈,嫌他走得太慢,直接到他身后推著他走。藥師桓腳步突然不穩(wěn),跌在了楚崢床前。“呃……”嬰澤摸著頭干笑。藥師桓回頭看一眼嬰澤,又轉(zhuǎn)過盯著楚崢,“……你先出去吧?!?/br>嬰澤想,自己既已說了他是教主要的人,雖不能保證他百分百相信,但諒他也搞不出什么大花樣,便乖乖地退了出去,退到門口還貼心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關(guān)好門剛轉(zhuǎn)身,眼前閃過一條綠影,他伸手一把抓住。“卑鄙無恥的小人!虧我還相信你這個魔教敗類至少不會傷害表哥!”楚蕭狠狠地拽回藤鞭,抬手又是一抽。還真以為他會跟地牢里一樣乖乖站著給他抽嗎?嬰澤冷哼,快速抓住鞭子一頭,使力反手一扭將鞭子拉了過來,楚蕭一個踉蹌?chuàng)涞乖诘亍?/br>“楚蕭,念你初入江湖,之前許多事不與你計較。但你總該學(xué)會明白江湖險惡,凡事皆要留心細(xì)想,你若再一直這么莽撞下去,還是趁早回去當(dāng)你的無相門少爺吧,少在這坑害你表哥。”嬰澤上前,卷好藤鞭重重砸在他頭上,看著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先是不慎讓楚崢中了毒,如今楚崢昏睡在床上他也不知,不把他吊起來抽上個千八百遍的已是忍耐。“江湖不是你可以兒戲的地方?!眿霛森h(huán)著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楚蕭,見他趴在地上半天不動,才輕嘆一聲,道:“別以為魔教的人每個都跟我一樣,我若不那么說,他會好心幫你表哥?”“……我明白了?!背捖裨诘厣蠍灺暢鰵?。嬰澤蹲下來問他:“那你倒是說說,都明白些什么了?”楚蕭埋著頭又是半天沒動靜,嬰澤等了半晌也沒心思再與他說話,便任他趴在那管自己看門去了。藥師桓進(jìn)去便是一下午,出來時已日近黃昏,血色殘陽落下海面,將整片海域都染成了詭異的血橙色。嬰澤不適地微起雙眼,看到藥師桓垂著頭開門走出來,急忙迎上去,“怎樣?他的傷,有辦法嗎?”想看看楚崢醒來沒,嬰澤湊著腦袋往里擠。藥師桓推開他,問:“他真是教主要的人?”“是啊?!眿霛煽隙ǖ攸c頭。藥師桓默了一會兒,道:“他的傷已入肺腑,再晚個幾月,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了?!?/br>嬰澤大驚:“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藥師桓點頭,摸著胡子猶豫了半晌,才道:“你待會兒隨我回去取幾幅藥暫緩一下他的傷勢,剩下的藥材我再準(zhǔn)備準(zhǔn)備,等那個沈秋回來,讓他帶你們?nèi)フ??!?/br>嬰澤急道:“什么藥材?不用等,我去給你找。”藥師桓搖頭,“沒有沈秋,你們根本去不了那個地方?!?/br>既如此,嬰澤也無話可說。想到他的瘋病,趕忙拉著他進(jìn)屋找筆紙,“快快快,你先把藥材寫下來,別到時又瘋瘋癲癲地迷糊過去了?!?/br>藥師桓嗤笑,卻乖乖地將藥名全數(shù)寫在紙上。嬰澤看著那些藥名十分熟悉,總覺得似曾相似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他小心地將紙片折好放進(jìn)懷里,吩咐楚蕭留下照顧好楚崢,便跟著藥師桓去取藥了。去到他那間木屋,藥師桓翻箱倒柜地終于找出好幾個精致的藥瓶遞給他,告誡他省著點吃后,又開始埋在藥瓶堆里搗騰。嬰澤愣愣地想,這些調(diào)節(jié)內(nèi)傷的藥都是現(xiàn)成的,也不知他這兩年瘋瘋癲癲地哪來這么多閑工夫制出這么多藥?喂楚崢吃下藥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楚蕭不知去了哪里,換上楚雄在楚崢一旁守著。猜出了他內(nèi)傷的原因,嬰澤也不敢?guī)退\功調(diào)息,干坐在床邊一直守到后半夜,看到楚崢的氣息基本平順了,才起身離開。離開時楚雄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口,又猶豫地撇開了臉。第二天再去找藥師桓,見他仍站在桌邊,還是昨日離開時的模樣。嬰澤上前一查探,藥師桓竟還神志清醒,又往他懷里塞了一堆藥,“拿好藥就快走,別杵在這煩我。趁著我還醒著,還能多弄一些出來?!?/br>“……”嬰澤識趣地退下。來到楚崢房里,他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床上喝水。“身體恢復(fù)的如何?”嬰澤笑瞇瞇地走過去。楚崢抬眼看他,半晌,才道:“謝謝?!?/br>謝什么呢?嬰澤才不會傻到糾結(jié)這些細(xì)節(jié),難得見他對自己有好臉色,趕忙上前討好,“有謝禮么?”楚崢撇開頭,又不理人了。嬰澤嘿嘿笑著,捧著藥湊上前看他。楚崢難得不趕人,任嬰澤坐在自己身旁,一看就是好幾日。幾日后,沈秋的船終于回來了。只是帶著一起去的人,回來時,已經(jīng)少了一半。第11章第十章欲生2沈秋拖著個斷手的兄弟下船,腳步搖搖晃晃的,看上去自己也是傷得不輕。沈萱上前扶著沈秋,沈秋見到她便問,“近日身體如何?”沈萱乖乖點頭,“哥哥放心,小萱很好?!?/br>推開沈萱要扶著自己的手,他掛在另一個上前來扶他的兄弟,看向一旁跟來海邊湊熱鬧的嬰澤他們,“他們可有好好陪著你玩兒?”沈萱狠狠點頭,挽向嬰澤的手,“嗯嗯,特別是嬰澤,這些日子他陪我說了好多話,跟我介紹了好多外面好玩的事情?!?/br>“那便好?!鄙蚯镄牢康孛念^。而后命人將受傷的兄弟們抬下船,緊緊捂著懷中的鐵盒直奔海島后山。后山木屋中,藥師桓仍是一副迷糊地瘋癲樣,咕咕噥噥搗著手里的藥,看到沈秋一行人推開門,也只是茫然地望一眼,便不再搭理他們。沈秋看一眼嬰澤。嬰澤挑眉,道:“別再看我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刺激他?!闭f著,嬰澤拿起他平平整整鋪在桌上的畫慢悠悠往外走去,“哎呀,如此卿本佳人,老子恨不得帶回去掛在床頭日夜——”“……嬰澤你給我站??!”嬰澤道:“看,這不就醒了嗎?”眾人黑了臉,這老頭到底真瘋還是假瘋?沈秋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