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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敢貿(mào)然進去跟蹤她。 直到今天,她心血來潮去買了一垛糖葫蘆,這個跟蹤她的女子逮到機會,無意間讓她露出了馬腳。 沒有人知道她如今武功已經(jīng)不同從前,五感也靈敏非凡。那個女子大概只知道沈清爵武功稀松平常,才沒有全力隱匿行跡,讓她瞅到了一眼。 如今,沈清爵對面部表情的控制已經(jīng)今非昔比,所以她掃了一眼那女子的容貌身形,面上卻如同沒看到一樣。 只是有一瞬間,對她來說也已經(jīng)足夠,足夠她記下了。 沈清爵下筆如有神,不一會兒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便躍然紙上。 沈清爵看著面前的紙,它與燈會上的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漸漸重疊。 “若光,來看看這畫?!鄙蚯寰艚辛艘宦暎灰粫?,沈若光便推門而入。 “你看?!鄙蛉艄饨舆^畫,神色一動,看起來頗為震驚。 “是不是那夜你看到的那個和十靈接頭的姑娘?” 沈清爵問他。 “是,就是她,雖然天黑,但我決計不會看錯。,也不敢忘記她的容貌。”沈若光靈機一動,“怎么?郡主,您看見她了?” “我今天買冰糖葫蘆的時候掃了她一眼,這人武功高地很,下一眼便在我眼前消失了?!?/br> “您買冰糖葫蘆做什么?”沈若光問。 “我同你說什么呢,你問什么呢?我便不能買冰糖葫蘆么?” 沈若光連忙答,是,是,您可以買,直接把跟蹤您的人也嚇出來了。 “那就沒差了,這個姑娘,想必是魏千羌的侍衛(wèi),被魏千羌派了跟蹤我,魏千羌還派她給十靈送藥,想必她的份量也不會輕?!?/br> 沈若光正色道,“是,就如同我對郡主您一樣?!?/br> 沈清爵:“……”。 “您畫的非常形象,她便是這個樣子,武功高強,與我看的并無二致,她對魏千羌一定很重要。” “她既然對魏千羌重要,那我便非常高興了。只是她如果夠機緊,今天回去,想必也要換張面皮了。不過無礙,我知曉她是誰了,她便換一百張皮也沒有用了?!?/br> 沈若光一點頭,“聽郡主吩咐。” “其實,我早見過魏千羌了。” “?什么?” “上元節(jié)那天,我和媛媛去長街燈市,看到一個白衣女子,當時我沒在意,只覺得白衣女子長的有些像魏千羌,用余光掃了一眼她的侍女卻沒記住模樣,直到今天看到這個姑娘,我才知道我那日并不是眼花,而是魏千羌真的是她。” 沈若光想了一會兒,終于消化了沈清爵這長長一段話。 “等等,您怎么會知道魏千羌的模樣?” 沒等到回答,沈清爵面色便即刻變冷,似乎數(shù)九寒天突降玄冰,像無聲地在說往事休要再提。 將軍背著自己有小秘密了。 還是不一般的小秘密。 想到這一程度,她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之前在滿武州城外,女帝一身大紅/龍/袍來戰(zhàn),對著兩國將士說要納沈清爵為妃。 沈若光再看向沈清爵的時候,神色有些復雜,不知道他自個兒想了些什么。 “……”沈清爵面無表情,內(nèi)心卻非常暴躁,有些想殺人。不要在自個兒瞎想了好嗎?! 每次提起她和魏千羌,總會有人想到,魏千羌要妃她。 姿色不夠!做妾也不夠!哪里比得上她的媛媛?! 沈清爵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了。 天下人都忘了她說的那句話了么?這么古怪的神色,做什么! 兩人相顧無言了一會兒。沈清爵周身氣場才勉強緩和了點。 沈若光松了一口氣。心想下次真是不敢再提,想來將軍那般的人物,一定很在意敵國女帝對她的出言侮辱。只是每每想起兩位時間最尊貴女子的對話,沈若光還是如同大部分人一樣。 “若光,去過青樓么?” 沈若光呆若木雞:“啥?” “想來你也沒去過,還是本將軍帶你去,明天好好收拾梳洗打扮一番,不要告訴媛媛,我們?nèi)A星樓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又哈哈哈我,真的,自從我開始了日萬,媳婦兒怒了,姬友炸了,基友團也不安分了。我總是消失。一整天和外界唯一溝通渠道也只有夫人了。父上給我打小錢錢我也懶得理他了。 他這才出此下策,要拿十個魚雷誘惑我?!疚乙膊恢罏樯端话涯昙o了還知道晉江有魚雷?!?/br> 真的,自從日了萬,我不是我了。明天是最后一天! 再去青樓搞一波事情吧。還有那個說我被雒楓控制的,再這樣我真被她控制了??!拖走被毆打】 還有百合作者是彎的還是直的,怎么說呢,我身邊的作者,直,彎,雙都有。百合作者并不一定是彎,同理,讀者也不一定是彎。 么么 第58章 青樓之上人面如鉤 第二天下了早朝,沈清爵一如既往地走在前面,身后文武百官依次跟著。 正殿前石階長而宏偉,漢白玉雕刻成的長龍鋪攤在石階中央,慢慢顯示著朝代的更迭。蕭泰涼入主皇宮之后并沒有怎樣大費周章命人修改擴建,也沒有刻意抹去前朝的模樣,只是廢掉了一些陰氣過重的冷宮,重新修建了一些供太監(jiān)宮女與侍衛(wèi)住的新院。 所以一眼望去這里還是昔年舊楚宮的模樣。 蕭離央站在石階之下,遠遠看見沈清爵便眼露精光,直把沈清爵看地一個激靈,她并沒有像之前一樣提著裙擺沖上來,只是耐心站在那里,比之前多了不少公主氣度。 沈清爵慢悠悠地走下來,覷著公主殿下開口道:“微臣見過殿下。” 在眾人面前恭敬地有模有樣,甚至還行了個禮。 百官看見沈清爵這副里里外外都敷衍的樣子,心中波瀾起伏。 您可真會裝。不知道之前讓公主撐著傘把公主的擁抱推開的是誰。 “將軍客氣了,本宮不敢當?!?/br> “何事?”兩人并排往前走著,沈清爵邊走邊問她。 “下個月我生辰,清爵jiejie記得叫師傅來哦?!敝慌虏粌H是師傅來,最好連帶著她的賀禮也一并來。 “你也說了是下個月,何況殿下生辰陛下一定會隆重慶祝,到時候?qū)m宴一經(jīng)舉報誰還不知道您的生辰,還用殿下這么早便親自過來攔住我?” 沈清爵明知道她的心思,卻依然忍不住起了捉弄一下她的心思。 “嘿嘿,清爵jiejie,我這不是讓你和師傅有個準備的時間么?宮宴父皇會發(fā)請?zhí)?,可終歸是發(fā)給眾人的,我通知清爵jiejie與師傅不正是因為我們親密地緊?” 聽到這兒,沈清爵嘴角勾了勾,拉出一個有些復雜的弧度。 蕭離央看她神色,覺得沈清爵有些難為情,又趕忙補充了一句,“嘿嘿,你和師傅不用費心,隨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