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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鍋,還沒開始經營生意的無妄樓一共五層,現(xiàn)在從一層到四層都充滿了嘈雜之聲。 汪福海沉著臉從四樓走下來,一路上被問情況。 “怎么啦!怎么啦這是!” “汪叔您快想辦法呀這可怎么辦!夭壽啦!” “被官府的人帶走怎么辦,怕是兇多吉少?!?/br> 汪福海大喊一聲:“好了!” 圍著他問了一路的姑娘小廝們都沒敢再說話,“就知道嘰嘰喳喳!問這問那!屁用沒有!” 被她這么一呵斥,幾個性子急的姑娘已經紅了眼睛。 汪福海一籌莫展,這會兒突然像打開了某個機關,他掄起右手狠狠一拍腦門兒,有了! “此事不得聲張,快去將軍府找沈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沒毛病,電話恐懼癥,碼字碼一萬小黃文都沒問題,用話說出來就不行了。 啊啊啊啊,委屈!白受受癱在咖啡館沙發(fā)上大聲地說道。 來晚了,日更的我很勤奮呢。 目前還不v呢。 第21章 命中缺你 沈清爵靜坐一夜,看天色已大亮,看到日光初曉,心里也開始明晰起來,她有些愜意地坐到干泡臺旁擺弄她的珍貴茶具。 她等水燒開了,端起茶壺把水注入青花瓷盞,等茶葉慢慢跑來,再把葉和渣過濾除去,一灘淺碧綠色的茶水映著瑩白通透的瓷碗,香氣襲人。 沈清爵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杯子正準備喝,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引得她不悅地皺起了眉。 抬頭沈若光已經單膝跪在她面前,輕微地喘著氣。 一看是他,沈清爵放下茶盞率先發(fā)問:“你怎么來了?” “謝……謝老板怕是被長針處帶走了?!?/br> 沈若光隱匿在暗處,看到了為首的人的穿著打扮,隱隱猜到這等陣仗怕是只有長針處才有,他知道這是大事,所以馬不停蹄地趕往將軍府,不見沈清爵又馬不停蹄趕到王府,縱然已他的腳力也有些招架不住。 “什么?!”沈清爵站起身來,剛剛還捏在手心的精致茶盞被她拍到桌案上,有茶水飛濺到了桌面上。 她走了幾步到衣架旁披起玉白蟒袍,單手抄起披風,打了個轉直接覆蓋在她肩膀上。沈清爵推開書房門穿過大廳,一邊走一邊系紐扣。 “備馬!” 沈若光趕忙跑著出了門。 “清爵” 沈清爵馬上就要推門而出,一道聲音叫住了她,沈清爵停下步子,身上白蟒袍無風而動,似乎在顯示主人此刻的情緒。 浣蓉走了幾步,抬頭看著衣冠楚楚形色匆匆的尊貴女將軍。 “沐國唯一異姓王,帝國一級上將軍,身穿白蟒袍,威風凜凜,兩朝天潢貴胄的身份,這些榮耀加在你身上,就是為了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地為了一個戲子闖刑部的?”浣蓉一番話咄咄逼人,才勉強壓下白蟒袍下縱橫著的戾氣。 “母妃,她是我的人。”沈清爵看著浣蓉風韻尚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她只是個伶人身份,現(xiàn)在時局動蕩,你把她拉進這趟渾水里,就算極力護著她,也難保她沾濕了衣裳?!变饺貒@了口氣。 “多少個明槍暗箭對著你,你今天一去,傷不了你還傷不了她?” 沈清爵聽了這些話,別過臉不說話。 沐國的長針處,是唯一一個獨立于軍權之外的機構,先斬后奏,皇權特許,里面的人都是喪心病狂的瘋子,審訊很有一套,烙鐵拷打是家常便飯。 她見過頭天還寧死不屈的魏國女細作進了長針處,隔天就一團爛泥一樣出現(xiàn)在長針處的后街上,已經無法分辨出人形。 便是女帝魏千羌,也□□不出一個這樣的組織來。 浣蓉見她臉色稍微緩和,上前把沈清爵披風解開,一邊用手捋順一邊說:“謝老板去也只是走個過場,你不用太擔心,加上你的面子,長針處的人不敢動她的?!?/br> 沈清爵從浣蓉手里接過披風重新系上,輕聲道“我看誰敢”。 浣蓉說的道理她又怎會不知道,只是換了謝冰媛就亂了陣腳。 “清爵先回將軍府了”說罷轉身大踏步出了王府。 長針處自然有她的人,而如今為了謝冰媛,必須動用了,沈清爵沒有猶豫,就讓屬下飛鴿穿信給那人,提前走了這步暗棋。 臨近將軍府的時候沈清爵就聽到一陣爭吵,“放我進去!我有要事相商!” “你說進就進,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 沈清爵坐在馬車里聽到了吵鬧,單手掀開了馬車簾子。 被看門人架起來的看見沈清爵隱約的臉立馬眉毛倒豎,像見了星宿下凡一樣要撲將過來。 看門人立馬跪下行李:“將軍!” “將軍!您可回來了!您可得救救謝老板!”王福海越發(fā)激動,就要給沈清爵跪下來。 “放心,我都知道了。”沈清爵記得上次去無妄樓的時候見過這個人,現(xiàn)在他能為了謝冰媛找到自己這里,看樣子也是忠心耿耿的對他的老板。 汪福海送了一口氣,腳下脫力快要腿一軟坐在地上,趕忙扒住一旁站的筆直的衛(wèi)兵。 謝冰媛被蒙上眼睛,坐著馬車一路顛簸,拐了很多個彎兒,終于摘下布條。 眼前是一處很不起眼的四合院,青瓦白磚,再平常不過。 但是她知道內里卻堪比修羅地獄,她還沒來得及多看,就被催促著進了門房里頭。本來是清靜的地方,此刻卻沾染了濃烈的血腥氣,讓她直皺眉頭。 一個人走上來,濃眉大眼,隆準高顴,氣宇非凡,尚有離看著面前風華脫俗鎮(zhèn)定自若的女子不免產生幾許好感。 “請”尚有離做了個手勢。 謝冰媛頷首,跟著對方走進屋子。 這是一間尋常的屋子,陳設簡單,除了木椅木桌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只是窗戶紙似乎用了特制的吸光紙張制作,整個屋子沒有光源,看起來格外的陰冷恐怖,特別是尚有離那雙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于黑暗中看起來異常攝人。 “謝老板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知道了?!鄙杏须x動了動嘴,幽幽地說道。 謝冰媛心里感嘆,尋常人來了這里,怕是被這么一座一問,心里所想都全盤托出了。 “冰媛不懂,何做何為?”謝冰媛淡然如故。 “謝老板玲瓏心思,怎會不知道下官再說什么?!鄙杏须x看著眼前鎮(zhèn)定自若的女子,心里的佩服又多了幾分,能捱住他一輪審訊的人不少,能像眼前這位分毫情緒變化都沒有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無數(shù)名噪一時的細作號稱為國捐軀金剛不敗,到了他手下沒幾輪審訊就軟成了繞指柔,竟然還不如個女戲子! 謝冰媛沒有說話,她能感受到這個男子給她的若有若無的善意,這幾句對話更像走個流程。 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