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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那天長君后人。俺爹也就是晚上關(guān)門的時候嘮了兩句,就被村里人給聽著了。今個兒去縣里領(lǐng)水領(lǐng)糧食,俺聽了一耳朵,說是您那水牛沒水了,誰知道縣老爺直接抓了一個俺村的人一問,就……”李大這么一段話,一字一句把事情給講了個清楚,不禁叫簡直刷新了對李大的第一印象。簡直看著門外烈陽,皺眉問道:“天長君?你們?yōu)槭裁础侨绾蔚弥?,我是天長君后人?”打蛇上棍,呸,是將計(jì)就計(jì)。只是這天長君是什么東西?李貫終于停止了打嗝,他盯著簡直搭在椅子把手上的手背,慢慢道:“那天,您從村外官道走來。當(dāng)時我渴的快死,要不是簡爺遞給我一碗水,我怕是要活不過來了。哎,也是簡爺您伸了手,叫我看到了這右手手背上的云紋,又聽您從南而來。這才敢確定您是天長君后人的。”簡直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背。他手背上確實(shí)有個紅色胎記。小時候只是一個小點(diǎn),但是隨著年歲增長,這小點(diǎn)也跟著越長越大,最后長成了一個直徑三厘米大的,邊緣清晰的祥云形狀。他也曾去醫(yī)院里檢查過,沒有什么異常。于是就再沒管過。難道,這里的那個什么天長君,手背上也和他一樣長了一個紅云,而且是會遺傳的?簡直細(xì)細(xì)想著自己父親和爺爺?shù)氖?。父親去世的早,他從沒注意過父親的手背。爺爺?shù)氖终?,早已是枯黑色澤,就是有胎記,恐怕也會被遮蓋。“……簡爺?!崩钬炐⌒牡拇驍嗪喼钡幕貞洝?/br>簡直拍拍扶手,“咳,暴露就暴露吧。原本……我也不想隱藏。”李貫連連搖頭,“不是,簡爺,是……是那銅金水牛沒水了,縣爺……縣爺說要來‘請’您?!?/br>李貫說完,一把將李大推到簡直面前,小聲道:“簡爺,您快走吧。還是回您的九龍山脈里隱居。若是縣爺怪我沒看住您,那我就認(rèn)罪!您回了九龍山脈,縣爺一定找不著您了?!?/br>逃跑?九龍山脈?簡直把一系列信息串起來,心中越發(fā)明晰。這李家村村長以為他是天長君后人,且從李家村以南的九龍山脈而來。所以他有那樣神奇的法器也就不足為奇。而且現(xiàn)在銅金水牛沒水了,那縣爺怕是著急了,于是就打算來‘請’他。“這么說……”簡直才開口,屋外傳來打鑼的聲音。雖是盛夏,李家村四周的樹木早就枯死,連枯木都被砍了回來當(dāng)柴燒,現(xiàn)在可真是舉目四望皆是黃土。因此,簡直最喜歡的蟬鳴自然就沒有了。現(xiàn)在正是晌午,村里人都尋摸了地方躲涼,整個村莊鴉雀無聲。這鑼聲一響,不知道嚇到了多少村民。李貫顯然也被嚇的不輕。他擦了擦滿臉汗水,急的枯黃的臉都紅了,“簡爺,快!您快走??!從村后的小土坡跑,現(xiàn)在就走!”簡直拂開李貫的手,大步走到門前。說實(shí)話,只要周圍環(huán)境安靜下來,簡直就會頭疼發(fā)作?,F(xiàn)在這鑼聲鏗鏗鏘鏘,簡直卻聽得眉舒目展。“請”他?呵呵,簡直升起一絲趣味。他就喜歡熱鬧,而且空間在手,他也不怕什么,不如,就去走上一趟,反正待在這人少又安靜的李家村,他早就腦子疼的不能忍了。第2章002周勇是林安縣外衙役班的班頭,自前三天從李家村運(yùn)走了那金光閃閃的神牛,周勇就一直命一名手下守在這李家村附近,把神牛的主人給他盯住了。昨日那神牛吐水就開始不利索,果然今日水就斷了??h爺命令一下,他立馬親自帶隊(duì)前來“請”這所謂的天長君后人。若說天長君的傳說,這百多年來,在民間愈演愈烈??蔁o論他再怎么聲名大噪,也早已是話本故事中的人了。他小時候聽大人們講天長君的事跡,也不過就是當(dāng)個樂子聽罷了。如今話本中人的后人,就在他面前這破敗的小村莊里呆著,而且自己還親自收了人家祖?zhèn)鞯膶氊悺:?,指不定這寶貝還是天長君曾經(jīng)用過的呢。周勇心砰砰的跳,在他留下盯梢的人的帶領(lǐng)下,直接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簡直住宿的茅草屋子。周勇一手緊握住腰間衙刀,一腳踏進(jìn)半尺高的破木門檻,身體u前傾,瞬間從炙熱的烈陽下,走進(jìn)悶熱的屋子里。同時,他也看清了正微笑著的簡直。“哎,你們的鑼聲怎么停了?”周勇卻仿佛沒聽到那笑中帶譏的話語,而是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他個子頗高,要比自己高了一頭有余。他腳上踩著一雙破草鞋,草鞋編織的并不密實(shí),露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色腳趾。順著草鞋往上,是黑色直挺的褲角。褲子在膝蓋位置,被灰色葛布短袍遮擋。短袍腰部的地方并沒有系腰帶,反而前襟大開,露出里面潔白到刺眼的布料。再往上,俊秀的面容帶著一絲笑容,然后,是光溜溜的腦袋。簡直見面前的人看到自己的腦袋,臉上的笑容一僵,拉平了嘴角。天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他遇到拿刀砍人的惡徒,于是上前搏斗。那歹人第一刀砍在簡直胸口上,他爺爺臨死前交給自己的祖?zhèn)饔衽宥.?dāng)碎成了幾塊,只一塊殘片還掛在紅繩上,算是完成了護(hù)主重任。簡直從小到大,一路送走父親、奶奶、爺爺,也親手把母親托付給齊叔。簡家自古一脈單傳,家族譜上都沒個分叉,孤家寡人的簡直,身上唯一寄托親情的東西,就是那枚玉佩了。玉佩一碎,簡直當(dāng)場就發(fā)了瘋。他也深知砍人是不對的,可還是奪了刀捅進(jìn)了歹人的肚腹,更何況這歹人傷了這么多人,死有余辜。簡直以為自己大不了就是一頓牢獄之災(zāi)。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歹人還有同伙,趁他失神之際,一刀從他后心捅到前胸。簡直一聲沒吭,就這么掛掉了。再次醒來,是在空間里一方煙霧渺渺的蓮花池中。他一醒來,就被空間塞入了一腦子的空間基本信息。忍過大腦的脹痛后,簡直在清淺的水中,看清了自己的模樣。□□的,同時,也是沒毛的。所以說,現(xiàn)在的簡直,腦袋是只起了一層青皮。這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和尚,不過簡直這些天看到的人,男女老少,可都是長發(fā)的。被這古代“政府官員”直勾勾盯著他滿是毛茬的腦袋,簡直不悅的瞇起了眼睛。簡直面色一冷,周勇就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他小心翼翼的又瞥了眼面前的人,立刻低頭拱手,“在下林安縣外衙班班頭周勇,此次奉縣爺之命,請?zhí)扉L君后人入縣一趟?!?/br>簡直感覺身上的短袍被拉扯了一下,他看向一直向他使眼色的李貫,伸手撫開了短袍上的手。“我隨周班頭走一