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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符合他平時的作風(fēng)。 “可是……這樣對豺哥不公平?!?/br> “你放心,我沒占他便宜?!比~雪城笑,“他那個人看起來魯莽粗糙,能把酒吧做大,還是有點腦子的。知道什么對他有利。” “……” “他會來找我的。”葉雪城語氣篤定。 占薇看他自信滿滿的模樣,總感覺怪怪的。 更晚一些,她給聶熙打去電話,問后來的情況。 “豺哥罵罵咧咧了一晚上,氣得飯都沒有吃?!甭櫸醯?,“你男朋友也是有夠陰的?!?/br> 作為罪魁禍?zhǔn)祝嫁睂逢犉渌蓡T非常抱歉,“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真的很對不起?!?/br> 即使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是坦誠相見,可葉雪城對她的像家長一樣的控制欲卻一點也沒變。 在他身上,真是深刻地體現(xiàn)了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事也不能怪你?!甭櫸踔廊~雪城的為人,嚴(yán)格說來,占薇也是受害者,“現(xiàn)在比較麻煩的是,如果換場地,算上重新裝修,是一筆不小的花費。豺哥也跟我們商量過酒吧的選址,挑了三個地方,都不滿意?!?/br> “那怎么辦,要么我再勸勸葉雪城,或者我打個電話給豺哥……” “別,”聶熙打斷她,“豺哥現(xiàn)在一聽我們提起你就上火,還說下次見到你男人,要親手把他削一頓。你還是等過了這兩天、他氣消一點再說吧?!?/br> “哦。” 占薇郁悶地掛上了電話。 后來,她腦子里的思緒在不停地打架。一會兒想著怎么跟葉雪城磨一磨酒吧的事,一會兒又糾結(jié)下次見豺哥應(yīng)該怎么對付。 更晚一些,葉雪城進了房間。他從后面抱過來的時候,占薇沒有搭理。 他笑了笑,“還在生我的氣?” 心里的不滿咕嚕咕嚕冒著泡,過了好一會兒,占薇才轉(zhuǎn)過身,一臉嚴(yán)肅,“葉雪城,我想來想去,覺得你這樣做很不合適?!?/br> 面前的人卻不以為意。 “你說我做得不合適,可事實上我什么都沒有做錯。酒吧的房東想轉(zhuǎn)手,我出錢買下來后,場地歸我。如果那位豺哥愿意讓我入伙,我可以考慮讓酒吧繼續(xù)開下去。這中間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是公平合理的。我只是適當(dāng)利用手里的資源達(dá)到目的,算不上過分。” 這番話說得占薇啞口無言,她只好睜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看他。 葉雪城得意起來。 “你怎么老喜歡瞪我?” 占薇繼續(xù)瞪。 “是不是恨得牙癢癢?來,有本事咬這?!?/br>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挑釁一般。 她沒吱聲,醞釀了好一會兒,還真朝他撲了過去,在他指的地方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帶著怒意的動作像在懲罰,又像在調(diào)情。 被她牙齒刮過的地方有隱隱的癢。 葉雪城嘴角的弧度更燦爛了一些,“還真會咬人了?!?/br> 占薇依然瞪他。 “來,”他手指換了個邊,指著脖子另一側(cè),“再咬這兒?!?/br> 平鋪直敘的話音,被他輕佻地說出來,竟然有了色氣。 占薇臉更紅了。 豺哥說得對,還真是“臭不要臉”。 她想著眼不見為凈,索性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怎么了?” “別跟我說話。”占薇氣鼓鼓的,“你、你這個人簡直太壞了?!?/br> 葉雪城忍不住笑出聲來。 占薇一整晚都在想著酒吧的事,雖然聶熙建議她過段時間再聯(lián)系豺哥,但她還是想盡快向?qū)Ψ浇忉尅?/br> 躊躇醞釀了幾天,沒想到豺哥某個下午豺哥竟然主動給她打來電話。 占薇聽見那頭問—— “喂,你男朋友手機號是多少?” 第49章 49 周六晚上, 豺哥邀請樂隊成員去西柳巷附近的大排檔吃烤rou, 還讓占薇順便帶上葉雪城。 占薇只覺得這一切不可思議。她知道豺哥給葉雪城打了個電話,卻不知道具體說了什么。 怎么一轉(zhuǎn)眼, 水火不容的兩人就約上了呢?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上次見面的場景, 她心有余悸。下車時特地跟葉雪城囑咐,“等會兒如果豺哥說了什么話, 你別直接頂撞他, 他脾氣就是那樣?!?/br> 她是真擔(dān)心兩人會打起來。 葉雪城笑了笑,“你放心?!?/br> 夜市坐落在兩個商區(qū)交界的地方,周圍是大片七十年代建的樓房, 街道曲窄且雜亂無章。白天冷冷清清,一片蕭條。到了晚上, 這片地靠著臨近西柳巷的優(yōu)勢, 便開始欣欣向榮的夜生活模式。各種小攤小販冒了出來,與這個城市不遠(yuǎn)處斑斕的霓虹遙相呼應(yīng)著。 亮黃色的白熾燈浸泡在烤rou味的人間煙火里,有些嗆鼻。 占薇隨著葉雪城穿過小路, 往約好的地點走去。身邊的人直到七點才從Titan出來,還穿著見客戶時的定制西裝。在這種地方走一遭,估計衣服也得廢了。 終于在一個簡陋的門面里見到了豺哥他們。 樂隊其他人都在。林俊宴和聶熙之間空了兩個座,葉雪城十分自然流暢地坐在了林俊宴旁邊, 占薇看著兩人,想起不久以前在阿真家門口的那場交手,立了好一會兒,才木然地坐下。 好像哪跟哪都感覺不太合適。 葉雪城卻一臉泰然自若, 招手叫來服務(wù)生,給占薇和自己添了碗筷。 對面的豺哥氣勢洶洶地看著這邊。 “上次你說的事,我考慮了一下,分四成利潤不可能,最多只能讓你分兩成?!?/br> 葉雪城答道,“可以?!?/br> 不帶絲毫猶豫的回答,讓豺哥傻了眼。再仔細(xì)一看,面前的人眼睛里閃著胸有成竹的光,好像一切早在他預(yù)料之中。豺哥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下了套。 他心里有點堵。這憋屈的感覺不亞于去店里買東西,店員叫價三百,你說一百賣不賣,店員笑嘻嘻地說“好啊”。 服務(wù)生端上來烤rou,打開了中間的烤爐,騰騰的熱氣冒上來。 葉雪城轉(zhuǎn)向另一個話題,“對了,之前你讓幫忙查酒吧打架的事,我查到了一些東西?!?/br> 豺哥怒視著他,臉上儼然寫了四個字,“有屁快放”。 旁邊的聶熙夾了幾片烤rou在熱鐵板上,菲薄的rou片遇到高溫,邊緣迅速卷曲了起來,冒出饞人的香味。 葉雪城開口,“你記得卓揚?” 這個名字被說出來時,所有人都安靜了。 “是他找人干的。” 豺哥看著葉雪城,臉上的表情仿佛被凍住了一般。阿勤悶了口冰啤酒,不發(fā)一詞。坐在占薇身邊的聶熙正若無其事地給烤rou翻著面。 桌上只剩下火爐的“滋滋”聲。 占薇回憶著卓揚這個名字。以前聽樂隊的人提過幾次,他是樂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