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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剛溜出門便被楚崢一把揪住了衣領(lǐng)。“你來這做什么?”楚崢皺著眉看他。楚蕭干笑:“買,買飯啊……”楚崢看一眼他手上的酒樓飯盒,眉頭蹙得更深了,“不是提前給你們備好晚膳了嗎?”“廚房沒有吃的啊……”“……”楚蕭看向手里的盒子,忽然想到什么,“表——”話還未完,便感到衣領(lǐng)突然一松,再轉(zhuǎn)身,表哥已經(jīng)不知去向,他愣愣著剛想往院子跑,楚修霖突然在身后喚他。“小蕭?”“……爺爺?!毙∈捗^笑。“不是說要在家練功嗎?跑到這來做什么?”“呃……”楚修霖看一眼門外,沉著臉問他:“看到阿崢了嗎?”這個(gè)問題好答多了,楚蕭答道:“表哥突然想起一件要事,回門里處理去了?!?/br>“什么要事這般著急,連個(gè)招呼都不打便跑了?”楚修霖打量著神情怪異的楚蕭,盯著他的飯盒,道:“你拎著飯盒做什么?”“……”糟了!飯盒!“就,就是饞了……”楚蕭手心直冒冷汗,垂著頭不敢看楚修霖。楚修霖蹙眉,開口剛想說話,突然有個(gè)聲音插了進(jìn)來。“楚門主?!?/br>楚蕭瞬時(shí)抬頭,馬上上前拉著那人的胳膊就道:“哇,真巧啊,你怎么還沒回巴蜀呀?”…………這是在認(rèn)真跟人打招呼的話嗎?楚蕭汗,正想著如何補(bǔ)救。易飛揚(yáng)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回答他了,“近日師門無事,師父便讓我在外多游歷游歷?!?/br>楚蕭趕忙道:“如此甚好,來來來,我剛好無聊,帶你去城里游歷游歷!”說著,便對楚修霖隨意告了聲別,拉著一頭霧水地易飛揚(yáng)直接跑人。楚修霖?zé)o奈地笑了笑,暫時(shí)壓下心中的疑慮,回到了婚宴上。楚崢在院里搜索了一圈,沒找到人,去廚房查看,發(fā)現(xiàn)早上特意為他們提前備好的飯菜果然被倒在了角落,說不上隱蔽,稍稍仔細(xì)查看便看得見。楚崢突然感到一陣無力,輕嘆了一聲,飛身趕往無相門。難得最近城里喜事多,無相門的守衛(wèi)也松懈了不少。嬰澤的輕功與楚崢相差無幾,楚崢回到無相門的時(shí)候,嬰澤已經(jīng)將無相門前前后后翻了好幾間院子。來到一處帶鎖的房間,嬰澤下意識停住了腳步。這里的守衛(wèi)最松,按理不會藏有什么珍貴的物品,可是,為什么要鎖著呢?嬰澤好奇,粗暴地將鎖一掌劈開,輕輕推開了門。一股霉臭味撲面而來,嬰澤捂著鼻子踏了進(jìn)去。房間不亂,各式家具整整齊齊擺在該有的位置,遠(yuǎn)處的梳妝臺上,還排列著幾盒未開封的脂粉,說明這曾是間女子的房間。只是不知這間房子的主人已經(jīng)多久沒踏進(jìn)過這里,讓它如今已然布滿了蛛絲,染了些許灰敗的感覺。無相門門主楚修霖一生摯愛武學(xué),年輕時(shí)喪妻后并無再娶,育有一兒一女。兒子不愛江湖,帶著妻子常年在外經(jīng)商,身下獨(dú)子楚蕭倒是在江湖上傳出了點(diǎn)名聲。楚修霖有一女,傳聞她自小體弱,幼年時(shí)便不知被送往何處救治,再無音訊……直到多年后,那名女子歸家,已是一副瘋癲的模樣,還帶回來,一個(gè)兒子。“這里難道是……”“這是我母親生前的居所?!?/br>“……”嬰澤一愣,回過身,看到楚崢正站在門口,雙眼直直地望向他眼里,眼神晦澀不明。“楚崢……”楚崢緩緩上前,道:“楚崢,無相門主外孫,其母是無相門主之女,其父,卻不詳?!?/br>“……”楚崢拉著他的手,帶他慢慢走出房間,默不作聲地將門關(guān)上,拿起地上的鎖重新鎖上。“……阿崢?”嬰澤喚他。楚崢深吸一口氣,道:“世人都說,母親是因流落在外遇到了賊人……才生下了我,所以回到家后便成日瘋瘋癲癲,郁郁而終?!?/br>嬰澤拉著他的手,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安慰。“嬰澤,三人成虎。這個(gè)江湖上有這么多傳言,在我看來,卻幾乎都是一派胡言。”“你的父親……”楚崢搖頭,已不愿再多說。只是握緊了嬰澤的手,將它狠狠攢在手心里,輕聲道:“走吧,無相門沒有你要找的東西。”“……果然如此嗎?”嬰澤垂著眼,似乎早已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身上的蠱毒雖能抑制我的內(nèi)力,可我催動內(nèi)力過后,除了氣血上涌吐上幾口血,事后卻并無任何不適……這蠱毒,并非什么害人之物?!眿霛煽粗谋秤?,道:“阿崢,把解藥給我吧。”“……既已知道蠱毒是我給外公的,為何還冒險(xiǎn)來無相門找解藥?”嬰澤無奈道:“若非如此,你不會將解藥給我?!?/br>楚崢向來能忍,若自己不舍身冒險(xiǎn)刺他一刺,他估計(jì)會一直跟他這么裝著傻充愣下去。楚崢嘆:“嬰澤,為何你要一直逼我?!?/br>從感情,到生死,一直逼得他退無可退。嬰澤看著他不語,“嘿嘿”笑著。楚崢輕嘆,將他往自己身上一帶,箍著他的腰,往楚崢的小院飛去。嬰澤看著腳下快速閃過的風(fēng)景,突然感慨道:“難怪姑娘們都喜歡武功蓋世的大俠?!?/br>“……”楚崢默。嬰澤大叫:“原來被人抱著飛的感覺真他奶奶得爽啊啊?。 ?/br>……嬰澤待著房里安靜地等了一會,楚崢很快便拿著一個(gè)小盒子來找他,手里順便還掛了串鑰匙。嬰澤驚喜道:“鐵環(huán)的鑰匙也在你這兒?”楚崢點(diǎn)頭,把盒子和鑰匙都遞給他。既然給了他解藥,鐵環(huán)扣與不扣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嬰澤笑著張嘴,道:“喂我?!?/br>“……”“快啊?!?/br>“……”楚崢輕嘆,認(rèn)命地拿出盒子里的藥丸遞到他嘴邊。嬰澤張嘴一含,連藥帶手直接含進(jìn)嘴里。楚崢一震,眼巴巴地感受著嬰澤將藥卷到嘴里,又回去舔著他的指尖,忽輕忽重。楚崢輕咳一聲,趕緊收回手縮到身后,緊緊地握住。另一只手把鑰匙遞給他,搶先道:“自己開。”嬰澤不再逗他,笑著接下鑰匙自己開起鎖,“你外公還挺信任你的,蠱毒讓你下,鐵環(huán)的鑰匙都放在你這?!?/br>楚崢不知意味地“嗯”了聲,默了一會兒,才問他:“你已經(jīng)自由。接下來……想做什么?”“做什么呢……”嬰澤撐著手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湊到他面前,貼上他的額頭,輕輕說道:“楚崢,親親我吧?!?/br>下一秒,楚崢便壓著他吻了上去,急切,又瘋狂地吻。告別的吻。第21章二十章江湖2此次離開,嬰澤選擇不告而別,因?yàn)榕鲁樛炝?,又怕他不留?/br>懷著這樣矛盾的心情,趁著楚崢再一次赴宴,嬰澤便易了容,悄悄動身前往江北。一路上慢慢悠悠,走走停停,借著秋高氣爽,沿路一直閑逛到了江北。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