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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聲響,有什么重物突然出現(xiàn),摔倒了她家酒館上布搭的蓬子上。 老板娘想看個究竟,趕忙端著酒轉(zhuǎn)身,就正好看見一個黑臉黑衣的大漢從天而降,好巧不巧地正好摔在了自家珍藏的酒壇上。 酒壇在突如其來的大力擠壓下碎了,酒也撒了一地,阿黑忍者劇痛,躺在上面四仰八叉。 阿黑:“……” 酒館老板娘,:“啥?!” 日子沒法兒過了,老娘的酒! 這位酒館老板娘也當(dāng)真是太京城中深藏不露的巾幗,當(dāng)下火冒三丈,柳眉倒豎,抄起雞毛撣子就向還癱在地上的阿黑打去。 速度之快,攻擊頻度之大,力道之驚人,足足擔(dān)得起巾幗不讓須眉幾字。 酒館老板娘可不管他身上中了幾箭,別說一把銀色長箭了,就算頂個寶劍,哪怕頂個棺材從天而降,砸壞了她倆酒壇,她也是要打斷對方狗腿的! 阿黑馬上被對方的氣勢驚呆,用盡全身武功拼命招架,依然有許多下雞毛撣子落在他身上,其中還包括這位酒館巾幗的咒罵。 “老娘讓你從天而降!還老娘酒錢!死窮鬼!”她一邊無情抽打一邊極速謾罵,阿黑手忙腳亂,只好匆忙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頭施展輕功忍者身上劇痛極速逃命。 等到他用盡力氣離開了這條街,依然好像能聽到酒館女人如暴風(fēng)驟雨一般的抽打和怒罵。 怕了怕了,太京城中的女子,都似這般武功高強(qiáng)?他從小跟在魏千羌身邊,哪里知道市井女子的不容易,女子做生意本來就不易,生意做到一個份兒上難免遭人排擠,在一群男人中,自己若不潑皮無賴強(qiáng)硬一點(diǎn),她家的酒館也是萬萬開不起來的。 世間萬法不過如是,世道不太平,男人不容易,女人更辛苦。 沈清爵深諳此道。 “現(xiàn)在可以去跟著了,不過不要太過心急,一時半會肯定抓不到魏千羌,你便先跟著他,熟悉熟悉他的日常活動范圍,順便拿點(diǎn)錢,給了那位酒館的高手?!?/br> 說到這里,沈清爵也有些忍俊不禁,目睹一切的四人更是神色復(fù)雜,不知道該說什么。 魏國的絕頂宗師被街頭酒館女子用雞毛撣子打地屁滾尿流,怕是千百年來的獨(dú)一份。 “好的,屬下去了?!?/br> 說完也不再廢話,身形暴掠而出,順著阿黑消失的方向也完全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十點(diǎn)到家的,現(xiàn)在更新,自己好勤奮?!颈煌献邭颉?/br> 哈哈,夫人的小天使在她文下拐彎抹角說她丑,簡直是小惡魔,還是我的天使好。emmmmmm 我覺得我們倆應(yīng)該吸收一波顏粉。話說夫人的微博多年前爆過我的照,那時候覺得無所謂,現(xiàn)在想想蜜汁羞恥。 好了!謝謝大家看文!謝謝新舊小天使,來了就別離開了!謝謝長評地雷營養(yǎng)液!么么噠! 我這么可愛!又勤奮!不如收藏下我的作者專欄! 下章發(fā)糖嗷! 以后會波瀾壯闊。 第61章 她不聽話 “爺,這小姑娘怎么辦?”琥珀郎君看著地上傷重楓兒,拿捏不定主意。 “你給她治治,把箭拔了上點(diǎn)藥,你陪我把她送到將軍府,想來琥珀郎君懷里抱一個姑娘也是正常事,別人斷不會懷疑?!?/br> 沈清爵輕輕挑了眉。 “好的爺?!辩昀删顺龇客猓厣现涣粝侣瓪獾臈鲀?,有氣無力地瞪著沈清爵。 “魏千羌居然還叫人來救你,真是看重你,我很高興”沈清爵話沒說完,便被謝冰媛牽過了那只被震傷出血的右手,謝冰媛拿出手帕,仔細(xì)地擦拭著她手上涌出來的血。 右手手上的血順著手指蜿蜒而下,謝冰媛默不作聲,只是面色淡淡地動作著。 擦了涌出來的血之后,她又從懷里掏出另一塊手帕來把沈清爵的手緊緊包了,沈清爵和她站的很近,低下頭鼻尖便能觸到她的發(fā)絲,感受到了謝冰媛身上獨(dú)特的清香,她又有些心有余悸,剛剛的一掌如果打在她身上,那么此行,不管是抓了楓兒,甚至抓了那個黑衣人,也都沒有意義了。 想了想依然后怕,沈清爵左手抓住她胳膊,就要把人拉到她懷里來,被謝冰媛不著痕跡地?fù)踝∷氖?,推搡去了別處,沈清爵余光看見楓兒還在地上看著她們,雖然面色依舊灰敗,可是看著她們卻神色莫名。 敲門聲響了三下,琥珀郎君拿著藥箱回來,蹲到楓兒身邊十分麻利地剪開她的衣服。 “爺,要治么?” “治吧,回頭讓若光把她武功廢了就成,可別讓她死了,畢竟讓尚書郎早死了幾天,才把她騙過來?!?/br> “好的?!辩瓿啃且琅f是穿著那身紅衣,纖纖十指靈活迅速,真不愧是外頭彈琵琶的手。 琥珀郎君平時放蕩不羈,十分率性妄為,此刻認(rèn)真做事,又是另外一番模樣,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沈清爵這一箭下了大勁道,箭頭插地很深,琥珀郎君也沒有憐香惜玉,手下發(fā)力,銀箭被迅速拔出的時候還帶著模糊的血rou。楓兒慘叫一聲暈了過去,琥珀郎君給她上了止血藥和上藥,稍微止住傷口之后,她又悠悠地醒了過來,琥珀郎君這時候往她嘴里塞了一個黃豆般大小的藥丸,她便聲音嘶啞說不出話來了。 “辛苦你了,走吧。”沈清爵站起身,受傷的手垂在袖袍之下,看起來和先前無二,謝冰媛也跟著她,神色如常,她倒也是淡定,似乎剛剛一切從未發(fā)生。 琥珀郎君把楓兒抱起來,拿了一個黑色斗篷給她裹上,便抱著她出了門。 樓里眾人見琥珀郎君抱著一個女子出來,紛紛露出了然于胸的神色,又看這女子臉色蒼白,只顧著等著琥珀郎君,怕是兩人云雨一番后嬌羞無力,眼里心里便只有自家情郎了。 不少人被先前的動靜驚了出去,來往行人也駐足在酒館門口停留。 “還罵著呢?” “還罵著呢!” “不得了不得了,罵了近兩刻鐘了。” 兩個酒壇碎了,酒流了一地,酒館老板娘依舊拿著雞毛撣子叉著腰指點(diǎn)江山。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辛辛苦苦賣酒換口飯錢,老天便也不同意,先前從天而降一個壯漢壓碎了我半個月的酒,沒留下錢還自個兒跑了!怕是趕著上孟婆橋投胎,真真豈有此理!” 沈清爵一行人出來,就看這番景象,沈清爵使了個眼色,琥珀郎君會意,便上前說道。 “老板娘,且聽我一句,這人是從無妄樓掉下來的,自然也算是無妄樓的責(zé)任?!?/br> 琥珀郎君一開口,眾人紛紛住了嘴,他是一身紅衣,還有這般容貌,除了琥珀郎君還能有誰,又見他懷里抱著俏佳娘,聯(lián)想起他往日一貫的風(fēng)流倜儻形象,更加確信了他就是傾星樓大名鼎鼎的琥珀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