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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后事情沒成,周紗紗還怪他們手速太慢。” “……” “反正因為這事,她覺得你擋了她的路、坐享其成,對你記恨上了?!?/br> 旁邊的阿真聽完,看了看占薇,“小薇薇,心疼你一秒?!?/br> 占薇也很想心疼一下自己。 說她坐享其成,問題是……她除了讓全校同學知道自己成績很差外,什么也沒享受到呀。 “哦,還有。”程樂之笑了笑,“你記得有一次周紗紗得了學校二等獎學金嗎。人家還特地發(fā)了個微博,說什么‘只得了二等獎學金,不開心’。關(guān)鍵是她總共只得過那一次,還是因為恰好他們班的學霸坐在前面,給她抄了?!?/br> “什么!?”阿真激動起來,“作弊拿的獎學金?” “是啊,后來被放在網(wǎng)上繼續(xù)炒高才生美女的人設,你說賤不賤?下面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還一溜兒在說,好厲害好厲害。” “太過分了!”阿真轉(zhuǎn)過頭,特別義正言辭地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人,“小薇薇,對于這種人,我們不能再軟弱下去了,懟她,懟死她!” 占薇坐在電腦前,想了好半天,總結(jié)出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回復。 “雖然成績不好,但是我從來沒有掛過科?!?/br> 程樂之和阿真覺得這句話沒有絲毫氣場,在她倆的強烈要求下,最后改成了:“雖然成績不好,但是我從來沒有掛過科;總比有人明明成績不怎么樣、還靠作弊換來的二等獎學金放在網(wǎng)上炒人設好。笑臉。” 兩位室友認為這個回復簡單粗暴且戳中要害,來來回回欣賞了好幾遍,不停地在刷下面的評論。 “‘有人’說的是誰啊?!?/br> “靠作弊拿獎學金,還用來炒人設……好無語?!?/br> “指的是扒你的那位嗎。怎么辦,高學歷氣質(zhì)美女形象一秒崩塌?!?/br> 程樂之刷著手機,十分興奮的樣子,旁邊的阿真不時附和兩句。占薇坐在那兒,心里雖然痛快,卻總有些說不清的滋味。 人家周紗紗好歹也是擁有三萬粉絲的小網(wǎng)紅呢…… 跟葉雪城見面時,也提起了網(wǎng)上視頻的事。 他倒是一臉風淡云輕的樣子,眼簾微垂,眸光閃動,只是說到,“無所謂?!?/br> “可是……你那些粉絲,好像很討厭把你跟我聯(lián)系在一起呢?!?/br> “我有粉絲?” 占薇雖然也不敢相信,還是點了點頭。 他一笑,“要么我找個機會說點什么?” “不要?!闭嫁睋u頭,“不要不要?!?/br> “為什么?” “事情也還有到非要解釋清楚的地步,我也不是什么名人,大家都不怎么提那天晚上的事了……也許不說,他們很快就忘了。” 葉雪城抿著唇,沒說話。 她拉了拉他,“而且,我怕你那樣……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 對于一個平時總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企業(yè)家來說,做出了從酒吧舞臺上擄人的行為,應該算得上既顛覆又沖擊了吧。 占薇一點也不想讓他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葉雪城回握住她的手,“嗯,我知道?!?/br> 隔天豺哥打電話來,說Super Nova召開緊急會議。 占薇聽對方的語氣,只感覺事態(tài)嚴重。第二天下午下了課,葉雪城便來學校接她,一同趕往了西柳巷。 葉雪城這人并不好糊弄。那天對于酒吧唱歌松口這事,他提了三個條件。一是要見一見樂隊其他成員,二是要求以后每次表演,他必須在場。 最后一個條件,他暫時沒有說。 占薇光是聽到有他在才能表演這一條,便抓狂起來,“你不是平時挺忙的嗎?” “所以,晚上更應該放松一下。” “……” 于是才有了今天的這場陪同赴約。 以前葉雪城跟自己提過好幾次不準和聶熙、林俊宴打交道的話,可占薇并不擔心。葉雪城平時為人冷靜,雖然有鋒芒,卻不輕易外露。聶熙也是別人不犯她、她便不會輕易挑大事的主。林俊宴就更內(nèi)斂了,清秀溫和的外表,一雙眼睛暗沉沉的,思緒比大多數(shù)同齡人都藏得深。 占薇最怕的,就是豺哥那個暴脾氣。 一路胡思亂想著,車已經(jīng)停在了Super Nova面前。 白天的酒吧安安靜靜的。占薇推開門,里面空無一人,燈是熄滅的,玻璃門透進來的光襯托得屋里有點冷清。 葉雪城腳步頓了頓,環(huán)視了一周,然后跟著占薇下了樓梯。腳步踩著木板的碰撞聲,在靜謐的空間里回響著。 地下室也是空的。 面前的圓桌上放了本被翻開的琴譜。被裝在琴套里的吉他和貝司扔在了座位上,桌上還放著冒熱氣的水杯,周圍卻一個人影也沒有。 “你朋友呢?”葉雪城問。 占薇看著他,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她給豺哥打去電話,聽筒里響起了鈴聲。旁邊的葉雪城示意自己去洗手間。 沒過幾秒,電話沒被接通,倒是豺哥那極富有辨識度的豪放嗓音從休息室門后傳來。 占薇循著聲音走去。推開門,看見樂隊四個人圍成了個半圓,正非常認真地盯著放在中間地上的紙箱。 箱子里有小小的動靜。 她繼續(xù)走近,才發(fā)現(xiàn)箱子里是兩只不足月的小奶貓。一只是白色的,一只是虎皮花斑。它們正閉著眼睛,歪歪扭扭地睡在一起,小肚子一鼓一鼓。 占薇一臉疑惑。 豺哥解釋道,“昨天錯過了收垃圾時間,把裝啤酒的紙箱扔后門口一個晚上。剛才一看,發(fā)現(xiàn)多了這兩個東西?!?/br> 占薇忍不住將目光停在兩個誘人的小家伙身上,其中有個張了張嘴,打了個呵欠,又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睡,右腳不講究地搭在了另一只的脖子上。 睡的可真是無憂無慮。 豺哥也難得出現(xiàn)了柔情的一面,他蹲下來,來回摸了摸兩只的頭,“唉,還來投奔我,你們豺叔叔自己都不知道能去哪。” 這話讓占薇一愣。 面前的紋身大漢站起來,長長呼了口氣,“有件事剛跟聶熙他們說了,酒吧可能要換地方。” “換地方?”她想起頭天豺哥打電話時奇怪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事。 “之前因為樂隊周年慶,怕影響你們的情緒,就一直沒說……”豺哥嘆了口氣,又變得激動起來,“占薇你個死丫頭,看你平時不聲不響的,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上星期有個臭傻逼給我打電話,說準備從原來的房東手里買下這地方,如果我酒吧還想開下去,就必須把你踢出樂隊!” 占薇看著眼前暴躁的人,有點懵。 “豺哥我平時最恨被人要挾,罵了那個臭傻逼一頓,真是神經(jīng)病。就你這闖禍的本事,以后挪了窩,你得給老子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