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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己養(yǎng)的諸多臣子存了來路不明的錢財,如今這些錢財都跑到了沈清爵手中。 “愛卿勞苦功高,有勞了,今日無他事,退朝吧?!?/br> 殿里十?dāng)?shù)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辛苦貪污來的萬兩白銀一朝落入沈清爵手中,偏偏還得陪著笑:“將軍真是好手段,其人用心險惡,將軍此舉簡直大快人心!” 沈清爵一笑置之,“為臣本分而已?!?/br>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架空,歷史道士請繞道。 其實這是一位歷史人物的真實典故,我有時候上帝視角在局外看也會覺得當(dāng)時的人真蠢,但是感覺如果自己真在局中想必是活不過一刻鐘的。 emmmmm,遲到了,打滾鞠躬。 最近太嗜睡了,昨晚九點睡,今天八點起的,太可怕了。 流血buff的我虛弱地說道、 最近夫人生病了,我在照顧她,所以更新上難免有所延誤,么么噠! 第69章 謝老板,請吧 沈清爵得了銀子之后,立刻安排人馬大肆購買藥材與食物,同時在太京城外圍也修建了許多條件較好的木棚供染病之人居住,經(jīng)過這幾天的苦心鉆研,衛(wèi)卷云的藥較之前更加精進了一步,藥材源源不斷送到她和幾個醫(yī)師手上,她們盡量讓這些人口都喝到了藥。有了錢,各方面打點運轉(zhuǎn)也就容易,自然而然疫病的傳播速度也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總算讓沈清爵松了一口氣。 只是如今除了讓衛(wèi)卷云為首的醫(yī)師們加快研制徹底根治疫病的方法之外,他們沒有別的好法子,每想到這里,沈清爵心里難免犯愁,她也會想,如果自己能多記得一些的話,那么或許早已根治了這場疫病。 她把兩份錢莊賬簿上官員存款的名單抄了兩遍,自己留一份,另一份給了蕭泰涼,這些小官員平時扎根在朝廷之中,存在感非常低,每人卻都有上萬銀兩的存款,也難怪蕭泰涼今早臉色鐵青。 謝冰媛今天難得出了門,她不習(xí)慣將軍府中侍女陪同,便獨自上了馬車來到先前無妄樓姐妹聚居的大院之中。 見她到來,這些容顏姣好的女子們一并圍了上來。 她一路走來,從城中央的鬧市區(qū)到現(xiàn)在的城郊外圍,已經(jīng)看了一遍太京城的敗絮金玉與繁華凄涼,最近疫病橫行,人人自危,有兩成商家已經(jīng)關(guān)門閉市不再買東西,因此米價布價全部變貴,這些女子本來便身嬌體弱,女子做的粗活她們也做不了,想成家也尋不到好人家,大火之中倉促帶出來的錢財也快告罄,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也不敢出門,坐吃山空幾乎已經(jīng)到了末路。 汪福海也不同往日得意模樣,往常他總算穿著長衫挺著肚子,如今肚子也沒有了,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不少。 “夫人,您來了?!?/br> 謝冰媛看著她們,心中也一陣心酸,她們本都是下三流出身,因著信任追隨著自己,看到她們?nèi)缃竦穆淦橇实箻幼?,她不自覺便總是覺得是自己的責(zé)任。 “嗯,她答應(yīng)過我,明日無妄樓便會重新開張,到時候接你們回去,只是這次你們便多學(xué)一些彈琴和舞,我們樓也改為酒樓,先前你們背著我做的皮rou生意也不必再做了?!?/br> 這些姑娘都是貧苦人家出聲,幼時都是家中賣了她們,家人才能得了飯錢活了下去,她們自小被家長賣掉,心里眼里早把無妄樓當(dāng)做了自己的家,如今聽到還有希望回去,又聽到謝冰媛為她們精打細算,都眼眶一紅,快要梨花帶雨地哭了出來。 沈清爵依著窗靜靜坐著,聽著沈若光在她身后說話。 “將軍,第一天去難民營辱罵您的人您還記得嗎?就是那個男人,我有點映象,我今日陰差陽錯把他抓了之后,他便說那晚的確是有一個黑臉黑衣的武功高強男子煽動人心讓他們逃跑,也是他親眼所見,殺了我們衛(wèi)兵一百三十四人?!?/br> 沈若光說到后頭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恨不得立馬就將魏國年輕武術(shù)宗師斬殺于手下。 “這魏千羌在魏裳楚那里住的不錯啊,還有心思放那個黑丑漢子出來咬人,她怕是舒服出病來了?!鄙蚯寰羯碜雍笱?。 “你明日派人去魏裳楚那里一趟,說是媛媛想沐有韻想念地緊,請她后日來將軍府上一敘。”沈清爵仍舊是背對著她,看著窗外光禿的枝丫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若光皺眉,“光明正大去?” “對,光明正大去,魏裳楚不放心沐有韻,以她的心思,一來是怕沐有韻會找上我逃走,二來怕我和沐有韻商議不利于她的事,再加上魏千羌的侍女在我府中,魏千羌也必定會來。” “將軍您想......”沈若光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無妨,留住魏裳楚,我哪怕把魏人都殺了,師傅也不能拿我怎么樣,就算我和魏千羌一命換一命,有靖翔在,魏人也打不進滿武洲一步?!鄙蚯寰魺o所謂一笑。 “將軍,說什么呢!”一向?qū)ι蚯寰舭僖腊夙樀纳蛉艄獬鲅皂斪菜?,竟是因為沈清爵說了不好聽的話。 “好了,隨口一說罷了,魏千羌的命也配換我的命?這世上有我舍不得的人,你放心,我不會身陷囹圇的。” 聽她這么說,沈若光終于放了心,幾瞬息后消失在屋內(nèi)。 看了一眼窗外,時候不早了,看來今晚又不能陪她一同吃飯了,先前有公公來傳口諭,說是奉魏國女帝之命,魏國親王魏辰來沐交流文化思想,要在沐國暫住一段時間,今晚王公貴族要悉數(shù)到場,為這位新來的王爺接風(fēng)洗塵。 她討厭觥籌交錯的宮宴,好在如今身份不一般,很少有人會勉強她做些什么。 沈清爵坐著轎子換上白蟒袍又進了宮,宮中各處侍衛(wèi)也認住了她的轎子,于是一路暢行無阻進了設(shè)宴的挽秀宮。 按照規(guī)矩,沈清爵坐在次于蕭泰涼的位置上,可是公主殿下聽說有宴會,吵著鬧著非要來,蕭泰涼磨不過這位寶貝女兒,便在沈清爵與自己之間又加了一個座位,沈清爵到的時候,蕭離央已經(jīng)坐在位子上笑盈盈地望了過來了,池冬夏則低眉順眼站在她后方。 “將軍” “將軍來了” 沈清爵敷衍抱拳眾臣回禮,徑直坐到位子上問蕭離央,“你怎么在這兒?” “本宮怎么不能在這兒?” 沈清爵被她猛地噎了一句,一時間竟然沒有說出話來,蕭離央看她樣子咯咯地笑,“我聽父皇說有宴會,又說清爵jiejie也會到,便來了,才不管是什么宴會,不管有什么人來?!?/br> 沈清爵有些無奈,“殿下開心就好?!?/br> 沐國繼承了正統(tǒng)的中原文化,不管朝代如何更迭,皇室自認為與北方蠻子和西方游牧民族有所不同,向來自稱禮儀之邦,蕭泰涼坐在主位置,他右手邊是蕭離央與沈清爵,左手邊是魏辰和魏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